天亮了,重庆街道上的一切又恢复如初,仿佛昨天那那起绑架案从未发生过一样。
一个小贩挑着担子在大街小巷串门买卖东西时。
突然发现前面的地上躺着两个人,好奇心促使小贩上前查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把小贩吓的魂都吓飞了,把自己吃饭的家伙事都丢了,一溜烟便跑向警局去报案。
当然这个案件由于戴局长的原因,被压了下来,最后没有闹的满城风雨的。
而戴局长回到局里之后,百思不得其解,为啥王志把自己和那其他两个狗腿子绑起来要杀死报仇。
李二狗也参与了对夏雨荷用刑的一事啊?为什么就单单把李二狗给放了呢?
不过想不通归想不通,现在这个事情就只有自己和李二狗两个人知道,虽然李二狗不知道自己暗中投靠了王志。
但是为了防止事情的泄露,戴局长本来是想把李二狗给直接解决掉,但是又转念一想,既然那王志都不杀这李二狗,那自己要是杀了,在惹出什么幺蛾子,那可犯不着。
既然不能杀,那么就重用他,把他绑在自己的战线上来,使其和自己成为一根绳上的蚂蚱,这样的话,那么就一荣俱荣,一损俱了,他李二狗也不好拆自己的台。
就这么想定后,戴局长便把李二狗叫来问李二狗的态度。
领导赏识自己,李二狗那是巴不得呀,所以两人一拍即合,于是情报局里消失的那两个狗腿子,被戴局长声称派出去公干了。
这年头出去公干,死个个把人很是正常,所以情报局里大部分也对于那两个狗腿子死在一个巷子里没什么大的反应。
当然,内情只有李二狗和戴局长之后。
而和戴局长合作之后的李二狗在情报局的地位也随之而来的水涨船高。
李二狗直接被戴局长从一个普通的情报人员提拔成了一个科室的主任,一下连跳几级,李二狗可谓是一步登天了。
而李二狗负责的这个科室主要是和王志进行对接情报。
王志一大早正在自己的院子练习拳脚打太极,而夏雨荷则是在一旁侍弄花草。
“雨荷,给你姑妈姑父他们劝导的咋样了,让他们和咱们一起回山东吧。”
王志一边熟练的走着太极的招式,一边对着侍弄花草的夏雨荷说道。
“唉,我姑父姑妈他们都老了,比较留恋老物件,他们不愿意和我们搬去山东。”
听到夏雨荷说自己姑父姑妈不愿意搬走,王志也没法子,本来人家都出去侄女就是自己强要的。
虽然说是夏雨荷自己主动的,但是在这个还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年代,夏雨荷没了父母,那么就得听姑父姑妈的。
人家长辈都没有同意,所以就算是姑娘主动要跟来的,那也是王志的不对。
“行吧,既然两位老人家不愿意去,那么就让他们待在重庆吧,我给在重庆的朋友打个招呼,让他们多多照顾一下两位老人家。”
其实王志心里是想让两个老人家一起去山东的,因为要是留在重庆这里,那么中年人就算是捏住了王志的一个把柄,王志还不能轻易和中年人闹翻。
毕竟王志也不想让夏雨荷伤心难过。
在王志和夏雨荷两人一边干自己的事情,一边闲聊的时候,001来汇报说中年人派人来给王志送行了。
“哦?派谁来了?”
王志停止打拳好奇的问道。
“哦,司令,统帅府邸派来的是军政次长陈辞修。”
001回道。
“哈哈,我就知道是这个家伙。”
走,你去把收拾好的东西都放在卡车上,咱们这就准备出发。”
王志对001说道。
“是。”
在001转身回去抬东西后。
王志把胳膊弯起来,让夏雨荷挽着,两人一起去见送行的客人陈辞修。
“哈哈,王贤弟,今天要回山东了,想必是心情大好吧。”
“唉,好什么啊,我的结拜义兄都不来送送他这个小兄弟,他这个小兄弟的心啊,那是哇凉哇凉的。”
王志装模作样的说道。
“哎,王贤弟,你可不能这么说总司令,他可是日理万机,由于小鬼子在长沙屡屡增兵,而我们空有人力,却缺乏资金购买物资补给,所以总司令现在在会见美国人,想让他们给咱们多贷一点钱,这才没来见你,毕竟王贤弟也是军人,知道军情紧急,容不得马虎的。”
军政次长见王志不满中年人没有来送自己,便给王志解释了一番
“哦,这样啊,那还是国家大事重要,不能以私情而废公事,我那位结义兄长做的对。”
王志说道。
“对了 光顾说话了,总司令送给了王贤弟一个玉如意,这可是大清慈禧太后用过的玉如意,珍贵的很,这么珍贵的宝物,总司令都送给王贤弟了,这足以证明总司令对王贤弟的厚爱了吧。”
军政次长陈辞修一边说一边把侍从递上来的放玉如意的礼盒交给王志笑着说道。
“啊?哈哈哈,还是兄长对我好啊,好就这样,辞修兄,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王志收到玉如意这个礼物,瞬间变了脸色哈哈大笑起来。
“好,王贤弟也是,一路保重,咱们后会有期。”
王志头也不回的就跳上了卡车。
这次回山东的旅程很是顺利,因为鲁北集团军司令部在得知司令王志要回山东了。
便派了一个师的卫队乘坐火车来到了河南和重庆的边界线来迎接司令王志。
当然,把王志放回山东,是中年人已经通告了全国的。
既然鲁北集团军司令部知道王志要回山东了,那么那些敌对势力肯定也是知道的。
所以王志为了安全起见,对外宣传自己将乘坐火车从重庆到河南这条铁路线,但是暗地里却是一路坐卡车回去的。
虽然颠簸,但是王志也为了安全起见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由于自己的实力强大,眼红自己的不少,想害死自己的更多,而小鬼子更是心心念念的想再制造一起火车爆炸事件。
这王志当然不可能让其得逞。
果不其然,在王志名义上坐的火车在经过河南快要进入山东境内的时候。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王志的专列火车爆炸了。
这个消息瞬间传遍了全国。
但是却没有王志生死的消息,已经鲁北集团军司令部公然谴责了这样的行为,并且发誓要追究到底。
但是却没去公布王志的生死情况。
这让外界流言蜚语到处乱飞。
而王志的专列火车爆炸的时候,王志还在坐在卡车上行驶在河南境内呢。
在得知外界传闻自己在火车爆炸中死亡,王志轻蔑的笑了笑,仿佛一切都在自己的意料之内一样。
在山东和河南的交界处爆炸,而这个地区的小鬼子活动很是猖獗,而王志一死,最受益的是谁,只要是明白人,很容易就能猜出是谁干的。
最大的受益人肯定就是小鬼子,所以王志早就防着小鬼子这一手呢。
提前给小玉和鲁北集团军各部军长打了招呼,自己不会坐火车专列回去,而是会坐卡车走趁着夜色走大路赶回山东。
所以鲁北集团上下军心很是稳定,而小鬼子则是想趁这个机会进攻鲁北集团军,却没想到,鲁北集团早有准备。
而王志专列被炸的消息也传遍了全国,全国舆论都炸开了,各大报纸纷纷谴责凶手无耻。
中年人和各个地方实力派也都态度各异。
中年人心里是既喜悦又忧愁。
喜得是除了一个自己未来的潜在对手,只要王志死了,那么鲁北集团军就不足为虑。
而忧愁的是王志死后,山东局势肯定会快速恶化,毕竟小鬼子肯定不会放过这个令鲁北集团军军心不稳的时机。
到时候山东再次落入小鬼子的手里,那整个东面沿海就被小鬼子连成一片了,那整个抗战形势便会急转直下,小鬼子的士气大振,那么正在胶着的长沙会战说不定便会以失败告终。
所以中年人的心里也陷入了矛盾状态,不过矛盾归矛盾,但是态度还是得表明的,中年人命令手下的报社强烈谴责凶手的无耻行为。
而各地方各派系实力派大佬都对王志的遭遇而感到心痛可惜,从此少了一位可以和他们并肩作战的战友,在打走小鬼子后,他们失去了和中年人对抗的一大资本。
而这次事件也使得外国使节也都非常震惊。
德国人驻华大使兼任在华租界总督威廉。
中年人的军事顾问兼任美国驻华大使美国人的史密斯。
英国人,法国人都纷纷通电谴责这次杀害王志的凶手。
因为这些外国佬都看出来了王志这年轻有为,可以成为未来华夏大地上的新一任领袖。
本来都想接近王志,以便在以后为自己的国家谋取最大的利益。
没想到这个年轻人还未成大气候,便夭折了。
这让各国的那些虽然不怀好意的西洋人,也觉定很可惜的一个年轻有为的人就这样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而德国人威廉还和王志是好朋友,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很是悲痛,他的女儿珍妮更是扑在床上大哭了起来。
“父亲,您说,王,就这样没了吗?”
威廉知道女儿珍妮喜欢王志,但是人已经没了,威廉没法回答在悲伤中的女儿,所以只能默默的点了点头。
“华夏人中,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结果这么年轻就没了,上帝真是不公平。”
珍妮在父亲口中确定了王志已经遭遇劫难了之后看着窗外喃喃的说道。
而作为凶手的始作俑者,这次事件的策划者,小鬼子的高级军事将领,华北方面派遣军司令东条英机,没想到这次的事件竟然影响这么大,连西洋鬼子都掺和进来了,发表声明谴责凶手。
本来小鬼子就喜欢偷偷摸摸的干这些偷袭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自然不会承认是自己的干的。
在得知王志的专列被炸毁,偷袭行动成功后,东条英机十分高兴,重赏了领头的小鬼子军官,那个军官直接从少佐军衔被提拔成了大佐军衔。
不过为了掩人耳目,东条英机也命令下属的宣传机构发表声明,谴责凶手。
而全世界的焦点都聚集在王志的专列爆炸都时候。
作为事件的主人翁,已经趁着夜色乘坐着卡车,悄悄的进入了山东境内。
安全的抵达了设在济南的鲁北集团军司令部。
于是在事件发生的五天之后,鲁北集团军司令,山东省国府发出通告。
感谢全国各界,乃至世界各国的关心,本集团军司令,山东省主席王志已经平安的回到了济南城,已经开始了主持日常的事务。
在得知王志没有出事,华夏大地那些爱国的人们和青年热血的学生们,都奔走相告,兴高采烈。
在一个普通的重庆的酒楼里。
“你们知道吗?鲁北集团军司令王将军那可是关二爷下凡,不仅天下无敌,打的小鬼子哭爹喊娘,那更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炸药很是没用。”
“是吗?”
“那是当然,有人说啊,这个事件是小鬼子干的。”
“什么,小鬼子干的?有证据吗?”
“那还要啥证据啊,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鲁北集团军司令王将军被炸死,那最大的受益人是谁,而且小鬼子喜欢偷偷摸摸,还有这个前科,前东北王,封系大佬张作霖那不就是被小鬼子给阴了嘛。”
“唉,你这么一说,倒是真像是小鬼子那群王八蛋干的。”
“哎,对喽,想明白就好。”
一些喜欢谈天说地说八卦的人们聚在一起谈论着王志专列爆炸的事情。
突然有一个人压低声音说道:
“唉,我听说啊,还有传言说,这和总司令脱不了干系。”
“放屁,你想死啊,什么话都敢乱说。”
一旁的一个年纪稍大点的直接一巴掌盖在那个瞎说的年轻人的头上。
而大家被年轻人这么一说都面面相觑,不过很快就有人插到了别的话题,酒楼便又恢复了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