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妖目生双瞳,青色为外环,紫色为内孔。身后生有九尾,面色如玉。
他便是那青丘狐妖,涂山孤月。
此刻涂山孤月目不转睛的盯着张碧汪,看向了他的胸口。
“好强大的空间之力,你的胸口应该有我想要的东西。”
涂山孤月双手伸出,化出一爪,向着张碧汪抓了过来。
“小心!”滕玉儿突然回头,看到了这从背后伸来的一爪。
张碧汪此刻正全神贯注的看着书上的介绍,滕玉儿突然的这一叫,让张碧汪反应了过来。
拉着滕玉儿滚到了一边,躲开了这一爪。
“小子,反应不错,可惜了。要是抓住你,说不定吸收了你胸口的力量,我就能出去了。”
张碧汪站在远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好奇的看着远处这尊大妖。
“你怎么知道我胸口有东西的?”张碧汪问到。
“哈哈,小伙子,你胸口的东西别人看不出来,可难不倒我,我专修空间法术,那强大的空间之力,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你既然修空间之术?为什么还会被困在这里呢?怎么不一抓撕裂空间,从那黑洞中遁走。”
“哼!我虽然修有空间之术,但我的境界只到了通灵六境。如何撕裂空间。”
“你看到刚才那一抓了吗?那是我再被封印的情况下强行用出的一爪,这里面的大妖,恐怕就只有我会了。”
狐妖听到张碧汪讽刺他,立刻气急败坏的解释了起来。
“好了,我没时间和你唠嗑了,我还得接着清点这些妖怪呢。”
张碧汪拉着滕玉儿,继续清点着里面的妖怪。越是走到后面,张碧汪发现这寒冷之气就越少。到了最后一间牢房,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寒冷了。
因为里面居然关了一只类似金乌的妖怪,只不过他不是鸟,而是一头鹿。
头上两只火红的犄角,此刻正在牢房里悠闲的吃着草。
火野鹿,上古大妖。天外流火中的一颗红丹,传说受过金乌孵化。不过生来温顺,只是全身会不自觉的放出火焰,引发火灾。
张碧汪看着地上那些火红的草,伸出手想去摘下一株。
“你干什么?这样很危险!”那鹿突然口吐人言。
“我的火燃魂蚀骨,你只要沾上,会没命的。”
那鹿口音听不出男女,而且他也不化形,所以张碧汪不知道它的性别。
张碧汪缩回了手,观察着这红色的草。
“这东西要是用来做引燃符,那岂不是威力倍增!不管啦,如今只好堵上一把了。”
张碧汪一把扯出了一根红色的草,拿在了手上。
“啊!碧汪哥哥,你不要命了。”滕玉儿被张碧汪的这一举动吓得叫了起来。
“叫什么叫!你看我不是没事吗。”
张碧汪将这红色的草放到了胸口,胸口蓝色的光芒照到了这草之上。
半晌,手中的草在蓝光的作用下,化成了一道符,上面画了一朵彩色的火焰。
“哈哈,让我来试试这引燃符的威力!”张碧对着身后的寒冰柱打出符咒,那冰柱居然莫名的就燃烧了起来,丝毫没有看到火焰飞行的轨迹。
“哈哈,这东西简直是阴人至宝。”
张碧汪看着这牢房周围长的红草,眼中放出了金光。
“这头鹿修为是显圣中期,那他的火焰想来也不差。”
正当张碧汪想像着自己的造符大计时,那鹿突然收了这火草,化出了人形。
这是一个丰满的目鹿,他的头上张着一对红色的鹿角,胸门大开,露出了一片白雪。
“你是第一个不怕我火焰的人类。”那鹿盯着张碧汪说到。
“那又怎么样?”张碧汪问到。
“我曾经发过誓,第一个不怕我火焰的男人,就做我的夫君。”
“不,鹿姐姐。要不你重新发个誓好不好,我是个有老婆的人,你别这样。”
“你看,我这个人很花心的,”张碧汪一把搂住了滕玉儿,指着他说到:“他就是我第二十六个小老婆,姐姐如果想做第二十七个的话,那我也不介意。”
滕玉儿被张碧汪抱在怀中,脸色通红,又听到刚才张碧汪承认了自己,居然哼叫了起来。
“我靠!你矜持一点好不好。”张碧汪看着怀里的滕玉儿说到。
“我才不管你有几个老婆,以前喜欢我的人,一靠近就会被我烧死,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我才不会放过你呢。”
“这封印我虽然冲不出去,但抓一个人进来,应该不难。”
张碧汪突然感觉到一股吸力,转眼之间,自己就到了牢中。
“你,你要干什么!”张碧汪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问到。
一靠近这头发情的母鹿,张碧汪就感觉自己全身仿佛在火焰山一般。
“干什么,这么热,当然是干一些我们喜欢干的事了。”
那鹿化形的女子褪去衣物,当着牢外滕玉儿的面,来了一处火焰山取经。
“不,不要这样。”张碧汪修为尚浅,根本无法抵挡这霸道的进攻。
战斗持续了八个时辰,滕玉儿在外面从最初的激动,再到后面的平静,最后到躺在外面的地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张碧汪在牢房的墙角,穿好了衣服,一脸幽怨的看着那女子。
“你有事情不能好好说吗,干嘛动手动脚的。你知不知道,一夜未归,对一个良家好男人的名誉是多么大损伤。”
张碧汪越说越伤感,最后干脆哭了起来。
“昨天你不是还说自己的花心大萝卜吗?怎么现在成了纯情小男人了?”
张碧汪听到这话,哭得更厉害了。
“你当着我老婆的面非礼我,你还有理了。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他们。”
张碧汪的哭声响彻了这座监牢。
“好了,好了。你就别哭了。那监牢外的女子还尚是处子之身,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喏,这是我妖气化的一百根火野草,就当是我给你的补偿了。不过你以后可得多来看我哦~”
张碧汪看到这火羽草,脸色突然变换,变成了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嗯,好的,姐姐。以后我一定经常来看你。对了,姐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张碧汪问到。
“我叫陆月英,这是我出生时脑海里就存在的名字。”
“好的,陆月英姐姐,能先把我放出去吗?”
“好,”陆月英手一挥,他又回到了外面。
“走了,玉儿。”我们出去吧。
张碧汪叫醒了在地上已经睡着了的滕玉儿,向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