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扛着少年郎,脚步飞快的走在集市当中。阑
这道特别的风景吸引着越来越多的人关注,而苏木的行为也在诸多人的口中变得越发的狂妄,毫无底线。
“你看到没,他肩上扛的那个少年好像欠了许多东西。”
“怎么可能,我可听说,这个少年郎脑子有问题。”
“他们两个这里都有问题,据说是找不到铺位,选择要杀死摊主。”
“并不是,而是那个摊主有病,这个少年把摊主送出去等死。”
“难道不是打晕,然后出在杀死么?为了占用对方的摊位。”
……阑
事情越穿越离谱,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在他们眼中,苏木就是一个妥妥的杀人狂魔。
只是为了能够占用对方的摊位,便可以钻空子,想办法杀死原来的摊主。
听到这里,所有的摊主都感觉人人自危。
苏木已经不想在乎这些闲言碎语,在他眼中,最重要的是抓紧把人救了。
只是这一次,苏木的形象和名声在集市当中就已经臭的不能字啊臭了。
今后,在集市,他的形象已经变成了疯子。阑
为了自己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
但他不在乎,依旧脚步飞快走出集市。
很快,集市的入口出现在苏木面前,他被众人盯着,如芒在背。
“以后打死也不能这么装逼了,把自己搞成这样。”
苏木心中哀叹,这都是什么事。
当走出集市的时候,那两道神识也当即撤了回去,苏木的身上也忽然变得轻松。
那两道神识并不在乎谁的死活。阑
很显然,只要出了集市,他们并不在乎苏木的做法,就算是苏木现在杀死对方,也不算违反规则。
所以,他们目送着苏木,等他走出集市的时候,他们也逐渐放心下来。
苏木感觉到身上没了任何负担,没来由的身体变得轻松起来。
他勐然加速,使用加强符打在自己身上,速度倍增。
很快,他的身影化作虚线,穿行在不同浮岛之间。
他在浮岛群之间连续跳跃飞行,用英之童扫过每一处浮岛,直到来到一处相对偏僻的浮岛上。
苏木停下身来,没有第三人。阑
他将少年郎放下,虽说刚才已经渡过了玄武之息,但少年郎体内暴戾的灵气并没有得到安抚。
苏木警惕的观察四周,英之童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时,苏木已经布置好了几个简单的法阵。
法阵布置好了之后,苏木来到少年郎的身前,见少年郎眉头紧皱,似乎又要出现昏厥的迹象。
少年郎困难的想要张口说话,被苏木阻止:“先不要说话,待会有的是时间。”
苏木说完,便将一道玄武之息打入对方的身体之中。
玄武之息进入到少年郎的体内后,立即变得活跃起来,吸附在各个受损的经脉和内脏上。
少年郎的眉头逐渐展开,喉咙当中不禁发出舒适的声音。阑
苏木继续渡过玄武之息,他终于发现了问题,虽说玄武之息能够治愈对方受损的经脉,但少年郎没有办法压制或者引导那些灵气。
“告诉我,你体内的灵气怎么回事?”苏木严肃道,“你既然没有引导的功法,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灵气。”
“对战魔兽的时候,它竟生生能另我将灵气引导的术法遗忘。”
少年皱着眉头说道,仿佛又回忆起了那段不可置信的往事。
苏木心头一惊,暗道世间怎么还会有这等功法。
但现在还不是追求原因的时候,于是苏木开口问道:“也就是说,你现在已经想引导术法遗忘。”
“正是!”阑
“这就是你拼死想要五阶引导功法的原因之一?”
少年郎点了点头,并没有打算继续欺骗,于是毫无保留的告诉苏木。
苏木现在还在救治对方,很显然,苏木身上的术法绝对可以令少年多活一段时间。
少年知道,苏木现在救治他的术法只能是治标不治本,在他修习到真正的术法之前,他没有办法离开苏木。
只要苏木的术法离开自后,没有多久,体内暴躁的灵气就会再次失控。
而他,则会再次经历痛楚,再次经历经脉尽断的痛楚。
如果得不到苏木的救治,他将再次体验死亡的感觉。阑
“为什么必须是五阶以上的功法?”
苏木问道,这一点,他已经好奇太久了,难道一般的引导功法还不行?
少年郎没有丝毫的沉思,他知道苏木可能不了解他的情况,干脆毫无保留的说道:“因为只有五阶功法才有希望引导我体内的灵气。如果低于五阶,我还是有身死的可能。”
苏木大概知道了原因,这少年之前修习的引导术法,绝对是在五阶以上。
极有可能是少年郎为了活命,这才将标准降低的到五阶的标准。
“你之前修习的引导术法是几阶?”
苏木问道,他忽然觉得这个少年不简单,或许对方的身世超出了自己的预料。阑
如果真的拯救了对方,那么他极有可能会脱离苏木的控制。
“七阶!”
苏木差点惊呼起来,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样子的引导术法才能成为七阶,但很显然,这少年郎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你看下这本引导术法是几阶?”
苏木将千光道人传承中的术法拿了出来,这本术法苏木曾经传授与边塞当中的守军。
少年缓缓坐起身来,因为他的体内还有一些玄武之息的缘故,所以他并不担心马上会暴毙而亡。
他从苏木的手中结果一卷竹简,在争得苏木的同意下,打开竹简。阑
映入眼帘之后,他勐然睁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苏木。
“这,这……”
少年郎神采奕奕,激动地不知道要说什么是好。
“这本是几阶?”
苏木疑惑,但从少年郎的眼中可以看出,这竹简上的功法绝对不会太低。
“竟然是九阶!
!”
少年郎惊呼道,随后他将竹简塞到苏木手上,眼神坚决的说:“这我不能要。”阑
苏木心中大为赞叹,果真是个汉子,这人都将死了,居然还这么有原则。
“为何?”
苏木问道,没想到少年郎勐然起身行礼,缓缓道:“恩人待我如山,但这术法太过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