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该干嘛!?”二胖望着身边煦江?
他抬头望着天上一轮红日,“看风水!”
“能找见活吗?!”二胖不太相信,煦江能找见看风水的活。
“找不见今晚盗墓,我已经谋划好地方。”
“需要找个乐队班子吗?”
煦江回望二胖一眼,“能找到更好,但不要指望我,能给他们开出优惠条件!”
二胖让煦江劝的动了心思,眸子中精光迸出,双手摩挲着,“在哪里找你!?”
他略微思索片刻,“卧龙岗与奇岚岗之间小村庄。”
啊……二胖眼眸陡然黯淡下来,“叔叔要我,必须经过也要绕着,这座小村走,千万不要横穿村庄!”
“那就站在村庄外面山头上!这样我无论领事主到哪里,你都能看到。”
“嗯。”
煦江来到陌人巷路口,支起风水摊,“走过路过看一看,不灵不准不要钱!”
他一直喊着,喊着嗓子都冒烟,直到起身去邻居家讨水喝时,
“你这么小,确定能找到砂穴正确位置吗?!”
他心里咯噔一下,’不要又遇到盗墓的了!?’
扭过头来瞧见,一位衣着青衫,手持书卷,就连头上束发用带子也是青色,扑面而来一股年轻俊朗书生味道!
煦江目光打量着,迟疑说出,“您是要和我坐而论道,还是拜托我找处吉壤!”
“小可想为令堂找到处合适砂穴,可连请几家风水师,看过不少砂穴,都觉得不适宜。”
“吁……我明白了!想让我带您去,看看吉壤可以,定下穴来需要预付定金!”
年轻俊朗书生,一听到钱难掩神色慌张,煦江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笑容,表情从容,“不要慌,还是先去看看吉壤吧!”
年轻书生别过头去,掩饰着脸上慌张神情,仔细数着囊中数百铜版,还有一些不值钱永乐宝钞,期间夹杂着几张洪武宝钞,’唉,真不知能买下什么地方!’
2人来到奇岚岗,站在奇岚岗北坡向下望,年轻书生望着遍布沟壑坟场,
额头上皱纹,似道道水波,眉毛向下沉,脸上也是阴沉沉,瓮声瓮气说,“这里贫瘠如此,能有什么吉壤?!你是嫌弃小生家贫吧?!”
“不,后有靠,前有案,远有朝山固然是吉壤,这种又称大风水,非出将入相不能降伏!”
年轻书生蹙眉,扭头就要拔腿走,“罢罢,先生既然成心讥笑小生,小生待在这里干嘛!您尽管走您阳光道去,小生自渡独木桥。”
煦江拽住年轻书生袍袖,“有大风水就有小风水,您且随我下去看看,比在这上面看令有乾坤!”
年轻书生愤怒抖动衣袖,煦江嬉皮笑脸,“你不可能找见,比我这里更好地了!”
年轻书生脸上土黄,“你小小年纪,为何能说出这样恬不知耻话来!?”
煦江一怔,强行压制心头怒火,
“因为,这是我们家在几十年前包下坟场,现在南京人口大翻翻,地价更是涨了好几倍,就算他想给你让利,也让不出利来!”
说话间,他把书生带到一处半山腰平坦沟壑,向后退个3、5节,“你站到我这里来看!”
书生蹙眉瞥见,风水师带他来!竟是这种四向险峻地方,脸色青白,“这地方能聚风聚气吗?!”
煦江向他招手,“你来我这个位置!”
书生站到这个位置,向周围扫,脸色一禀,“有股说不出现感觉,但比之前见过氛围不一样!”
他指着远方山,“朝山有了!”
指着前面平坦一些土丘,“案山也有了!”
指着两边各有一条垄,“这是左右护砂!”
“您向后看!”他把书生转过去,指着面前奇岚岗,“刚才咱们站地方是靠!”
书生惊奇望着附近风景,“这个地方不错!我预订上这个地方,可我刚才为何没有发现!?”
“这叫移步换景,这个墓穴总价300文,先预付一半!”
书生把兜里钱一股脑掏出来,仔细数了150文给他,“棺木有了,还有乐队班子事劳先生多费心!”
“乐队班子好说,一人50文就行!”
“一人50文,乐队有几人!”书生数数囊中剩余钱,问道。
“看事主愿意几人,唢呐总得有吧!?”
书生点点头。
煦江站在山头上向,义庄方向眺望,二胖带着4、5个年龄差不多大孩子,就站在义庄附近最高山头上,“煦江,搞定了吗?”
“搞定,有人会吹唢呐吗?事主只要唢呐手!”
二胖跳起来,挥舞着衣服一角,“我会!”
煦江迟疑了一下,’二胖要进义庄,还有指不定要遇上什么事!’
转念一想,自己也参与倒斗,把二胖拉过来,有事还有个伙伴,
“好,二胖,你跟我来吧!”
二胖吹着唢呐,穿着白衣,在最前面开路,煦江与棺材铺伙计抬着灵枢,他脸色青白,大口喘着粗气,
“伙计,你不能把重量都压在我这边。”
在前面抬灵枢伙计一脸奸笑,“规矩就是这个,你往高里抬抬,就不敢到重了!”
煦江咬牙切齿,面带微笑,“好嘞,您多受累了!”
说罢把双臂把,自己这边灵枢举过头,棺材铺伙计立马脸上通红,肺里呼哧呼哧拉起风箱,
咬牙也想把手里双杠举过头顶,咯嘣,门牙旁边尖牙嘣掉一半,“我求求你了?!实在抬不动!”
煦江佯装不知,依然把棺杠举起来,直到棺材铺伙计咚……双膝跪在土路上,“我求求你了,实在是走不动了!”
煦江噗嗤笑出来,旋即感到双臂酸困,在这些向前走,用不知能不能支持住,把手上棺杠放下来一些,
目光紧盯着棺材铺伙计,眼睛里满是狠戾,“再敢偷奸耍滑,定要你一路,跪着抬到坟场!”
“不敢了,不敢了!”棺材铺伙计浑身瘫软下来。
在前面双手捧着母亲大人牌位书生,不情愿扭过头来,冲着2人瘪瘪嘴,正要开口,
“棺材铺伙计累了,跪在地上也没让令堂灵枢,触碰到地面!”
捧着母亲大人牌位书生,不知道该怎么办,徘徊着,前后扭头,眼看着吹唢呐二胖,在队伍前面自顾自吹着,离队伍越走越远,
又怕话说出口成忌讳,在原地急得直跺脚,
“二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