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好了鱼钩,准备好了鱼饵,但是万万没想到会钓上来一只控不住的大鱼。
虽然本就有着放长线钓大鱼的准备,但是最开始目的差不多就是这种大鱼,而现在看着大鱼从眼前溜走,是真的难受。
因为谁也没想到,他们会让组织里的三巨头之一,来救一个小弟般的人物。
那就说明,这个老男人知道的绝对比他们警察掌握的多。
于队很头疼,但是随即匆忙问了一句。
“只有我们的植入物吗?”
李雪有点纳闷于队的话,但是也没有细问,再次搜寻了一次。
“是的于队,没其他的。”
另一边的于队松了一口气,还好,那就说明还有一个。
随即还是有写不甘心,六环雷者,怎么会来一个六环雷者呢?
要知道高考时候的检测一般都是一个六环雷者镇守考场,当作人型检测器。
相比起来,六环雷者才是检测关键,其他的科技手段都是衬托,一个六环雷者在哪里就完全可以杜绝考生作弊。
更何况现在是一个六环雷者亲身给你监测,目前为止,还没有那个明面上的科技手段能躲过六环雷者的探测。于彦他们也没幻想能躲过去,但是他们一开始本想着,最起码能让他们找到大本营,或者找到一个窝点给端了,但是现在却从根本上直接结束了。
不过好在,虽然没想到六环雷者会出现,但是他们也准备了一些,比如,当初问萧欣帮的忙。
“看来早晚还是得找那小子帮忙了。”
于彦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头,他作为一个警察,其实并不是想过于让一个学生掺和进来的,但是如果真的最后没办法,为了大家,就只能看能不能让萧欣稍微涉点险了。
“这小子以后要是考。。”
想到一半,于队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也不再纠结,直接下令。
“收队吧。”
于队下命令了,李雪虽也有不甘,但还是收队了,没办法,人都跑了,已经晚了。
而另一边,也许于彦他们也没想到,消失的那个六环,竟然带着那个老男人,就在隔壁。
他们并没有走远,甚至可以说没走,心理素质强大的离谱,就在警方眼皮下面玩灯下黑。
或者说他们也只能玩灯下黑,哪怕是这位六环的存在,也没把握带着这个老男人就那么离开。
于彦不在这里会在那?真以为这个队长就在办公室里安稳下了命令等着呢?
他不就正在外面搜索着他的痕迹呢,自己现在出去,如果说躲避同级的雷者他还有点信心,可是要带上一个人,就想都别想。更何况是华夏的安保程度,想离开这里乘坐交通工具,检查手续繁琐的离谱,同时也代表了绝对的痕迹,只要你乘坐工具,肯定会留下痕迹,而不乘坐交通工具,想离开这里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搞定的。
所以干脆搏一搏,想必于队也没想到他们敢如此胆大,就在隔壁躲着,都不走远。
“大人,我们什么时候走?”
“少废话,闭嘴等着就行。”
男人没有理会老男人的询问,他虽然来了,但是并不代表他真的太在乎,更像是完成任务一般的敷衍。
他现在也不敢乱动,在这里悄悄的还行,最起码要闲等到那个于彦回队。
他一个队长,不可能把所有时间都耗在他身上,只要他的位置信息能确定,剩下的自己小心点也就没事了。
撇了一眼这个老男人,有心想问点什么,却又懒得问了。
既然是重要的消息,都要他出马了,而且这家伙也没被灭口,就说明暂时难以问出来。
等到了地方,慢慢问,甚至不用他动手,这个家伙应该自己会说的。
两人就这样在隔壁的一个房间,没敢出去,看着天一点点黑下来。
男人不动,老男人也不敢说什么,房间里唯一一张椅子已经被他做了,老男人也只能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有心想眯一会睡一觉,但是终究不敢,眼前这位大人应该就是自己人,但是现在也不适合说什么,只能等待,他也不敢睡觉,男人不睡觉,他睡觉是把这个男人当作啥了?放哨的?
房间里有点闷热,虽然最近天气已经逐步转凉了,但是这样一惊一乍下来,老男人还是感觉有点热,这会也不可能开窗透气,只能自己忍着。
抹了一把自己的脑门和脖子,一手的汗,偷偷抹在地上,又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也许是被于队长掐的有些狠了吧,他感觉自己的脖子这会突然有些痒,正想挠一下,然后男人的目光向他移来。
老男人卑微讨好的笑了笑,男人微微皱眉。
“过来。”
他有把握,将这个老男人身上的追踪手段全部清理干净了,毕竟他们这算是专业对口,没这个本事早被警察一锅端了,但是现在他不介意谨慎点,如果警察真的出血要在这个老男人身上做点手脚,自己到底能不能查清楚还真的不一定。
如果真的有手段自己没查出来,那么现在自己的躲藏就是一个笑话,这会不抓自己完全就是为了钓大鱼,指不定就有那些警察盯着屏幕偷笑自己傻叉呢。
老男人也懂,咬咬牙,还是过来了。
他没资格,也没实力拒绝。
男人也不客气,一把抓住老男人的天灵盖,汹涌的雷电从其脑门灌了下去,男人身上六个红色雷环也闪耀起来。
全力探查,能躲过六环雷者全力探查的东西,不是没有,但是那都一个比一个珍贵,警察要是真的舍得把那些东西放在这个老男人身上让自己被抓了,他认了。
他人雷电入体,感觉自然不会多好受,男人也没心情去呵护,反正死不掉,只要把这个老男人带回去,残了也没关系。
老男人咬着牙,不敢出声,他现在自己憋着不出声还好受点,要是被男人强迫着静默,自己就真的是折磨了。
过程持续了三分钟,男人收手,老男人瘫倒在了地上,如同抽取了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