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敢违法就抓。敢抗法者,直接杀无赦。
在刘行对汴京城中几位尚书开出严厉的罚单时,有一个违法没被抓、抗法没被杀的人,却在西域带着三千人马,为华夏民族掀开了中原人进军西域的历史新篇章。
西域、从汉朝起就曾是中原王朝的臣属之地。在两汉时期张骞出使西域,留下了“闻道寻源使、从此天路回”的千古佳话。苏武牧羊、卫霍西征,一条“丝绸之路”上多少忠骨埋他乡,才换来了昔日大汉王朝西域都护府的一时繁昌。
到了唐朝,丝路上多少情歌传唱着一路传进了长安城,李世民麾下的名将侯君集、刘黑闼的遗将苏定方等人也在丝路之上留下了一次次壮烈的战歌,让西域的情歌与战歌交相奏响、传扬不息……
但是无论是汉或是唐,西域早已明确其是每一个强盛之中原王朝必然会取得的臣属之地。曾经的汉在最强盛时设立了西域都护府,唐朝先设安西再设北庭。
而如今刘行也确定了要重征西域、让一个崭新地大宋王朝成为那一方热土的新主人。
只不过刘行的做法没有去学汉武与唐宗,没准备直接派遣大军去强入西域。因为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如今的西域已不同于昔日的情形。
此时的西域先是有西方强国失败的叛军先入其地,加速了西域独具特色的发展新路。耶律大石正在西域北疆大肆攻夺,迅速建立起一个新的王朝来……
在这样一种时候,张扬、张黑子带着他的三千人马,以大宋叛军的身份来到了耶律大石指给他那条出路的第一站、于阗城外。
远远低站在沙丘上,望着那那座千年的古城,张扬却先是心中一阵异念起。
于阗。这里东通且末、鄯善,西通莎车、疏勒,因位居丝路贸易的重要据点而繁荣一时。且为西方贸易商旅的集散地,一直都是东西文化之要冲。
汉时班超曾以那座古城作为基地。开创出了后汉历史上关于西域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传说。
盛唐之时“安西四镇”之名,如今仍然在那座古城之中让许多人引以铭记、许多于阗人仍然在前往大宋汴京榷场进行贸易时自称“安西于阗人”……
没有王命德那种乐工只能,张扬唱不出高昂的歌。没有杨时、赵鼎等人的文采,张扬也写不出赞美的诗词来形容此刻他的心情。
但是张扬很快坚定了一个信念、打下面前那座千年古城,效法班超用那里做奠基之地、在西域之境建立起一个由他做主的新王朝来。,
信念主导人的决定、更主导人的行为。张扬坚定了这样一个信念后,他立即发出了攻城的命令。
六个营、三千兵马的钱粮全部都是普速完帮张扬从耶律大石那里借来的,这决定了跟随张扬叛出大宋的将士们一旦展开攻击。毫无退路的他们必然全都抱定了誓死一战的决心。
再加上张扬带来了六门神武大炮和三千杆如今这个时代里除了金狗之外,别无他人真正见识过其威力的火铳。
于是乎,只是短短地一个时辰,拥有号称三万、实则两万人的于阗城北门便被张扬的兵马攻破。
于是乎,张扬一进入到城内、见到那些拜火教的信众竟然组团开始与他的麾下将士展开了殊死的巷战,愤怒的莽汉张黑子下达了一个残酷地发令:“屠尽城中拜火教徒”。
于是乎,接下去的三天内、于阗城内被张扬和他手下的兵士变成了一片血火交融的海洋。三天之内、八万人的于阗城在金铁交鸣与喊杀声停止时,居然被张黑子给杀得只剩下不足三万人……
迅速攻取了于阗城,张扬屠尽城中拜火教信徒后,并未暂熄兵坟锋。在夺取这座本来就有数千户汉人世代生活的古城后。张扬杀光拜火教信徒的同时去拜谒了当地的两大佛寺。
在两个佛寺主持的帮助下,又只过了三天的时间,张黑子的队伍在于阗城内竟奇迹般地迅速扩充到了八千人之众。
有了这八千人马。张扬的底气更足了。他竟然将分兵两路、各谴出三千人,迅速出兵朝着于阗北面的约昌城和西面的鸦儿着发起了攻势。
虽然火器的力量因人马扩充被分散了,可是世代成长在西域的那些新兵各个善骑射、通地理。又过了短短的十二天时间,张扬的大军轻松地攻破了三万户大城却只有一万五千兵马自卫地约昌和两万户之城鸦儿着。
攻下这两个地方,张扬的兵马一进入城中、第一件事还是去屠戮似乎下定决心要对抗张扬到底的拜火教信徒。尔后张扬任命的两名知县、招讨使、团练使一到达两座城内马上执行起张扬刮地皮式的征兵方针来……
经过二十几天的三场战斗,当刘行责罚完失职的几位尚书后,军情司关于西域近况的鹰扬密报也被呈到了刘行的面前来。
“这个张黑子,哈哈,我没有看错他。”
看完手中的鹰扬密报。刘行将那密报往桌子上一扔、大笑着道|:“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那小子带着三千人自立门户、却迅速扩充到了四万之众。哈哈。照他这速度发展下去,估计再过一个月、耶律大石以后都只能看他的脸色行事咯!”
“太傅。张黑子二次反叛、您怎似丝毫没有生气,反似倒有几分赞赏之意呢?”坐在大案旁椅子上、刚被“心甘情愿”罚了俸禄和米粮的苏权见到刘行这种表现,立即大惑不解地问道。
答非所问,刘行听到他的疑问,却是怪笑着盯着他道:“苏权,你想合法地补贴一下你被罚没的钱粮吗?”
闻听此言,苏权先是愣了愣、接着道:“只要不违法、再被太傅责罚,当然很想了。”
刚刚被罚得半年内都只能靠给刘行做管家才能养家糊口,苏权突听有合法生财的机会,哪里会放过,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便说出了“当然很想”的话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