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远阳看着姐夫暴怒,给添了把火,“大人,他这是藐视公堂,你可要治他一个大不敬之罪,再让他把银子给还回来。”
王县令听到银子又想起自己的三千两银子,看着这一群人到现在都还没有跪下,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堂下之人,给本大人跪下,快报上名来,把你所骗的六千两银子给还回来。”
林晚月拂了拂长袖,淡定的看着王县令,“在下姓杜,名安和,永州人士,不知大人可觉得耳熟?”
“杜安和,你藐视公堂,”王县令又拍了一下惊堂木,“来人,给我拉下去打个二十大板。”
林晚月看了一眼古远阳得意的脸,带笑的对着王县令道:“王县令,你不去救我夫人,你的乌纱帽难保。
王县令看着他不敬自己的样子,怒火更加旺了,“快拉下去行刑。”
凌七挡在林晚月面前,把令牌从怀里掏出,“王县令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这块金光闪闪的令牌可是他问凌宜要来的。
王县令原本不屑的眼神,在令牌映入眼帘的瞬间,顿时被震惊所填满,这是宫里的令牌。
“你们是什么人?”王县令的声音不禁有些颤抖,其中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
“我的夫人是长乐公主,而我正是她的驸马,杜安和。”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眼前的人身上,试图从他的神情中找出一丝破绽。
但是眼前这声金光闪闪的令牌一直在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如此真实。
王县令的心中涌起了无数的疑问和不安。
古远阳同样瞠目结舌,直接傻眼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几个人竟然是公主和驸马!
他完全被这个惊人的事实所震撼,他呆呆地站在那里。
凌七见捕快不再上前,立即退到林晚月身边。
“我夫人长乐公主被海盗给劫走,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出兵去救她。”
听到杜安和的话,古远阳立即回了神,他的夫人不是跟他一起上的船吗?
没听到海盗上岸来呀!
脑子一灵光,他知道了,他们是想用公主失踪的理由让姐夫派兵剿海盗。
他们要是能让官府把海盗给剿了,对他们北弯商行是百利无一害的事。
他自然不会揭穿他。
林晚月与凌七一直注视着古远阳,只要他敢多说一句,那就把他给绑走,不能让他坏了他们的计划。
当然要是古远阳说出来,他们也想好应对之策,死不承认,只要一口咬定宋长乐被海盗给抓走,别人就拿他们没有办法。
王县令听完杜安和的话,顿时压力巨大,为难的看着杜安和,“驸马,你请坐,下官也想派兵去攻打海盗,只是你们也知道我们县衙全部捕快加起来也就几十个人,而海盗有上几百人,我们这点人根本救不出公主。”
“我看这是你的推托之词,长乐可是最受宠的公主,不是你不想救就能不救的。她要是出了什么事,那你我都要给她陪葬。”
杜安和愤怒的看着他,不接受他的说词。
王县令讨好的看着他,“驸马息怒,下官没有说不救,只是我们不能冒然的去救人,可能会令公主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我们一定要想个万全的法子才行。”
“想.想..想,你要想到什么时候,公主现在被海盗给抓走,天知道她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你却还要在这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