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斩空】的夏鸣虽说并不弱,但是说要面对李俊成这样的高手,只能说是剩下挨打的份了。想要不挨打,那么就只能逃,只能躲,不停的逃,不停的躲。
“幸好以前在臭老爹那学过几招假摆式,不然还真的对夏鸣没辙了,不过说归说,老爹教的招式还真的有点用,难道他那次喝醉酒跟我说自己是武学冠军是真的吗?”李俊成想起了数年前他老爹喝得烂醉之后将一些所谓的武功秘籍胡乱的塞给自己,还说是不传之秘呢。
有小到大,李俊成老爹都会跟李俊成说自己年轻时有多帅,有多威风,就连一向严谨的母亲也会在李俊成老爹吹嘘的时候微笑点头示意老爹说得对。
但是李俊成只要一想到自己老爹那个大大的啤酒肚以及那头上的地中海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会觉得自己母亲不过是被爱情迷了眼才会去相信老爹那些不可思议的东西。
也因此,李俊成多多少少的受到了自己老爹的影响,还是学了两招李俊成自觉最帅的招式的。
要知道当初李俊成他挑的这两招的时候可是将他那醉酒老爹一下子从酒醉状态醒了过来,然后似笑非笑的对李俊成说,这两招都是他老人家的绝活,而且都是顶呱呱的绝活。
说完之后就将那两招的口诀以及一些要注意的事情全部够告诉了李俊成,但是正当李俊成想要自己的老爹用实际行动来教他的时候就发现,这老爹竟然醉的昏昏的睡过去了。
对自己已经醉死的老爹李俊成那时是不再抱有什么幻想了,自己回忆着老爹那些口诀与要领,慢慢便掌握了这两个招式。不过李俊成想不到的是,在这个和平年代,他学到的这两个招式竟然无处施展,也让他对那不靠谱的老爹越来越抱有怀疑。
不过现在,李俊成却是发现原来他那不靠谱的老爹其实并没有欺骗自己,原来这些招式真的是这么强大!
同时的正在单位上班的李斯也在自己电脑上偷偷的观看着李俊成与夏鸣的这一场战斗。
当李斯见到李俊成用出那招棒刀的时候,神情突然变得不那么颓然了,原本已浑浊的双眼也渐渐变得有神,一瞬间便好像回到了二三十年前他站在擂台之上逼平老刀的那个时候。
“我儿子果然是我儿子,即使不用教也是一个传奇。不过想不到隔壁家老夏的儿子也能有这样的实力呢,难度那老夏也是个隐世的高手?”
李斯轻轻的扫了扫自己的下巴,手指所过之处,那邋遢的须根便很自然的落下。右手握拳伸出食中二指,从自己的锁骨向下移动,但凡所过,松垮的肌肉恢复弹性,重新变得紧致。那圆圆的啤酒肚也恢复成以往的八块腹肌。
“啊,差点忘了这茬。”李斯拿出一块小镜子正欣赏着自己那如巧克力板一般的腹肌的时候,突然记起头上还有一块“枯田”要他耕耘呢。
头发这事嘛可不能一蹴而就,前面那些什么刮胡子和瘦身其实都是一种功夫,但是长头发的功夫李斯可没有学过。
摸了摸自己那四周茂密,中间光滑的脑袋,李斯只能从办公桌最下面的那个柜子里拿出那支尘封已久的生发剂了。
打开生发剂的盖子,然后往头上那么一喷,再用功力帮上那么一点点小忙。那中间久旱的荒田中竟开始茂发出生机,期初只是一点点,慢慢的竟然长成了小灌木丛。
待头发长长到约莫三四厘米的长度之后,李斯便不再向头上输出功力了。
以五指为剪,李斯为自己剪了个还算帅气的发型。现在看上去李斯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像是一代宗师的样子呢。
“想当初儿子学了我两招,一招是我最强的棒刀,一招是我最不屑的撩银刀。”想到李俊成当初在自己面前选择了这两式刀法的时候,自己也是现在这一般的表情。
李斯看着眼前的电脑屏幕,忽然,屏幕中的一幕让他惊掉了手中刚掏出的香烟。
画面中,夏鸣强行挨了李俊成一下子,受到了六十多点的伤害,然后将掉落到地上的【斩空】拿回手中。
重新拿回【斩空】的夏鸣终于能够将实力恢复到百分之一百了,甚至开始重新压制着李俊成。
让李斯震惊的一幕便发生在夏鸣拿回那把【斩空】之后不久,夏鸣用【斩空】疯狂的压制着李俊成,而且寻到一个机会从上而下的砍出一刀。
这一刀何曾的熟悉,熟悉到就好像李斯自己用出的一样。【斩空】如同棍棒一般落下,将李俊成架在身前的【沐血大刀】直接磕飞!何等的相似!不止是动作,更是连效果也一模一样。
“好家伙,这老夏的儿子竟然能够将小成用出的棒刀给完全的复制了,这下要是说老夏不是个隐世的高手我是打死都不信了。”李斯捡起地上的香烟,放回到烟盒中没有抽。
可是夏鸣用棒刀架式打落李俊成手中的【沐血大刀】的同时,李俊成的左手立即在【沐血大刀】掉落的轨迹上稳稳的抓住了【沐血大刀】的刀柄,并不出了李斯所说的最不屑的一刀。
撩银刀!
此刀与棒刀相反,是由下而上的,也是一招左手刀,与光明正大的棒刀相反,撩银刀极为无赖。撩银刀要求用刀者由下而上的攻击处于敌人那极为脆弱的位置,以此获取胜利。
看来李俊成是铁了心想要不择手段的战胜夏鸣了。撩银刀已经来到了夏鸣的两股之间,正欲往上提,夏鸣自知危险,急忙用【斩空】拼了命的往下压。
可是全敏加点的夏鸣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全力加点的李俊成的力量呢,即使有着【斩空】的阻挡【沐血大刀】依旧是在不停的往上升。因此夏鸣不得不借助身法来强行躲开李俊成的这一刀撩银刀。
但是强行躲开就意味着会受到伤害,李俊成的这一刀依旧是在夏鸣的背上留下了一条浅浅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