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中午到底耽误了一点时间,沈酒儿的拍摄还是晚了一些,不过达喜不敢扣着她时间,也就加班了半个小时左右,就放她走了。
达喜说:“你现在,打个电话给乔总,告诉她,你忙完了,晚上一块吃饭!”
沈酒儿知道达喜的意思,可嘴巴上,依旧别扭着,说:“凭什么这电话我打啊,不该是他打给我吗?”
达喜道:“哎呦喂,我的姑奶奶,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纠结这些吗?将这个男人捆紧了抓牢了最重要,要知道,你不打,别的女人可争着抢着打!”
沈酒儿咬着牙,拿起手机,想了片刻,到底是收起来了。
“不……这样子不像我,而且我觉得,能抢走的爱人,便不是爱人,是我的抢不走,不是我的,我留着也没用!”
达喜:“……”
好吧,沈酒儿的确是这种性格。
在工作上,干净利落,感情上,也一样。
达喜叹气:“希望乔总是真的喜欢你,能为你守住……”
沈酒儿沉着声,没说话。
一阵手机铃声就在那时传来,是沈酒儿的手机。
她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是乔奕驰打来的。
达喜就在她边上,看到后高兴的不得了:“嘿,女王,愣着做什么?接啊!”
沈酒儿道:“我贴着他吗?凭什么他一来电话我就屁颠屁颠立马接了?我气还没消呢……”
达喜:“……”
得,女王就是女王,别人说不得!
沈酒儿没接电话,电话声音断了,达喜着急的不行,沈酒儿一脸无所谓。
达喜正想着要不要自己打个电话给乔奕驰挽救下,一阵敲门声,突然传来。
然后,乔奕驰的声音传来:“有人吗?我可以进去吗?”
达喜:“……”
顿时喜上眉梢,忙去开了门,沈酒儿想阻止都没来得及。
门开了,乔奕驰站在门口,跟达喜象征性的点了下头。
达喜笑的殷勤:“乔总,您可总算来了,我们酒儿等了你好一会儿了!”
“呸,谁等他了!”沈酒儿臭了句。
达喜直皱眉头,对沈酒儿使眼色,沈酒儿轻咬着唇,没有继续说。
达喜道:“你跟酒儿先聊着,我先出去了,你们离开时,将门直接带上就可以!”
乔奕驰点了下头,对达喜说了一声“谢谢”。
乔奕驰走过去,从身后圈抱住沈酒儿,沈酒儿想挣脱,没成功。
乔奕驰道:“我知道你生气,但我更希望你相信我,你觉得阿煜和暖暖的感情如何?很让人羡慕不是吗?但你知道我们公司有多少女客户觊觎阿煜?SN公司又有多少男客户对暖暖垂涎欲滴?两人感情,能够走得长久的基础是信任和理解……宝贝儿,我想跟你走的长久,一辈子的那种长久!”
沈酒儿:“……”
轻咬着唇瓣,到底是没法说。
他拿宋衍生说事儿,说出了她心里羡慕的爱情模样。
可是宋衍生的长相和地位,哪怕结了婚,觊觎他的女人,只怕只多不少。
或者,她的确是缺了一点安全感。
见沈酒儿被说动了,乔奕驰在她侧脸轻了一口,将她拉了起来:“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
家,还真是个温暖的字。
从她父母离婚,到现在,十多年了,她第一次对这个字,有了点概念。
也很意外,给她概念的人,居然是与她交往不过月余的乔奕驰。
乔奕驰带着沈酒儿在外面吃的饭,一个法国餐厅,一整个大厅,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他们。
有个小提琴手在拉着琴。
沈酒儿:“……”
看着乔奕驰:“别告诉我你将这里包了下来!”
“作为男人,总想将最好的给自己喜欢的女人,而且,做错了事儿,我总得赔罪不是?”
沈酒儿:“……”
其实,乔奕驰本质上并没有错,如此说,不过是为了哄她开心。
牛排,红酒,小提琴,还有鲜红的玫瑰花。
这个夜晚,注定是浪漫的,而且是无人打扰的浪漫。
沈酒儿说:“关于陈佳媛,我其实还有点事情想……”
“嘘——”乔奕驰阻止:“好好吃饭,今晚只有你我,不要提别人!”
沈酒儿轻咬了下唇。
不提别人?怎么可能?
中午包场请陈佳媛,晚上包场请她……
这样相似,她不想起来陈佳媛才怪。
不过,她也知道乔奕驰是废了心思的,也就顺了他了。
一顿饭吃完,还算是浪漫温馨,至少在乔奕驰看来是那样。
饭后,乔奕驰问她还有没有别的想做的,他都会陪她,不管什么。
沈酒儿说:“大晚上的想做的自然就是睡觉,不然还能是什么!”
乔奕驰看着她,挑眉一笑:“恩,我也可以陪着你睡觉!”
沈酒儿:“……”
为什么她瞅着乔奕驰那笑,特别不纯洁呢?
可天知道,她所说的睡觉,真的就是单纯的睡觉!
深吸一口气,沈酒儿说:“我没什么地方想去的,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谈谈陈佳媛的事儿……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谈,但这事儿拖在这儿也不是个事儿,迟早要谈的!”
乔奕驰看着她,点点头:“那好,我们先回家,洗个澡靠在床上抱着,再谈!”
沈酒儿:“……”
抱着不抱着不知道,但乔奕驰明显想将谈话延后,或者用某种不纯洁的行为给盖过去。
但沈酒儿没有那么傻。
她笑了下:“成,你先回去谈,就回去谈!”
回到住处后,沈酒儿去卧室洗澡,乔奕驰去书房洗澡。
沈酒儿难得洗的快了一次,然后,她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乔奕驰说:“不去卧室?”
沈酒儿道:“我就在这儿……”
乔奕驰看着她,挑了眉:“好吧,也成……”
然后,他走过来,伸手抱住沈酒儿,将沈酒儿抱在怀里。
沈酒儿想挣扎,乔奕驰却箍的紧紧的。
他说:“这样抱着你,让我觉得有安全感……酒儿,你其实什么都不用怕,更不用担心,该担心和害怕的那个人是我,那个怕失去的人,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