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
雪辉叫了一声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蝎。
蝎完全没有回应。
雪辉耸耸肩,这很正常,于是他又加大了点音量。
“蝎!!”
“……”
雪辉的头上隐隐出现了几根青筋,要是平时也就算了,但这是第一次带长门回来,结果就这?自己这就有个不搭理你的人。
雪辉懒得再自己动口了,给玄翁示意了一下眼神,意思就是,该你上了,赶紧的,别让我丢人了。
玄翁轻笑一声,在雪辉恼羞成怒之前,勾了勾手指。
“叮咚!”
一声清脆的铃声自蝎眼前的工作台上响起。
蝎一愣,接着转过头来。
“你这是真不出门啊!”
雪辉捂着脸,看着蝎那本应清秀的脸庞已经有好久没有打理,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顿时后悔,觉得还不如不叫他更好。
“是雪辉大人啊,这么快就回来了?”
好在,蝎对雪辉还是务必尊敬的,只不过他这个时间概念……
“这么快?已经过去了几天了!”
雪辉小声批评道。
“我看你还不如变成傀儡算了,这样就不用管理什么一日三餐,吃喝拉撒了!”
雪辉下意识的吐槽道,接着一愣,急忙住嘴。
可惜已经迟了,蝎眼前一亮,惊喜的说道:
“没错!如果我变成傀儡不就能够日夜都不用休息了!”
“停!我虽然不限制你的傀儡技艺,但是我还是不建议你完全把自己改造成傀儡,因为生而为人,也是有身为人才能体会到的美好的!”
雪辉很清楚自己是劝不了这名有些偏执的少年,但还是想要提醒挽救一下。
看着蝎陷入沉思,雪辉明白他又有了新的想法,赶紧先把正事说了。
“介绍一下,这是长门,我的族人,以后也要跟我们一起活动了。”
蝎和长门,两个都比较自闭的少年互相点了点头。
“然后,雨之国的事情已经完成了,我们要准备离开了。”
雪辉说道。
“离开?”
但是蝎摇了摇头。
“雪辉大人,我并不想现在离开,这样我的思维会死在半途的。”
“所以,请你们先走吧,我自己留下来,等时候到了,我回去找你们的,玄翁,到时候我要让你看看我的杰作!”
蝎果断的拒绝了雪辉的指令,即时他尊敬而惧怕着对方。
雪辉看着蝎那拥有者信念的眼神,明白了,但很可惜,自己也一样拥有者自己的信念,不可能停下脚步来等蝎。
“好吧,我明白了,那就暂时分别吧!”
雪辉毫不拖泥带水,没有劝说就同意了蝎的提议。
“那蝎你可别把自己饿死了!”
玄翁走之前对蝎叮嘱道。
但蝎早已经再度全身心投入了自己的傀儡世界里。
雪辉无奈的摇头。
“走吧,长门,你也见到了,这就是他能够不断变强的原因,但我不建议你像他这样狂热,我想你也不会做到这种程度。”
“这个,我觉得他很厉害。”
长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小心的评价道。
“算了,我们走吧,接下来该去火之国了!”
雪辉说道。
“火之国?大人,难道我们要去木叶?”
玄翁疑惑的问着雪辉。
“不可能的事,我们要穿过整个火之国,回到涡之国去。”
雪辉果断的否定道。
“木叶,我们以后再去,不过,我们这回,确实是要顺道路过几个地方。”
“长门,到时候可别让我失望啊!”
雪辉意味深长的看着长门。
“啊?是!雪辉大人!”
长门虽然不明白雪辉指的是什么,但知道自己身上肩负的责任和期许,让他敢于接受雪辉提出的要求和挑战。
……
几天之后。
一路不急不缓,雪辉在一边教导着长门的同时,几人也离开了雨之国那阴雨连绵的烦闷天气,进入了气候温暖宜人的火之国。
似乎战争被猿飞日斩给很好的限制在了火之国的边缘地带,一路上的村民们虽然脸上有明显的不安,但却都还在照常的生活着。
这个时期的木叶,雪辉认为还是拥有抵挡其他国家联合的能力,就像他亲身参与的第一次忍界大战一般。
在又路过一个小村庄的时候,雪辉三人发现,村子里的民众们都聚集在了仅有的一个小广场上。
本来应该是零星几家的摆摊地的区域,现在被团团围住。
雪辉他们正觉得每天不是修炼就是赶路有点无聊,见状也好奇的凑近了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了!这样就差不多了,您回去后再休息几天应该就能完全恢复了!”
一名戴着白色修女样头巾的女子正在施展着娴熟的医疗忍术为受伤的村民治疗着。
接着他好像看到了雪辉几人的靠近,在耐心处理完了这最后一名患者后,站起身来对周围称赞着她的村名们劝道:
“各位村民,治疗也完成了,我也需要休息了,能不能请你们就现行散去呢?”
随着这名女子的温声劝说,村民们一边感谢着,一边听话的散去了。
“好了,请问你们几位忍者找我有什么事吗?”
随着这名女子的走近,雪辉才看到对方隐藏在白色头巾下的正脸。
一头柔顺的黄色长发,带着圆框眼睛,看上去就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只不过刚刚她用的医疗忍术很明显的暴露了她忍者的身份。
“你是在帮这些平民们治疗?而且还是用这种高级的医疗忍术?”
雪辉好奇的看着对方,问道。
“有什么不对吗?平民也是伤员,也有获得救助的权利,这可不是忍者专有的权利,不是吗?”
黄发眼镜女子笑着反问道,声音轻柔但让人无法反驳。
“不,我想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
雪辉看着对方,解释道:
“在我的国度,忍者和平民没有太大的等级对立,忍者是一种职业而不是阶级,面临生存的压力时,忍者也要同平民一起种地,搬运等等,对平民疗伤这种事在我看来再过平常不过。”
“但是在忍界,像你,像我国家那样的忍者,可谓是少之又少,所以看到你的行为,让我感到了一丝熟悉,所以,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雪辉接着问道。
“我的名字吗?”
对于雪辉这个简单的问题,那名女子却似乎是自嘲的笑了笑。
“就叫我野乃宇吧,药师野乃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