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黄教授从西京归来,欣喜的说,根据带去的土壤样品进行了测验,加之结合勘探结果,已经初步测定极乐园宅院的具体位置。
我满心欢喜随着他来到荒草甸子,在一片沙坑的不远处,他通过精密仪器的测定,在约莫有十亩地的位置四角都钉上木橛子,抬头对我说:“小张,若是不出意外情况,极乐园的主宅基本上就在这个位子啦。”
我连声道谢,从背包里拿出两万块钱,说:“黄教授,实在是太谢谢您了,这是点小意思,您拿着买点补品。”
黄教授一皱眉,拒绝道:“小张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当你这小伙子是朋友才帮你忙,快收起来,再说了,我也不缺钱,人老了,钱够花就行,多了也没用,我就有那么一个爱好,还得多亏你给我的那个药方呢,现在我老头子又变得生龙活虎了。好了,忙我也帮完了,就不再这耽搁了,我先回西京啦。”
我心中明白,这位老教授就有御女这一样爱好,估计是又想家里面的那个如狼似虎的保姆了,于是把钱收起来,转头吩咐姜明将黄教授送回西京市,自己则开着车子前往村长家。
在村民的指引下,我把车停到秀源村最气派的一家院子门口,只见村长家是五间大瓦房一字排开,瓷砖照面,房顶一水的琉璃瓦,无疑,这是全村中修的最漂亮的房子。
院子里有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正在往晾衣架上搭衣服,看到了从车上下来的满身名牌服饰背着肩包的我,脸一红,怔怔的看着我,浑然不觉手里的衣服已经掉落在地上。
我看了她一眼,这是个典型的农村少女,个子中等,相貌还算是端庄秀丽,不过若是与杨家姐妹相比那可就是天上地下了,但是,在这个贫困山村中可就称得上是一朵花。给我留下的最深印象是红毛衣下面的一对饱满坚实的奶.子,让我往那多瞄了两眼,心中赞叹,这块倒是长的挺美的。
“小妹妹,这是郝村长的家吗?”我朝她一笑。
无疑,她把我当成了曾经在梦中出现的白马王子了吧,或许更有过之,健美的身材,俊朗的外貌,独特的气质,一身得体的名牌运动服将高大挺拔的身体展现的淋漓尽致,雪.白的运动鞋一尘不染。太酷了吧!太帅了吧!太有型了吧!
女孩强抑制住剧烈的心跳,先冲我灿烂的一笑,说:“你找我爹吧,他在家,你快进屋吧。”也顾不得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领着我进了她的家里。
东屋的炕上躺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估计是刚**完毕的村长郝二宝,女孩急忙摇晃着他的肩膀,“爹……你快醒醒……有人找你。”
郝二宝眼睛也不睁开,不耐烦的一摆手,“谁呀,我正困着呢,让他待会再来。”
果然是一村之长,这块的土皇帝,还挺牛!我俯身伏到女孩的耳边,低声说:“你就说乡长来了。”
女孩感觉到王子亲切的在耳边低语,身子一颤,激动的差点晕过去,想也没想的用力推了炕上那位一下,大声说:“爹,你快起来,是周乡长来了。”
这招果然好使,郝二宝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嚷嚷着说:“周乡长来了吗?在哪呢?”
女孩见目的达到,朝我嫣然一笑,说:“爹,是这位客人找你。”
郝二宝见不是顶头上司周乡长,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站在自己面前,当时变了一副脸孔,端出村长的架子,牛气轰轰的问:“你是谁?找我有事吗?”
我心中暗笑,一个小小的村长架子简直比省长都要大,这就是国人所说的官僚作风吧,也不气恼,对付这种人我有的是办法,从包里摸出一万块钱来,往炕上一扔,说道:“我叫张晓峰,从西京市过来的,这是一点小小的意思送给郝村长作为见面礼,请笑纳。”
郝二宝看着那厚厚的一沓百元钞票,当时两眼放光,他愣了一下,然后高声喊道:“翠花娘,赶紧把大公鸡杀了,再炒几个硬菜……”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孩叫郝翠花,真是个十分有意思的名字。
隔壁厨房传来了一个妇女的大嗓门,“不年不节的杀什么大公鸡呀,抽风啊。”一个十分肥胖的中年妇女走进屋来,看到了我,先是一愣,说了声,“来客了。”随后,两道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到了炕上放着的一万块钱,这才明白老头子让杀鸡的动机。
郝二宝见媳妇卷了自己面子,有些下不来台,呈英雄骂道:“败家老娘们,让你杀鸡就痛快杀去得了,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他媳妇这才知道来的是贵客,急忙说:“我这就杀鸡去,你们哥俩一会好好喝几盅。翠花快走,帮我褪鸡去。”
郝翠花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我身上收回,极不情愿的跟在后面走出屋子帮忙干活。
一个小时候,我坐在了热乎乎的炕头上,小炕桌上摆的满满的农家菜,无非是小鸡炖蘑菇,
凉拌猪耳朵,牛蹄筋、黄花菜等等,反正在农村来说就算是最高档的饭菜了。村长的姑娘郝翠花换了一套自认为比较新潮的套装群坐在我的旁边,给我们面前的酒盅里倒上烫得温热的烧酒,之后,把一只肥嫩的鸡大腿挟到我的碗中,甜甜的说:“哥,你吃菜,到咱家来别客气,这就像你自己家一样。”
郝二宝一摆长长的乌木筷子,训斥女儿说:“叫什么哥,这是我大兄弟,你应该叫叔才对。”
郝翠花当时便撅起了抹得通红的小嘴,哼了一声,不高兴的耍起了小脾气,我看在眼里,笑着说:“没事,各论各叫,我比翠花也大不了两岁,叫哥也行。”这才说的她转怒为笑,一个劲的往我碗里面夹着菜,劝我多吃点,直把饭碗里的菜堆得像小山一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婉转的提出来要在仓雾山附近的荒草甸子那买十亩地,郝二宝一愣,问:“那块都是些盐碱地,你买它做什么?”
我当然不能说买来挖金,便撒了个谎说:“是这样的,我父亲年纪大了,要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修一处气派的坟地,所以我相中了那里,准备买上十亩了啦他的心愿。”
郝二宝满口答应,“这事好办,我明天召集几个村民组长临时开个会,定一下价格,你放心,价格一定高不了,肯定超不过两万块钱一亩地。”
郝翠花明显的有心向着我说话,把嘴一撇,说:“那块儿都是些荒地,一万块钱一亩都不值,就把价位定的低一些,便宜点卖给我哥得了。”
郝二宝眼睛一瞪,“工作上的事小孩少插嘴,这事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还有九个村民组长呢,不是得开会决定吗,我只能暗中帮小老弟襙作。”
我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样吧,就由大哥你把这几个组长召集过来,明天中午我在村里的姊妹饭庄安排大伙吃顿便饭,咱们吃饱喝得再研究价钱,大哥你看怎么样?”我知道,这帮基层干部讲究的就是吃吃喝喝之后再办事,这是农村的普遍现象。
郝二宝赞赏的一竖大拇指,“兄弟不会是大城市过来的,见多识广,办事有一套,老哥佩服,就这么定了。”
事情办妥,我心里高兴,于是提议换大杯喝酒,几杯下去,郝二宝不胜酒力,伏在炕头与周公为伴去了,农村妇女向来是上不得厅堂,估计他媳妇到别人家串门躲了出去,现在,只剩下秀丽的郝翠花在一旁陪着我。
她倒了一杯酒端起来,羞涩的说:“哥,妹子我陪你喝一杯。”
我笑着说:“行,我喝了这一杯,你陪我喝一口就行。”说着,举杯和她撞了一下,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没料到,郝翠花竟然也是一仰脖,将杯中酒喝的点滴不剩,不过,她显然是第一次这么喝酒,一张脸猛然间变的桃红一片,大口的咳了起来。我急忙把手放在她后背上,轻轻的捶打她两下,想要帮她止住咳嗽,没料到,她丰.满的身躯却就势倒在了我身上,两只手臂将我紧紧地楼抱住,喃喃的说:“哥……我喜欢你……”也不知是她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竟然将我扑倒在炕上,饱满的胸.脯压着我的身体,一张通红的小嘴便朝我脸上亲来……
我惊得目瞪口呆,这算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要强.暴我呀?农村的女娃子还真是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