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偷窥者得出,伯温故居秘密,肯定在池塘底部后,想抽身出去。
不料,动作过猛,周围花草一同向一边摇曳后再回摆。
花草摇曳方向惊动,守在池塘边白开心!
白开心沾起一枚洁白石子,正准备向池塘里丢,
又怕是什么小动物经过,造成花草摇曳,遂从池塘处踱步过来,
与正准备撤离偷窥者,撞了个正着!
偷窥者眼见暴露,气恼之下拔出柄匕首,捅向白开心。
白开心看到寒芒闪烁,还不敢相信眼前一切,啊……
待寒芒朝他腹部刺来,急忙从官靴内拔出匕首,侧身蹭着偷窥者匕首,把手中匕首送入偷窥者小腹。
直到仅剩手柄在左右晃动,他才反应过来!
被他刺中偷窥者,更是一脸茫然看着眼前这个人,“明明说他不会功夫?!怎么会…眼前这个人是高手!”
偷窥者仰面朝天倒下,白开心拔出匕首,在池塘里洗去血水时,匕首从手里滑脱,落入池塘里。
白开心扭头,望着偷窥者手里匕首,“他这把匕首更好!”
白开心正要去捡匕首,就觉得后脑勺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仔细一看,竟然是他丢着这把匕首。
他望向池塘,不想煦江从池塘里浮出来,“我记的,遇到情况是丢石子吧!?可你瞧瞧,你这丢的都是什么?!”
白开心想解释,煦江竟然打断白开心话,“白开心,快看看这四句诗应该归为哪一类!”
白开心捡起掉在地上纸团,展开后看见,“大千世界正茫茫,何必收拾一船藏……”
白开心盯着纸上诗文,“这是宝船诗,算是打油诗一种,怎么了?”
“白开心,这附近有没有叫宝船寺古刹?”
白开心认真想想,“好像是有,怎么了?”
煦江却像是找到突破口,“快带我去!”
白开心有些不习惯,“刚才……”
话还没出口,就被煦江无情打断,“有什么话路上说!”
在路上又是煦江先张口,“白开心,我见到一个和你长的一模一样家伙,那家伙让我转告你,“时间不多了!”。”
煦江说完这句话,白开心蓦然愣住,后向回张望,后面没有人。
白开心连说他跟,偷窥者遭遇后,竟意外反杀偷窥者,也没有欲望说了!
带着煦江一行人,急匆匆赶往宝船寺。
到宝船寺,白开心上前一步,急促敲着庙门,笃笃笃……
煦江站在汉白玉台阶下,见宝船寺3门皆闭,
有些香火旺盛大寺庙,中间大门除特定节日,高功拜访,就是一些当地要员,皇亲国戚了才会打开!
但旁边偏门,入夜打过三通鼓后,才会关闭。
现在才刚过中午,这宝船寺怎么连偏门也紧闭。
再看门前汉白玉平台上,根本就没有人来人往足印!
宝船寺在附近这么有名,怎么说关就关?这附近既无大队车马,
那就肯定没有皇亲国戚,地方要员来访,“缷岭力士,把偏门撞开!”
煦江话音刚落,正门吱呀露出道门缝,一位眉清目秀小僧探出头观望,
“施主从哪里来?”
白开心正准备掏出腰牌,不料被煦江抢前一步,
“我们是外地赶来上香的。听说贵宝刹灵验,特不辞辛劳赶过来许愿上香。”
白开心纳闷盯着煦江,’这家伙一会要撞门,一会又要扮成香客,他到底什么意思!?’
一般待客小僧这时,就应当说去回禀主持方丈,请客人留步。
岂料,这位小僧竟然还有下一句,“请问,客从何处来?”
煦江随口答到,“金陵,在下是金陵老客。”
“请客人在此留步,待小僧前去回禀主持方丈。”
白开心望着小僧离去背影,“天官爷,你搞什么,为何不让本官差用令牌?!”
煦江盯着白开心眸底,“进去后,直接称呼名字,任何人都一样!千万不能把官差、天官、缷岭挂在嘴边!”
“啊……为何?!”
“白开心,我们现在正在让一群,来历不明脚蹬官靴人跟踪!
以后如不是非这样不可,不要让人知道你是官差!”
白开心想想,后脊背骨凉飕飕,“哪……”
煦江目光越过前面照壁,后面郁郁葱葱树木摇晃着,在昭示这座寺庙很大,绿植也多,自然藏东西地方也不少!
“还有,白开心既然到过此庙,寺庙里有多大地方,有多少地方可以藏东西,就不用我细说了吧!”
白开心刚要开口,小僧返回把偏门从里面拉开,正门合上,“施主,请从偏门入!”
煦江挺胸从偏门进入,绕过照壁,这才知道宝船寺究竟有多大?!
宝船寺整体建筑分布果然似一条船,最后面藏经楼是船尾,前面弥陀寺是船头,正中间大雄宝殿是船身。
两侧一流黑瓦红楣是斋饭与休息、待客、以及来此做法事,事主休息处,是船舷与船梆,中间种植有大片绿植。
煦江跟着引路小僧走到,主持方丈待客室。
引路小僧再次前去通禀后,把门帘掀开,待一行人鱼贯而入后,放下门帘告辞后去做它事。
煦江扑面闻见一股呛人浓香味,忍不住直打喷嚏,
同时仔细打量着方丈面孔,“敢问方丈,俗家何姓!?”
方丈双手合十,慢里斯条答,“老僧已不问世事多年。”
煦江冷笑,“但多年前被你伤害过的人,认为此事还未了!
并不是所有披上袈裟人,都能了却尘世!”
方丈正眼看一眼煦江,慌得竟要从法坐惊起!
煦江双手向下按,“要是我真是找你偿命来,你以为你的命足够偿还吗?!”
方丈跌落入法坐上,“你想怎么办?!”
煦江恶狠狠,“当初残杀发丘天官的,除了棺山,你、太祖爷,还有谁?!”
方丈吁口气,“想不到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方丈迎着煦江目光,“的确还有一个人,是个小太监,叫做王振!”
白开心蓦然惊从坐起,“不可能,从太祖爷到如今,已经过去一百多年,圣上换了4位,他竟然还活着?!”
方丈慈祥着,望着白开心,用目光阻止白开心继续说下去。
煦江朝方丈笑笑,“方丈竟然还想给某人打掩护!沈万三与发丘天官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想听听这个,不过分吧!”
煦江听到是,一声长长叹息声,“沈家的确对不起你们家!本来沈家还想把你养大,以报答发丘天官对沈家帮助!”
“可这一切来得太快,沈家非但没帮上你们自己反遭连累。
藏在周庄水下银库,也有你们一份,至于聚宝盆,我已经将它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