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说头疼,萧九宴不由地心中一慌,“头疼!我给你按按。”说着便松开一只手,轻轻地按着她的头。
看办法有效,她故技重施,委屈地道,“我手也疼。”
萧九宴一听立马松开另一只手,得到解放的陆卿卿见他放松警惕立马抓住机会,用力推开他,赤脚下床离他远远的。
疼感传来,他瞬间清醒过来,抬头看向做着防御动作的陆卿卿,心中一窒,火热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僵持了半晌他才生硬地开口道,“对不起,刚才吓到你了。”
此时,陆卿卿喝过能量液恢复了力气,手上还握着武器,已经冷静下来,取出解酒药扔过去。
看着她的动作明白她的意思,拿过药吃下去,吃过解酒药后,陆卿卿看他站起身,惊道,“你干什么?”
他指指温泉的方面,“我先去沐浴,我们一会再好好谈一谈。”
见他似乎没有撒谎,陆卿卿才点头同意。
过了一会,听到里边传出流水的声音,她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时刻防备着,主要是她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是巧合,难道第三次、第四次还是巧合吗?
她不禁对外面的传言产生了怀疑,若他真的是断袖为什么他对自己能够啃下去?而且还不止一次。
想着萧九宴便一身里衣,头发微湿,从里面走出来,宽肩窄臀,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是行走的衣架子。
领口大敞着,胸口结实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仔细一看上面还有细细的水珠,一颗一颗地滚落,性感撩人。
陆卿卿咽了咽口水,不自然地清咳一声,“说吧,谈什么?”
“过来,离那么远干什么,我会吃了你吗?”萧九宴坐床沿上沉声道。
她不作声,只静静地盯着他,用行动告诉他她的不信任。
萧九宴被她盯的莫名地心虚,他刚刚的确没有完全的醉过去,存留了一点意识,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放纵自己听从本心,但他不能这样说,因为若是她知道了,她肯定会更加防备他。
“放心,我已经清醒了!”他淡淡地道。
听着他平淡的语气,陆卿卿才放下防备,朝他走过去,然后在安全的距离停下来,“现在可以了吧!”
萧九宴见她不愿也不再勉强,“刚才喝多了脑子不是很清醒,没有问过你的意愿就冒犯了你,对不起。”
没有问过她的意愿?
什么意思?
难道问过她的意愿就可以了?
陆卿卿皱眉厉声道,“翊王,我想有件事还是要跟你说清楚,我们只是合伙关系,并不是真的夫妻,所以这种事情无论是问没问过我的意愿,你都不应该对我做这种事情。”
萧九宴听她的称呼换了就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因为只要她不悦或是生气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换称呼。
“我知道了。”顿了顿,他又道,“那我们怎么样才可以做这种事情。”
听着前半句还满意的陆卿卿,听到下半句后便怔住了,下一秒,她就像是炸毛似的猫一样,怒道,“不管怎么样都不可以!”
“如果我喜欢你,可以吗?”
“……”
他说什么?
她耳朵一定是出问题了,不然怎么会幻听呢?
呵呵,一定幻听!
萧九宴是似看穿了她的想法,提高音量重复道,“我说我喜欢你!”
顿了顿道,“今天是我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天,因为我的新娘是你。”
?!
天啊!
这是什么情况?
告白?!
她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准备一肚子的话被他全都堵了回去,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我……”
她话音不没落下,萧九宴食指抵在唇边,“嘘,有人来了!”
陆卿卿望往门外那一道黑影,屏幕上信使鬼鬼崇崇地用耳朵紧贴在门上,试图听房内的动静。
她立马走到床边开始左右摇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时而轻快,时而沉重,模仿的惟妙惟肖,将精髓都演了出来。
信使趴在门口一抹猥琐的笑,心道,没想到翊王喜欢开灯办事,刺激啊!
事情结束了,这下他终于可以回京城了,这破烂地他真的是待够了,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吃喝玩乐,没一样符合他心意的,就连妓院里的妓女都没有一个能看的。
等此次回京以后皇上定会太太的奖赏我,到时一升官,多的是人来巴结,送礼,他就会有大量的财宝,在醉红楼他想点哪个就点哪个,多畅快。
陆卿卿摇得手都累了,信使才离开,她捏捏发疼的手臂,萧九宴心疼地看着她,“卿卿疼吗?我给你按一下。”
说着他便伸手过来要给她按摩,陆卿卿吓得一缩,“不、不用了。”
说完以后又觉得自己的动作太过明显、激动了,解释道,“我的手没事不用按。”
“那个,信使也走了,你回去休息吧!”
萧九宴挑眉,“回去?”他环视四周,提醒道,“这是我的房间,我回哪去?”
“……”
对,婚房是在白榆院,她懊恼地侧脸啐了一下,“那我先回去了,王爷您好好休息!”说着她就往门口走去。
萧九安也不阻止他,只淡淡地道,“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若是不睡在一个房间传出什么流言蜚语……”
话还没有说完声音便戛然而止, 留下想象的余地。
陆卿卿正要迈出去的脚定在空中,随后又尴尬地晃了晃,随后收了回去,瞥到房间里有张小软塌,便径直走过去指着它道,“我睡这里。”
萧九宴看她丝毫不提刚才的事情,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心里清楚若是今日不说清楚,之后她将会视他为洪水猛兽,离他越来越远。
他起身运轻功,一息间后到达她的跟前,她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不想身后就是软塌,身体一后仰就要向后倒去。
一只修长结实有力的手牢牢地扣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坠下的衣摆纠缠在一起,两人的距离瞬间变成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