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不会懂,这是规矩,只有交了钱我们才能保护你们的饭店。”
说得好听点是交保护费,难听点就是打劫,姜浅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姜浅冷哼:“你别自作多情,我们自己会保护自己。”
这话可以说一点都不给地头蛇面子。
胡鑫恼羞成怒地说:“你最好去打听一下再来反驳我的话,在清泉镇上做生意是否要拎得清一些。”
姜浅不买账:“你才是拎不清的,竟然想来收我家的钱,并且胆大包天的放火烧饭店,定是要付出代价。”
“臭丫头,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话就是在污蔑。”
看样子不见棺材不落泪,姜浅不再和地头蛇废话,而是说道:“两条大莽蛇会帮我找到证据。”
胡鑫一慌:“你什么意思?”
“你一会儿不就知道啦。”
两条小白蛇总能压过一个地头蛇。
“嘶嘶嘶。”
两条大莽蛇对胡鑫发出了攻击,头一次出现纯粹吓唬人,这一次出现绝对动真格,谁要不听话就咬谁。
尤其这个不愿意赔主人钱的坏蛋。
胡鑫被吓得屁滚尿流,两个大蛇头对他张开血盆大口,这可是猛兽,两口咬下来不是开玩笑,直接能要了他的命。
“让这两条蛇走啊。”胡鑫惊恐地喊道。
见识过这两条大蟒蛇的与众不同,小流氓们都不敢上前营救老大,只能对姜浅求救:“姑奶奶,有话好好说,你把蛇赶出去吧。”
姜浅两手一摊,无奈地说:“你们老大不肯好好说话,我也没办法,他将钱看得比命重要。”
“我赔你钱总成了吧。”
在生死面前,只能肉痛的牺牲钱,而不是命。
“我怕你赖账,一会儿我把蛇赶跑你又翻脸不认人。”
“不会,这一次我答应赔你钱。”地头蛇咬牙道。
答应赔钱也就等于承认放火烧饭店,胡鑫痛恨死了眼前的这个臭丫头,眼下却又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被这个小丫头吃得死死的。
姜浅勉为其难地说:“我暂且再相信你一回,否则的话这蛇肯定不会放过出尔反尔的人。”
蛇信子已经呼到胡鑫的脸上去,怕是下一秒就得没命,胡鑫害怕的保证道:“我绝对不赖你的账,你把蛇赶走啊。”
姜浅终于把蛇赶走,胡鑫瘫坐在地上两条腿软地站不起来,臭丫头却还道风凉话:“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再被吓一回才甘心。”
胡鑫连瞪小丫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刚刚真的像在鬼门关闯了一圈。
结果肯定是姜浅赢,地头蛇没敢食言,生怕大蟒蛇又被这个诡异的丫头召唤回来,真的是光想想都害怕。
只是姜浅让赔得钱实在是太多啦,这数额直接可以让地头蛇倾家荡产。
姜浅振振有词地说:“你毁了我家的饭店,我们得重新造一个,得花很多很多的钱,你赔钱少的话我们的饭店就没法造啦。”
地头蛇:敢情你要讹我造个新饭店,让我当冤大头啊。
“我没有烧光你们的饭店,不需要重造一个,可否打个商量少赔些?”地头蛇肉痛地问。
“不行,我已经给你市场价,再少就是我们亏本。”
地头蛇说:“可我没有这么多钱。”
“你可以去借啊。”
“借我也借不到。”
“你可以把你的小洋楼卖了,再凑不齐的话就喊上你的手下去我家打工还债。”
总而言之,就是不能轻饶这种作恶多端的人。
地头蛇气得翻了一个白眼,“你让我把房子卖了睡大街上吗?”
打工还债的话也不可能,他不要面子的啊。
“你缺钱我在给你想办法。”
“你这不是办法,是嗖主意,总之我的能力还不上你要的钱。”地头蛇摆烂地说道。
姜浅叹了一口气,无比认真地说:“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么还是让两条蛇来给你谈吧。”
“姑奶奶,能想点别的办法吗?”
地头蛇见姜浅怕了,动不动就把蛇喊来,还让不让人活,一时心急,直接当姜浅的侄孙子。
“以上就是最好的办法,没得商量。”
地头蛇绝望到哭,这一次算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这个臭丫头实在是太厉害,都有召唤猛兽的本事。
在姜浅的逼迫下地上蛇把现金和存折都拿了出来,并且让手底下的人都把钱拿了出来,林林总总加起来钱还是不够赔,离姜浅的要求差了一截。
姜浅退而求其次地说:“实在不行的话把这个房子抵押给我,然后我们家造饭店你们去做小工。”
“姑奶奶!你不能把我们给榨干啊,好歹留个活路给我们。”
喊姑奶奶一回生两回熟,地头蛇自然而然的就喊了出来。
姜浅就语重心长地说:“侄孙子,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不要在误入歧途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那可真会丢了性命。”
地头蛇气得牙痒痒,喊你两声姑奶奶真将自己当回事儿了,都直接教训起人来了,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算是被姜浅拿捏的死死的。
姜浅要么不要债,要债得话肯定得要个七七八八,绝对没有让自己吃亏的道理。
小流们都哭了。
姑奶奶一点活路都不给啊。
讨完债姜浅去了卤味铺,好让大人将她带回家,正巧徐山有在卤味铺,徐山并没有细问外甥女怎么出来的,只当是哪位弟弟送出来。
姜浅也不说穿一个人偷偷跑出来的事儿。
回到家她才把钱拿了出来,以及小洋楼的房契,把家里人瞧了个目瞪口呆。
徐氏问:“浅浅,这钱是从哪里来的啊?”
“我要债要来的。”
“你上哪里要债去了?”
姜浅风轻云淡地说:“就那位地头蛇家里。”
家里人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凉气,惊吓道:“浅浅,你一个人去地头蛇哪里的吗?”
姜浅含糊地点了一下头,“坏人烧了我家的饭店,肯定要让他赔钱,不然我家亏本死了。”
徐氏却板起了脸,严肃地说:“以后这种危险的事情浅浅不能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