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忽然范友和说话了:“八王爷,虞丰已经练成了裂空拳,不是一般的厉害,就算是老夫也从他手里吃了亏,你可不要上当呀。”
此刻的孟皇后脸色凝重,咬着嘴唇,捏手成拳,已经准备赶在赵构出手之前出手了。
没想到赵构洒然一笑说:“范家主,虞丰非常猖狂,对皇后出言不逊,更是直呼本王窝囊废,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子不可忍。你们看我今天不把这逆贼手撕了事!”
语毕,范友和还想说什么,忽然院子里一阵风动,顿时有两个人站在了虞丰的背后。
众人又是吃了一惊。
范友和看到来的人直接就是脸色更加苍白,浑身哆嗦起来,指着虞丰骂道:‘好你个孽障,你果然投靠了灵隐宗!怪不得你这么快就练成了裂空拳,实力已经攀升至老夫之上,看来你是狼子野心,蓄谋已久呀!’
原来来的那两个人都是隐武者灵隐宗的人。
而且这两个人的实力,也都是极境高手。
现在场面上已经很明显,范友和作为范家的家主,单独对抗一个虞丰尚且吃了大亏,要是虞丰和那两个极境高手同时出手,他范家瞬间就会变成齑粉,从此灭门,绝迹江湖。
虞丰更加有恃无恐了起来,直接就走到了范家人身边,在他们头上一脚一脚地踩下去,非常享受的样子。
“我虞丰在你们范家寄居了许久,你们从没有一个人正眼看我,就连三岁的小娃娃都敢骑在我头上撒尿拉屎。今天你们一个个都要自尝苦果,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虞丰突然转身对赵构说道:“赵构,我亲爱的八王爷,窝囊废的名声不好听,你也受够了吧?今天我怕虞丰不介意帮你永远解除这个痛苦。范家这个老古董已经不行了,而你准备好和我动手了吗?”
“没想到你虞丰还有这样悲惨的经历!不过,我好像听出来了,你是寄居在范家,白白的让范家照顾了你许多年吧?你非但不知道感恩,反而蓄积了一肚子怨毒,好像说出来不应该这么高尚吧。”
“你现在来了帮手,正如范家主所言,你是蓄谋已久了。不过,本王刚才就告诉你了,你对皇后出言不逊,且直呼本王窝囊废,你知道吗,当你那句话说出口,就相当于宣判了死刑。”
“本王却不像你虞丰,还要什么帮手,我今天就一个人,单挑你······你们三个!”
赵构表情玩味,手指指指点点,几乎就要戳在虞丰的鼻子上,毫不客气地这般说道。
虞丰戴着一张铁面具,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但很显然此刻闻言就是怒了。
虞丰声音都变得尖锐了起来,对赵构道:“赵构,一会我虞丰就叫你知道什么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大言不惭!你自己单挑我们三个倒不必了,我虞丰不欺负你,你要是能打赢我,算你有种!”
赵构冷冷一笑就说:“虞丰,你这个白眼狼,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你自己上,不够我开心打一顿的。”
虞丰已经被他彻底激怒了,登时爆发出巨大的内劲能量,蠢蠢欲动,咬着牙叫道:“赵构,你这窝囊废也该上路了!”
赵构背着剑,一个鹞子翻身,已经到了院子里。
随即,虞丰也到了。
孟皇后赶忙从堂上下来,表情担忧,走到门口对赵构道:“赵构,你不是他对手!”
只不过,话还没落地······
唰的一声响声过后,一道血丝从一个人的肉体内滋溜钻出来。
就在众人担心不已的时候,众目睽睽之下,虞丰的人头已经滚落到了墙角。
呃?
这么快?
忽然,那两个过来帮助虞丰的人一起上来,和赵构纠缠在一起。
孟皇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脸肃杀,捏着拳头,要是她身体没有受伤,肯定早就上去帮赵构了。
范友和见状,直接就是一道黑影杀了出去,他要帮助赵构。
又是唰的一声过后,黑夜中众人看不清赵构怎么出手的时候,又是一个高手的人头滚落。
那边,范友和与另一个高手纠缠,忽然背后来了一脚,直接踢在了他的后心,向着面前的灵隐宗门人直接扑了上去,两人几乎同时着陆。
轰的一声。
两个大男人直接叠罗汉摔在了地上,只不过垫在下边的那个正是灵隐宗门人,此时七孔流血,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
一把剑放在了灵隐宗门人的脖子上。
“说!灵隐宗的人这次来了多少人,在哪里蹲伏呢?”赵构的手稍微动了一点,那人脖子上就留下一道浅浅的割恨。
那人直接就傻眼了,脑中亡魂四起。刚才还对自己的武学造诣颇有自信,却转瞬间就被范家主扑倒在地,此刻更是命运掌握在别人剑下。
“王爷!我说,我说了你放我走吗?”
赵构冷哼一声说:“看你诚实不诚实,若是胡编乱造,这把剑是不讲情面的。”
“不要杀我,我说,我都说。灵隐宗的人现在已经埋伏在了天平山、武家泊,一共从北太行带来五十人。就在我们过来之前,已连续和七八伙人厮杀过,都被我们灵隐宗干掉了。所以,您要是去大峡谷,相信路上没什么太大危险了。”
赵构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听完还轻轻哦了一声,看他表情显然非常满意,手里的剑也渐渐离开了那人脖子三寸。
“王爷,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快点把剑撤去吧!”
“好像是该兑现诺言了。”
“王爷,快点撤去这只剑,我生死不忘记王爷的大恩大德。”
只不过,话音还没落地,赵构的剑却又向前推进了四寸,横着一拉,直接就从那人的脖子上嗞出血来。
那人大叫一声,瞪大眼睛,一手捂着满是鲜血的脖子,一手指着赵构说:“你!······”
此刻,伴随着那声绝望的尖叫,包括孟皇后在内的众人,身形不禁为之一动,跳动了半天的心才算安稳下来。
呃?
好像是死了。
“不好意思,手滑了!”赵构看着那具尸体,喃喃地这般说道。
赵构收了剑,转身,忽然一阵香风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