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了世界的平衡,可是我害怕被上司责罚,所以就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小小的变化,却没想到引起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就像亚马逊的蝴蝶一样。
你的出现将书中的剧情都逆转了,陆卿卿的重生,沈安安、秦殊、陆云景、上官云儿,这些本该死去的人都好好的活着,最重要的是男主的资金来源被人一锅端了,气运线断了一节,现在气运外散,剧情都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这个世界马上就要崩塌了,所以必须要有人支撑起这个世界,让它继续运转下去。”
陆卿卿像是想到了什么,紧拧着眉头,声音沉沉地道,“所以,我在原本的世界还没有死?”
二十隐藏在虚空后面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这个女人怎么每次都能找到他话里的破绽,化被动为主动。
“你这么想也没错。”
“呵,真是好样的!我一个受害者,没有找你的麻烦,你就该谢天谢地了,你竟然还来找我的麻烦,甚至企图道德绑架我,你简直没有人性,不,没有神性。”陆卿卿扯出一个冷笑,讥讽地道。
“这个……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也是实习生,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请您多多包涵。”
二十在这期间想了很多种借口,最后还是决定承认错误,因为——
真诚永远是最厉害的必杀器。
陆卿卿气得头脑发涨,想打他一顿,可是却找不到他在哪里,只能憋了一肚子的气。
片刻后,她终于平静下来了,冷冷地道,“那你现在就送我回末世吧!”
“……对不起,我现在没有这个能力!”
“你……”,陆卿卿吐出一口浊气,咬牙切齿道,“那你什么时候有这个能力。”
“呵呵,呵呵,当故事圆满结束的时候。”二十干笑两声,飞快地道。
“那现在你,我要怎么办?”
二十一听,觉得有戏,“陆小姐,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男主已经崩了,现在这个世界只有反派的气运勉强可以撑起整个世界,只要您成为他的助力,将他的心愿都完成,那么他身上便会聚集这天地的气运,还有就是拯救荒境的百姓,让荒境变成人人向往的绿洲,为反派积攒功德,故事便可以圆满结束了。”
“呵呵,所以你说来说去,就是让我给反派打工,成为他的垫脚石?你觉得我会不会答应呢?”
“你娘他们还在里面呢!再说,你怎么说也是个二把手,怎么能说是垫脚石呢?”二十小声地嘀咕着。
他妈的,他就是吃准自己舍不得家人,不会放任他们不管,才敢如此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她能怎么办,只能为自己多争取一些福利了,“那你能给我什么?”
“我应该没有什么东西能给你的,您都有那么厉害的金手指了,我这些东西您肯定看不上,不如您说您想要什么吧,我要是能给就给你。”
陆卿卿默了默,她的确什么都不缺,但是有一样东西她是缺的,“我想知道下面的剧情。”
二十:“……”
“陆小姐,对不起,这个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唯一能告诉您的是……”
……
一阵鸡鸣过后,流犯们伴着点点天光,陆陆续续地起身。
车厢里,只剩下陆卿卿一个人闭着眼睛,还安安稳稳地睡着,秦殊见她没有起,以为是昨日折腾累了,想让她多休息一会,便没有叫她。
当队伍快要出发的时候,她见女儿还没有起身便去叫她。
秦殊在她耳边轻轻地唤着,“卿卿,起床了,马上就要出发,卿卿……”
她叫了好一会,陆卿卿都没有反应,便伸手去轻拍她的肩膀,刚触及到她的衣服,脸色剧变。
卿卿的身体怎么是凉的?
不会的!
秦殊不敢置信,否认着自己,颤抖着手,去触摸她的脸颊,明明天气如此的炎热,可手下的肌肤却如寒冬的雪一样冰冷。
眼泪瞬间如雨般滚落下来,她手忙脚乱地擦去眼泪,用手地搓着手,搓的滚烫后,捂着女儿冰冷的脸。
“卿卿,你一定是着凉了,没事的,没事的,娘,在呢!你放心一会娘就给你捂热了,别怕,娘一会就给你捂热……”
可是捂了很久,她的脸颊还是冰冷的,心里瞬间破防了,捧着她脸贴上去,“呜呜呜,卿卿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这么冷?卿卿,我的卿卿啊!……”
车外的人听到车厢里的哭声,立马察觉不对劲,都往车上赶。
陆云景离车最近,第一个进入车厢,看着三姐还躺在床上,而且娘亲却在哭泣,疑惑地问道,“娘,你怎么了?”
他走近,拉住陆卿卿的手,想唤醒她,却发现三姐的手不再是温暖的,而是冷冷的,心里一震。
想到祖母离开的时候,手也是这样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急忙将她的手放到嘴边,哈着气,试图温暖她。
这时,大家都上来了,陆云景瞬间憋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四哥,怎么办?三姐她的手好冷,好冷,怎么捂都捂不热。”
众人顿时慌了神,沈槐赶忙上前确认,却发现陆卿卿已经没有了鼻息。
陆衍不相信昨日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今日却没了,他上前蹲在秦殊身边,眼里含着泪水哽咽道。
“娘,娘,三姐,是不是故意逗了我们的,她想和我们开玩笑对吗?现在我们都吓到了,你让她快起来吧!嗯……”
众人听到这里不禁,泪流满面,心裂欲碎。
但最痛的是沈慕之,他之前不知为何一遇到卿卿的事便方寸大乱,如今见到她了无生气地躺在那时,才恍然大悟,他竟然喜欢她。
心痛的无法呼吸,就连话都说不出一个字。
身形一晃,瘫坐在了地上,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五指紧握,指尖刺入掌心,鲜血顺着指节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砸出一个个血花。
好像这样,他心里的疼痛才可心减轻一点。
萧九宴在前面左等右等都没有有等来她,却听到周围议论纷纷,吵吵嚷嚷的,一个官差面露难色地朝他走过来,“大人,陆、陆小姐,她,她死了。”
他话音刚落下,大人便没有了人影。
不可能?
怎么可能?
一眨眼,萧九宴便到了陆家的马车旁,掀开帘子,入目的是哭的气不成声的一家人。
陆卿卿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他的心脏像是漏了一拍,又肿又涨,酸酸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旋即整理好心情,厉声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