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贬低他,而是事实就是这样,队长连翊王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什么本事都没有,这牛倒是吹的挺好
黑衣人简直一句话都不想说了,可是想到未完成上任务,他不得不开口。
“队长,那我们的任务什么时候去办?”
队长不耐烦地道,“有空就去,没空就不去了。
到时候我们进了寒城抢了粮铺,还需要去村里抢吗?
村里的粮食怕是连粮铺的零头都比不上,与其费心思琢磨这些小的,不如玩一把大的,到时候什么要什么东西没有。”
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去寒城的花楼去玩一玩,他还没去过大朝,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不好好玩玩都对不起自己之前受过的苦。
他一路上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就连茅厕也上不好,没有酒喝,也没有美人相伴,他都快闷死了。
眼看这任务就要完成了,还不得犒劳犒劳自己。
等他带着大量的粮食回大凉,爹就不会与他计较这些。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瞥向正在扎营的属下,他跟他们可不一样,他是主子,而他们是下人。
就算他没有完成任务也没有什么关系,他可是他爹唯一的儿子,爹才舍不得罚他呢。
不过他们就不一定了。
算了,看着他们一路上还算听话的份上,他就带他们去花楼玩一玩这大朝的女人。
万一有万一,他们也享受了一番。
听说大朝的女人小巧玲珑,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可是之前他们抢回去的那些个女人里没一个是这样的。
就是不知道这寒城里有没有。
萧九宴听着男人的话,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
呵,好一个大凉。
锐利的视线从黑衣人身上一一扫过,随后松开捂着陆卿卿的手。
两人对视一眼,萧九宴看了看黑衣人的方向又看了看她。
陆卿卿旋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示意明白。
萧九宴安置好陆卿卿以后,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
解决生理需求的黑衣人刚解开裤子,便被一刀割喉,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倒下了。
萧九宴扶着他无声地躺到地上。
准备吃食的两个黑衣人,先后悄无声息地躺下。
一会功夫就已经解决了三个人,还剩七个人。
可是围着火烤的队长却一无所知,仍旧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想象中
想着自己能够完美地完成任务,将大批的粮食带回大凉,成为大凉的英雄。
想着能在寒城的花楼里与数位美人一夜春宵。
陡然脖子一凉,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溅到,一瞬间便失去了意识,倒在了血泊中。
黑衣人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可是事情已经来不及了,队长已经没了呼吸。
黑衣人心头一震,红着眼提刀朝萧九宴袭去。
队长死了,他们即使是能逃回大凉,也只有死路一条,要想活命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完成任务,将凶手的头颅带回大凉,这样才可能有一线生机。
黑衣人奋力反攻,用尽全部的力气,可是他们的招式在萧九宴眼里破绽百出,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剩下的人杀到只剩下一人。
萧九宴负手而立,眸光凌厉地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看着同伴们都死去只剩下他一个人,可是他并不害怕,甚至嘴角还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萧九宴负在的手蜷握在一起,分明的骨节握到泛白。
不好,中计了。
他的心沉到谷底,是他轻敌了,没想到他们会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黑衣人见萧九宴还没有倒下,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
这人竟然还没倒!
实在是不应该啊!
他是下了狠药的,在加入在火中燃烧,这药效会更加的猛烈。
这种药是他们大凉独有的迷药,只要停下来就要再火堆里加上。
只要有人靠近他们,瞬间就会被迷倒。
他们会提前吃下解药,这样迷药就对他们起不了作用了。
可是他现在看起来却像没事人一样,如果然他不是装的,那除了内力特别深厚的人,没有人能撑这么久。
而内力深厚的人少之又少,在荒境除了翊王萧九宴他想不到其他人。
不过他从未见过萧九宴的真面目,在战场上时他都是戴着面具,所以他也不确定。
如果他不是萧九宴他又会是谁,如果他是萧九宴那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然后又这么巧的刚好遇上他们。
此时他的内心剧烈地翻滚着,紧紧手上的刀柄,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陆卿卿察觉出萧九宴的异样,用检测仪检测后得到空气中有迷药的答案。
她是因为有异能会时刻修复她的身体,所以她一点事都没有。
可是萧九宴就不一样了,他没有服用过解药,自身也没有抗药性,甚至在打斗的过程中加速药性。
现在他能站在那里完全是强撑着的。
陆卿卿在黑衣人纠结的过程在将解药用无人机撒向萧九宴。
等黑衣人质问萧九宴的时候,萧九宴身上的迷药已经解了。
解药是无色无味的,萧九宴察觉到的时候是解药的时候,他身上的力气慢慢地恢复。
是卿卿!
紧握剑柄的手松了松,身上的气势骤变,由凌冽变的慵懒。
黑衣人见状心头一跳,脑子里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他——
没中药!!!
这怎么可能!
想到这里他转身往树木茂密的地方跑去。
他不能死,不能死,他要活下去。
萧九宴冷笑一声,手上的剑往前一掷,锋利的剑刺穿了他的胸膛,黑衣人睁着眼睛不可置信地倒在了雪地里。
他到死都不知道为什么萧九宴没有中迷药。
鲜红的血将洁白的雪染成红色,红与白交织在一起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此时天空下起了大片大片的雪,仿佛是老天要将这些丑陋罪恶的人给掩埋掉。
萧九宴上前将剑取回,然后在雪地里擦干净以后才满意地收回剑鞘中。
陆卿卿见人都解决完了,便大摇大摆地从树后面走出来。
直径朝他们搭好的帐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