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笑着对封存周道:“你的意思我是明白的,但我对草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觊觎之心,只要草原不骚扰我大宋北方边境,就已经知足了。况且,我和阿兰豁阿的关系,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呢?”
赵构说到关键处,只是轻描淡写,将他在熔岩坑中拿阿兰豁阿做炉鼎炼内丹。进而导致她失忆的事情一语带过。
封存周见赵构这样说,顿时就是不说话了。
赵构带着众人上了大船,直接到了草原之上。
听说魔女重现江湖的消息,草原上的部落情绪都开始沸腾,魔女重新阿江湖,必然就意味着黑毡会已经不复存在,而草原就是她阿兰豁阿的。
和阿兰豁阿的部落没有任何龃龉的,部落酋长带着人都是过来跪拜阿兰豁阿,并且接受阿兰豁阿的管理。
那些和其部落素有仇怨的部落,已经纷纷聚集在一起,商量对付魔女的策略。
但是他们之间的联盟很快就是在绝对实力之下变得不堪一击。
赵构带着归降的部落和宋兵,所向披靡,在草原上生杀予夺,阿兰豁阿的地位得到了绝对的巩固。
这一日,这个带领大军正在征讨蠕蠕一只部落,渐渐将蠕蠕部落逼进了死地之中,他们的高手已经凋零殆尽,剩下只奢望能够侥幸捡回一条命。
正在绝望的时候,忽然就是听见了北方地面上起了大动静。
北方正是柔然国的方向。
当时的蠕蠕首领就是笑了,以为那就是柔然过来的救兵,他赵构和柔然不对付已经不是什么新闻,柔然大兵一到,必然和赵构带来的人一场厮杀,他赵构就算是实力滔天,也不至于无所忌惮。
当时笑容在脸上绽放,马背上扬鞭指着赵构道:“本王身后的兵马就是柔然的,你赵构识相,现在走还来得及。”
赵构一脸兴味地道:“你这么肯定是柔然的兵马来救你了?”
蠕蠕首领笑道:“北方是柔然的国土,这些兵马从柔然来,难道是来吞并我们的?你错了,柔然人杀来,首先对付你赵构!你杀了柔然王子的消息,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你以为我们会不知道吗?”
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忽然柔然大军出现在了蠕蠕背后十里之外,当时就是有斥候快马加鞭赶来对蠕蠕首领道:“大王不好了,北方来的人不是柔然!”
“不是柔然,那是什么人的兵马?”
斥候鼓着腮帮子道:“是大夏国的军队,而这个是大夏国的新晋驸马!”
蠕蠕首领闻言,直接就是从马上跌了下来,裤子都尿湿了。
“这!这怎么可能?柔然那么大的骑兵国家,难道被大夏的人灭国了?”
赵构直接一哂:“老子以为你醒了,原来踏马一直做白日梦呢!”
蠕蠕首领带着人马就是向东方狂奔。
李香主和李欢王带着人开了过来,见到这个就是喜上眉梢,没有想到这里遇上赵构。
赵构还在筹划怎么追击蠕蠕更加快捷和省心,不提防背后两阵香风涌来,投到了赵构怀中。
两位公主激动的哭了一阵,马上换上一副骄傲的口吻道:“你猜我们做了什么大事?”
赵构道:“难道你们把柔然的王庭都扫荡了不成?”
两位公主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点头。
赵构看着她们手舞足蹈的样子,就是一阵欣慰,她们经过这样旷日持久的战斗,想必已经成熟了。
当时就是看向她们身后的李中恪、夏兵和隐武者,损失还不到三分之一。以这样少的损失就取得了灭国柔然的战绩,真是一大奇观。
赵构指着东方逃遁中的蠕蠕部落道:“蠕蠕部落是剩下负隅顽抗本王的部落,今天我们英雄小聚义,你们谁去帮助本王带兵,追杀蠕蠕部落。”
赵构声音一落,当时包括李中恪在内的军官军头出来了十几个,个个英姿飒爽,心雄万夫。
赵构让李中恪带兵去追,并说道:“蠕蠕部落是你的最后北行战果,靠这些战果,你完全可以荣膺大将军之职,而且本王许你,回到坚实城就将李婉嫁给你。”
李中恪见赵构说到了李婉,顿时就是一阵脸红,逗得大家都笑了。
分给了李中恪五千多的精兵,配上他赵构的令牌,就是向东方追去。
两位公主就是缠着赵构说一别契阔的话,得知赵构先于他们将柔然的右贤王和柔然国主斩首,就是一阵纳罕,心说难怪我们在柔然境内没有遇到什么大规模的抵抗,只有他们的左贤王抵抗了一阵。
赵构见大势已定,就是说道:“我们这一次北上,取得了圆满成功,这样的成绩,他李乾顺恐怕想都想不到。你们两位金枝玉叶也是成长迅速,已经足够担任大夏国主之位。”
说到这里,忽然李香主身形一动,脸色直接就是青红不定。
赵构纳闷,问道:“你的表情难道说不想当一个有作为的国主,而继续放任李乾顺继续尸位素餐?”
李欢王已经迫不及待,一剑劈下,直接将眼前的一块石头劈成了两半,愤声道:“父皇已经将国主之位让给了太子!”
赵构一听,没想到这么快时间内,大夏国的国主之位就换人了,简直是匪夷所思。
再看两位公主,显然她们还是有志做出一番作为的,建立如此浩大的奇功,竟然被一个废物太子截胡了,说来真是令人叹息。
两位公主想到这里,顿试就是一阵扼腕叹息,她们对李乾顺已然看不上,更不说一个废物太子了。
难道大夏国的子民就活该那么倒霉,总也摆脱不了无能昏庸之辈的管辖?
这时候,孟皇后就是走过来了,拍着手道:“你们真是一群笨蛋呀!眼前你们手里握着重兵,竟然只会忧愁,真是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孟皇后轻描淡写的一顿数落,顿时让两位公主更加忧愁起来。
“难道让我们和朝廷公开矛盾?”
李香主拧着眉,柳眉微挑,如是这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