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筝心虚啊,他醒了?知道是她踢下去的吗?
在转身回头的时候,文筝立刻换上她的招牌笑容:“呵呵……呵呵呵……老板,早上好。”
“好?你还敢说好?”翁杭之咬牙切齿的从地上站起来:“你自己看看,这chuang宽度有7尺,可你竟然能把我挤到边上,还踢下来,你是属驴的吗!”
难怪男神也怒啊,一大早被人踢下地,并且这还是他自己的地盘啊,这心情怎能不窝火?
“老板……不好意思啊,我是长期习惯一个人睡,突然一下身边有障碍物,我就……”
“什么?障碍物?”
“呃……”文筝满脸讪笑,正想解释一下,忽然,她脸色陡然一变,杏眸瞪得很圆:“不对啊,我怎么会在你房间?我们怎么会……会睡在一张chuang?我现在为什么会穿着你的衬衣?你对我做了什么!”
文筝的声音都变调了,还有点发抖,揪着衬衣领子,脑门儿一阵一阵发懵。
翁杭之却冷冷地瞥着她,漫不经心地说:“你现在知道不对劲了?脑子清醒了吗?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又不是饥不择食的人,你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美女,还用担心我对你怎么样?真是笑话!”
文筝俏颊通红,不知是羞还是怒,他说话非要这么刺耳吗?
不过文筝也想起一些关于昨晚的片段,好像是她在浴室里抱着他哭?好像是被他抱进房间的?
她的身体并无异常感觉,加上他那么高冷,脾气又臭又硬,如果真的对她做了那种事,他也不会不承认吧。
松了口气,可一想到昨晚又被他看光,文筝这脸燥得难受,万分羞窘,一溜烟跑出去了。
翁杭之这才又躺下来,表情露出几分复杂。只有他自己知道昨晚经过多少痛苦的煎熬才忍住没下手的,最可恶的是,他居然会想起昨晚那个吻,还觉得有点意犹未尽?
但他也记起了那天在公园的湖中央看到文筝接受了一个男人的钱,为什么她却说自己没钱吃饭了?到底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翁杭之暗暗告诫自己别受她影响,干嘛要去在意这些?都是她的事,与他无关!
可真的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文筝随着意识越来越清醒,想起了更多关于昨晚的事,包括,那个稀里糊涂的吻!
是梦还是真实?他怎么可能吻她?
文筝站在卫生间里,呆愣地望着镜子,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嘴唇……陌生而又奇妙的滋味是幻觉吗?可怎么那么逼真的感觉?
不管这两人怎样想努力忽略昨晚的事,可事实就是在彼此心里留下了某些烙印,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么?
洗漱好,文筝回到客厅,还不见翁杭之出来,她开始收拾屋子了,当打开客厅茶几的抽屉时,文筝一下子怔住。
钱?
红红的钞票很鲜艳,那是人人都喜欢的颜色。
文筝脑海里闪过一道光亮,某个画面一闪而逝。昨晚,翁杭之似乎说他留了钱在家,是给她用的?
文筝却高兴不起来,看着这一叠钞票,她可没忘记一件事——翁杭之限令她一个星期内搬出去。
想到这,她的心就在下沉,拔凉拔凉的,有点苦涩,更多的是不舍。
是的,这段日子,她在这里住习惯了,习惯了视线里每天都有他的存在,什么时候开始,她总是会忍不住去关注他,留意他的一举一动。
这到底是怎么了?此刻的难过又是什么?文筝狠狠掐了一把胳膊,告诫自己千万别对翁杭之动了心,否则她就是自找没趣。
她可没忘记他曾不止一次表态说他不会娶她,他那么坚决,她如果一不小心对他产生不该有的感情,那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悲哀。
文筝揉揉小鼻子,眼底浮现出一抹倔犟……不管怎样,几天之后,她是该卷铺盖走人了。【女主会搬走吗?亲们记得收藏了方便下次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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