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筝终于还是被翁杭之给拿下了,一整晚受尽他的疼爱,直到半夜才累得睡过去。
虽然翁杭之也知道这不是文筝的第一次了,可神奇的是她给人的错觉就好像一个未经人事的菜鸟。这是翁杭之得到的惊喜,也让他贪恋起这种鲜嫩而刺激的感觉,所以才会奋战到很晚才沉沉睡去。
*上这一大一小身影依偎在一起,连睡着了都还面带微笑,那么满足,恬静。
文筝缩在他怀里,小脸枕在他胸膛,一只手还搭在他腰上,时不时嘴里发出梦呓的轻语。而他的一只胳膊也抱着她……连睡觉都流露出霸道占有的姿势。
文筝做了个很美的梦,梦里有她的父亲,有她的母亲,还有晴晴小宝贝,还有翁杭之……
尽管经过一番激烈运动之后才睡的,可翁杭之的生物钟还是在早上7点钟准时醒来。
还是熟悉的房间,只是,鼻子里有异样的气味。
翁杭之睁开眼之后微微愣了愣就回想起了关于昨夜的一切,下意识地侧头,看到的却是枕边空荡荡的一片。
“文筝呢?”翁杭之心头一紧,蹭了一下坐起来,连睡袍都没来得及批上就出了卧室。
难道她不声不响就走了?翁杭之心底泛起一丝丝紧张,然后他听到一点异响,是厨房那边传来的?
翁杭之走到厨房门口一看,顿时这颗心就安了下来,松了口气……她还在,她没走。
看到文筝熟悉的身影,翁杭之刚才纷乱的心莫名就踏实了,刚才醒来见不到人,他还以为她走了。
能在早上醒来就看到有女人在厨房做早餐,这种感觉,翁杭之是第一次体会到,原来这么温馨,甜到骨子里去了。家的味道很浓郁,无形中又更增加了亲切感。
“早餐吃什么?”翁杭之慵懒的声音透着致命的性感,靠在墙边,眼神十分灼热。
文筝一回头,看见他此刻连睡袍都没穿,瞬间就脸红了,耳根红到脖子。
“你……你快把衣服穿上!”
翁杭之真是爱极了她这娇羞的小模样,最能触动他心底那根弦,兴起想要逗她的念头:“还害羞吗?你难道不想欣赏一下我现在的样子?”
“我……我才不要欣赏呢,你快穿上!”文筝已经回过头去不看他,却还是控制不住心跳如雷。
这男人一定是妖精变的,故意*她,一大早的就要让人欣赏喷血的画面,太劲爆了。
翁杭之这货估计是内心深处一直潜伏着火山,所以当他爆发之后就不顾自己高冷的形象了,彻底变成一把能烧得人晕头转向的火,肆意而随性。
他是穿上了,却只是穿了一条短裤,洗漱好就来吃早餐,坐在文筝旁边,俊脸上那双深邃的墨眸瞅着她。
“你起得这么早,有没有感觉身体不适?”他这话分明别有深意,边说还边打量着文筝胸前,因为她穿着他的衬衣,竟是有种别样的性感。
文筝能从他的眼神里感受到异样,他的话,指的什么,她顺着他的目光就知道了。
文筝娇嗔地瞪着他:“没错我现在是身体不适,那还不都是你害的,谁让你那么……那么……”
猛,这个字,文筝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这脸上那幸福的笑意是怎么都藏不住了。
翁杭之看得心头一动,搂着她的肩膀,火热的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油走,一低头,双唇攫住她的耳垂,用他那带着致命蛊惑的声音说:“你对我的表现,还满意吗?”
文筝的脸更红了,像成熟的桃子,娇艳欲滴,半咬着下唇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既然这样,我今晚是不是该再接再励呢?”
“啊?今晚你还要?”文筝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生动的表情太有趣了。
“不行不行,我现在还有点不适,今晚不要那个啦……改天再说吧。”
看着文筝这么认真,翁杭之忍俊不止,笑得比阳光还灿烂。文筝看呆了,一时间难以移开视线。他笑起来真好看,360度无死角的好看,想要形容都嫌词穷。
“好啦,不逗你,今晚就放过你,让你好好地休息休息。”
文筝一听,这才松了口气……他实在太强悍了,昨晚把她折腾得够呛,现在腰还有些疼呢,当然要休息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他昨晚那么兴奋,那么贪心,好似要不够一样,是不是说明他很愉悦呢。这个认知,让文筝感觉很欣慰,因为昨晚不是她的第一次,可翁杭之并没有嫌弃她……
这顿爱心早餐,虽然简单,却是让翁杭之感受到满满的家的温暖。越发体会到,有个人在身边陪伴,做做饭,说说话,原来也挺不错的,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习惯一个人过那么久。
经过昨晚,文筝和翁杭之的关系有了飞跃的进展,正式确定了关系,就从那句“在一起”开始。
两人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在那之前,确实没有预谋和预料会发生实质的关系。可感觉很好,好得滋生出一种想要继续保持的念头。
对文筝来说,这像是做梦,她原以为自己对翁杭之的异样感情只会闷在肚子里无疾而终,可是却发生了美妙的逆转,现在她只觉得,被他滋润过的身体,仿佛每个细胞都洋溢着幸福的因子。
文筝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消失过,翁杭之也少了平时的冷硬,多了几分温和,这使得两人相处起来更融洽。
一大早就有个好心情,甜蜜蜜的开始,足以让人有充分的精神去工作了。
两人同时出门,像极了一对恩爱夫妻。可是各有各的事情要做,翁杭之得去忙活案子,文筝也要回侦探社。
分别时,文筝不舍,拉着他的手,美丽的大眼冒着小星星,羞涩中,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这才放开了,打开车门一溜烟儿下去,临走时还不忘说了句:“开车注意安全,有空就给我电话。”
翁杭之望着文筝的背影,手不知不觉抚着刚才被她亲的地方……暖暖的,还有点点温润呢。
就是怀着恋人般的心情,翁杭之到了事务所的时候,没多久就被人发现了异常。
首先发现的是沈驰,这货是火眼精金,又爱八卦,免不了想要知道翁杭之这是怎么了。
沈驰一进办公室就把门关上,神神秘秘地问:“兄弟,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我看你从进来就一直在笑。”
“有么?”翁杭之佯装严肃,板着脸。
“哎哟我说,兄弟你别装了,赶快交代是怎么回事。”沈驰这执着的探索精神也是挺热切的。
“沈律师,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们只谈公事。”翁杭之一副老神在在的架势,故意让沈驰捉急。
沈驰这人也挺有娱乐精神的,很配合地说:“我也是老板,我现在就允许你放十分钟假,给我讲讲你遇到什么好事了。”
“……”
好兄弟同在一个地方上班,就是难得有点秘密都容易被看穿的。
翁杭之没好气地瞅瞅沈驰,轻笑说:“你不如去当娱乐记者吧,这么八卦。”
“哈哈,如果我不当律师,说不定真的可以当记者,但是估计我家更会逼着我回去接手家族生意了……”沈驰说着说着,突然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指着翁杭之的脖子……
“不对啊,这怎么有红的?像草莓似的……这么可疑的痕迹,兄弟你别蒙我,你昨晚是不是跟女人……那个那个啊?”沈驰这眼睛太毒了,看出端倪来了。
他越急,翁杭之越淡定,不过这心里也在暗笑……昨晚文筝也很热情,不然他的脖子上也不会留下红痕了,算是两人互相都给对方“盖章”了。
就在这两人说笑之际,梁雪瑞进来了,后边还跟着程烨。
“老大,查到了,那个掉包证物的人不是文筝,是另有其人!”程烨直接冲到了翁杭之跟前。
梁雪瑞一听,顿时脸色一变:“怎么回事?翁哥哥,你不是已经开除文筝了吗,怎么还在查那件事,还有什么可查的?”
翁杭之一边接过程烨拿过来的资料一边淡淡地说:“人是开除了,但事情还得查到底。”
一句话,让梁雪瑞呆立当场,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她眼底闪过的一丝复杂情绪,没能逃过翁杭之那双犀利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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