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昌翰、蒋羽兄弟跟八大校草还没啥交集,写书人也就不予铺陈。
李红道准老丈人蒋保臣,还是要说清楚,他之所以一直是后海镇书记不动窝,实际上也有超生问题。
赵红都的老爸赵敬堂、老妈许婷因为超生双双被开除,那蒋保臣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严重超生怎么就没有丢掉工作呢?
蒋保臣、王筝两口子那可是人精的人精,人家玩得高明,当他们想生下老二蒋羽的时候,怀上了就办离婚,从蒋羽开始,后边的蒋礼超、蒋妃云都属于王筝的私生子女。这种类型的独身,其实是逼出来的。
他们既然是王筝的私生子、私生女,户口怎么下?那就再想办法了,那个年代,西坛市的人应对计划生育的绝招,现在想来叫人拍案叫绝。
本书中,八大校草可以说都是超生一族,但是他们的父母各有各的招法,当然赵敬堂、许婷两口子没有用离婚的办法,是因为许婷生怕赵敬堂离婚了会弄假成真,要不然他两口子就不会丢掉工作了。
在这里的酒桌上,李红道收到了一条很特别的微信:“螳螂大侠,今晚听完你的课,咱们烤泥鳅怎么样?”
他挨着赵红都、王尿飞,都在听大人们说话,也就不好意思扒拉手机。等大家说得差不多了,李红道才起身到了贺动员家的院子里,坐在大枣树下的石桌边,仔细看这是谁。
这人是个女孩,微信名是“虹旁边”,自己没有备注她的真名,到底是谁呢?烤泥鳅是什么意思?他在联系人里输入这女孩的手机号,居然是司马霓。
李红道禁不住好笑:“哦哦,她本人就是泥鳅啊,有意思。霓,那不就在虹旁边吗,还真是,有趣有趣。”
在朝歌文庠成人班李红道讲的是《东坡志林》,今晚轮到司马霓那个班上课,该讲《太白山旧封公爵》,她这么直白的约咱,难道大哥他们上课,也被约过吗?这娘儿们那可是童飞老婆啊,她爹司马庆那可是赌王。
童飞和童猛仁不就坐在一起喝酒吗?咱这边约他老婆,这也太不地道了吧,不是没事找事吗?
李红道当即回复:“跟你老公和你老公公在一起喝酒,赵家洼贺动员家。”
虹旁边秒回,来了个吃惊的表情,接了一句话:“天啊,好吧好吧,晚上看情况吧。”
到了晚上,国学成人班九点十分放学,大夏天的,这时候天儿还很早,一般来说下饭馆喝酒的也才开始半个小时左右。
李红道讲完课,大家纷纷散去,他钻进了老师办公室,整理一下今天自己讲的文案,准备发进朝歌文庠公众号里面。
办公室就李红道自己,他感觉外面有人,喊一声:“谁最后走,帮忙关一下教室里的空调。”
外面答应的是司马霓:“没问题,我帮你关空调该怎么谢我?”
话到人到,司马霓很快就闪了进来,这下来了个最绝的,直接坐到了李红道腿上,把小脸后仰在李红道脖子里。李红道看她也还美丽,主动投怀送抱,那还客气啥,两个亲在一起,迅速开始筑墙。
正在兴头上,突然进来一位美眉,李红道不怎么认识,吓得急忙把司马霓的裙子盖下去,两个装着若无其事。
司马霓却认识她,也不顾得整理小裤,直接起身:“衷烟,你怎么来了?”
来的就是造酒机范衷烟,她也不客气:“一道道沟,好伟大啊,小霓,继续继续,咱们一起吧。”
李红道始料不及,脸红到了脖子根,司马霓却惊呼:“真的假的呀,好呀好呀,来来来。”
这一场大战之后,李红道大汗淋漓,把她俩彻底制服,三个完结,李红道发了讲课内容,一起下楼,打的到了宋嗨炒米,要了一个小包间,喝起了白酒。
到了十一点,李红道回家,看蒋妃云躺在床上等着自己,经过司马霓和范衷烟的盘腾,本来已经没有精神。蒋妃云却直接过来料理他的犁铧,再次斗志昂扬,但怎么都交不了公粮,大战至零点才高奏凯歌。
司马霓跟范衷烟的搭配,在李红道身上得逞,从此一发不可收。赵红都、钱红成、孙红清、周红豪、吴运杰、郑远贵、王尿飞在开学前依次沦陷,这两个女人每次都像整治李红道那样,前后进门。
八大校草互相之间都不知道司马霓和范衷烟搞掉了他们。最后,范衷烟通过对比甄别,把她认为最厉害的角色定格在了李红道身上,而不是原来想象的赵红都。
八大校草开学走后,这天范衷烟趁着司马霓不在童飞身边,再次借到童飞的犁铧,两个耕田既毕,范衷烟问:“老公,你得想个什么办法把李红道和蒋妃云拆开,让我成为他老婆,我想嫁给他。”
童飞大惊:“啥啥啥,你搞掉李红道了?也太离谱了吧,你啥时候认识他的?那可是螳螂大侠啊,螳螂门的准掌门。你知道他爹是谁吗?你凭啥条件跟他配对,玩玩也就算了,别瞎想了。”
范衷烟还真的搞不清李红道的背景,显得莫名其妙:“咋了,只要两情相悦,互相愿意,父母还能当家吗?这都啥年代了。我这个星期天就去元都大学,不行的话,老娘就在他学校里找一份零工,天天陪他。”
童飞摇摇头:“我说造酒机,就你这样滥情,能跟李红道专情吗?鬼才相信,你可别去糟蹋人家了,真的,你不可以这么来。
“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这样的在熟人圈里最好不要找婚姻的另一半,没人敢要你,除非婚介所来个陌生人,你好好跟人家过日子,暗地里彻底改了滥情额毛病,兴许还能成立一个幸福美满的家。”
范衷烟听了这个,好想哭,但欲哭无泪:“老公,你为啥娶了司马霓?当年为啥不娶我,也是因为这个吗?”
童飞点点头:“造酒机,你在咱们同学圈里真的出了名了,谁敢娶你啊?谁敢保证你能跟人家安心过日子啊?笑话。你自己盘点一下,除了跟我上床,还跟了几个同学?你自己数一数,数的过来吗?”
话说到这里,范衷烟也老实不客气:“你们家司马霓就很纯吗?老实告诉你,八大校草是我们俩一起上,逐个搞掉的。这个你不知道吧?你还说要跟她生孩子,当心怀了别人的种。”
童飞听了这个,当即推开范衷烟,猛然从床上弹起来,跳到地上,光脚丫大吼:“你胡说八道,真要是这样,老子这就把她蹬了。”
范衷烟鄙夷的一笑:“算了吧,你有啥资格蹬人家,你在这里正干啥?你搞掉了几个?李镇乾、孙焕松老婆,加上高宝钗,你哪个放过人家了,你还大言不惭蹬人家司马霓,啥东西你。”
童飞被她这一通臭骂,顿时蔫了,低垂下了头:“唉,怨只怨老二不争气啊,搞急了把这家伙割了,省得成天想七想八。”
范衷烟一把拉过他的犁铧:“千万别说丧气话了,二哥可是好宝贝,不但不要受伤,而且要保护好,把它养的再壮实些。”
他们正说着,突然范衷烟的手机响起,她一看怎么是蒋妃云?她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到底要干什么?自己该怎么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