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飞船船舱。
“‘晒盐法’是你传给唐姬的吧?”红衣大头人问黄衣大头人。
“我只是在她的潜意识里传送了几张晒盐图片而已。”
“哈哈,在中国古代,‘晒盐法’要到明朝才出现,你这几张晒盐图可是把这个生产工艺提前了一千多年啦。”
“这丫头,前世没有好好了解制盐工艺,我这几张图算是对她妥善处理山越问题的奖励吧。”
“山越问题唐姬确实处理得不错,三国时期对待山越基本上都是镇压,孙吴后期将山越强行迁入平地安置,虽人性化一些,但毕竟还有强制的意味,唐姬用平和的方式处理,确实很有政治智慧,值得称赞。”
“而且她还赚了一支山越连弩兵,这种兵种将来一定会成为她的主力兵种之一。”
“是啊,北方有马,南方有连弩,这样才平衡嘛,哈哈哈哈……”
唐姬回到鄞县县城,斯从家人、家丁审讯结束,杀了20多人,其他的人该安置的安置,该充军的充军,与斯从沆瀣一气的前县令等也被处决。经过查点,从斯从家和前县令家抄家得到的钱财加起来居然价值3个多亿,这让唐姬着实兴奋了一把。
“哈哈,有钱的感觉真好。我现在算不算一个世家了?”唐姬心里想,没有说出来。
随后,唐姬命王康、廖化、张康年先押送钱财回会稽,唐姬则继续留在鄞县,每天和山越工匠一起研究连弩,十来天下来,他们不仅研究出了可以一次连续发射10支弩箭的手弩,还研究出了一次可以连续发射60支弩箭的连弩车。这种车就像后世的炮车,前面有挡板,士兵躲在后面发箭。而且箭长一米多,力量巨大,不仅可以射穿普通士兵的甲胄,甚至可以直接射死战马,简直就是骑兵的克星。
看着这些逆天的武器,贺齐激动得手舞足蹈,不停表态:“娘娘,我一定给您带出一支无敌的部队出来。”
“好,加紧训练,过两个月可能就要用到这支部队了。”
五月的麦田开始由青变黄,饱满的麦穗在微风中一荡一荡,像无边的波浪。陈到说:“娘娘,今年是个丰收年哩。”
“是啊,你看这景色多美,要是没有战争多好啊。”
而山阴县兰亭乡沈家庄的一个人却望眼欲穿地等待唐姬到来,他是唐瑁派来建设酒坊的家侄、唐姬的表哥唐挚,现在,唐挚已按图纸建好了蒸馏锅,原酒也拉来了,就等唐姬来点火。
唐姬到了兰亭乡先去看了流民安置。廖秋菊说:“板房已建好1000多间,土地开垦500多亩,到明年春天,这里就是绿油油的庄稼了。”
“流民安置了多少?”
“近万人了,每天都会有几百人到来。”
唐姬鼓励了廖秋菊、王小七一番,并告诉他们开垦好的土地可先种蔬菜,还详细告诉了他们制作堆肥的方法,搞得廖秋菊、王小七脑洞大开,对娘娘钦佩不已。然后,唐姬一头扎进酒坊,开始检查制酒设备。
下午,制酒开始。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加温,冷却管开始流出白酒,整个沈家庄开始弥漫浓浓的酒香。唐姬一边品尝白酒,一边教唐挚如何加原酒、如何加水控制温度、如何实现连续生产,搞得唐挚崇拜唐姬像崇拜天神一样。
晚上,唐瑁带着一帮官吏和会稽世家来到沈家庄正堂,几十张桌子上已经放上酒坛。唐姬说:“先闻,后看,再品。”可大家早就被满庄的酒香把馋虫钩了出来。
唐瑁说:“酒香没进庄就闻到了,直接品酒好了。”
这个酒和以前的酒当然不可同日而语,一时间,整个大堂颂词如云。大家纷纷问:“此酒何名?”
“请各位老爷和家主赐名。”唐姬笑盈盈地道个万福。
于是大家使劲用酒浇灌灵感,为酒名争论不休,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只好请唐姬定夺。唐姬说:“这酒生产在江南,酒品又高贵,干脆就叫‘江南贡酒’如何?‘江南’代表产地,‘贡酒’代表品质。”
“‘贡酒’要皇帝来定,我们能定吗?”唐瑁问。
“我这个皇帝弟弟才8岁,能定什么,吃饭都要人帮忙,这点小事我这个嫂嫂还不能做主吗?当然,我每年也会真的给他进贡一批酒,这不就是‘贡酒’了。”
唐姬这么一说,大家都不再有异议。大家关心的不是酒叫什么,而是酒怎么卖,他们能赚多少钱?
唐姬说:“现在市场上其他酒一般卖50铢一坛,我这酒零售180铢,供给商家120铢,如何?”
大家都觉得没问题,于是各世家纷纷预定,一会儿就定了数千坛。
晚上,大家都住在沈家庄。唐瑁喝得有点高了,唐姬把他扶进房休息。唐瑁说:“嘿嘿,你这鬼丫头,真没让我失望啊。你老实告诉我,酒的成本是多少?”
“50铢。”
“50铢?也太赚了吧。我说,你这酒生意赚的钱是不是留给家族好了,这样,你是家族中的英雄,在家族中的地位可就耀眼了。”
“恐怕不行,钱得让他们自己挣,否则有钱无德、有钱无能,反而会惹祸,您没见那么多的大家族,转眼间就灰飞烟灭了吗?钱财要靠德行和能力来维护,否则,与‘小儿怀金过闹事’何异?当然,我会给他们一些平台,让他们有成长空间,您就放心吧。”
“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我还真的以为你铁面无私、无情无义哩。”
“当然也有底线。不过,近水楼台先得月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好了,您老早点歇息吧。在会稽一个人过日子,也不给我找个小妈,还让女儿来服侍您。”
“以前家族危机重重,我的位置也岌岌可危,我也不敢放肆。不过现在好了,是应该考虑纳几个小妾了。”
“哼,还得脸了,你们男人啦都一个德行。”唐姬帮着父亲把外衣脱了下来。
“我看,你倒是应该考虑考虑了,小皇帝已经死了,难道你真的要守活寡?”
“这事复杂着呢,以后再说吧。不过,您想纳小妾就纳吧,多几个小弟弟、小妹妹也挺好玩的。”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不干我的事喔,母亲那里可是你去做工作。”唐瑁热切而狡狯。
“拉到吧,想得美。现在不是时候,会稽还风雨飘摇,以后再说吧。”
“哼,我就知道我的命没有那么好,哄老子高兴。滚吧,我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