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珞刚开始听韩凌荷说起周红豪办国学堂,有点不知所以,不以为然。
当周红豪把婆婆苏芬请出山,正儿八经要开办的时候,宋佩珞大为震动。她禁不住就跟婆婆一起探讨这国学到底怎么回事?
在朝歌文庠起好名字那天,宋佩珞吃过晚饭,跟婆婆聊起来朝歌文庠:“妈,不就是四书五经吗?这么老旧的东西,现在的年轻人为啥这么喜欢?”
苏芬看着她笑笑:“佩珞,国学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四书五经只不过是儒家一家的经典。诸子百家,文韬武略,天文地理,历史政治,民乐国画,书法雕刻,哪一样不是包含着难以穷尽的学问啊。”
宋佩珞一听这个,才醒过来:“难怪豪豪那么来劲?这国学教育真要搞起来,工程浩大啊。看起来,只懂四书五经的人还不足以撑起国学堂的台面。”
当朝歌文庠要开成人班的消息传到家里,宋佩珞二话不说,直接报了班。女儿恰好该上二年级,从幼儿园开始认字,已经认了三千多字,许多儿童书籍都能够读下来。今后辅导她作业多贯穿国学的东西,相信已经可以接受。
到了国学成人班,她报的是晚上班,每天晚上七点半雷打不动来上课。两节课,每节课四十五分钟,中间课间休息十分钟,九点十分下课。
她第一个晚上来上课,第一节就是香帅的课,开篇就讲学习《墨子》的现实意义。虽然不是引人入胜,但也达到了应有的效果,让大家初步了解了墨子的伟大和博学多识。毕竟香帅还年轻,大家都能体谅他讲得不够生动。
原来也多次见过香帅,都是八大校草集体出现,一个比一个海拔高,一个比一个帅气,就没觉得香帅那么出奇的高,出奇的帅。这次上课,所有男女学员,最高的男学员恐怕就是刘小备了,也只不过一米八五,姜之牙一米八二。
他们比之香帅的两米零五,这就显得差太多了。没有对比,真的不知道此前接触的香帅这么棒。
香帅的高挺俊美,让成人班所有女学员都大为吃惊,尤其是宋佩珞,这才感觉到超级校草的超级存在。那还客气啥?韩凌荷是他大嫂,咱更是他的大嫂了。
宋佩珞在课间的时候,追着香帅进了办公室,可劲夸香帅讲得好:“兄弟不但课讲得好,超级帅气也让人垂涎三尺,嫂子特喜欢你讲课的样子。今后嫂子不少给你找麻烦,兄弟可别嫌烦啊。”
宋佩珞的话简直是直白的表白,郑远贵又不是傻子,看教师办公室人多,也就礼貌性的回答:“大嫂有啥事情尽管吩咐,小弟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宋佩珞虽然没有得到香帅对自己的垂涎,但对于他能为自己肝脑涂地也很满足,灿烂的笑着走开。
之后一次,晚上班下课了,放学了,宋佩珞逮到机会。香帅自己在办公室里,网络搜索《墨子》第三章“所染”的白话解释。
宋佩珞看看其他学员都下楼走了,急忙溜了进来,问起郑远贵:“香帅,大嫂问你一个问题。”
香帅抬起头,看她双眼脉脉含情,心头一颤,但她毕竟是韩凌荷的嫂子,自己哪里敢有非分之想,镇定地问:“啥事啊,大嫂?”
宋佩珞问:“香帅,乖弟弟,帅弟弟,你既然叫香帅,注定会有很多人想沾点你的香气,嫂子也很想。你对嫂子是怎么看的?”
香帅仔细打量宋佩珞,国字脸上的那种美来自天外,身高一米七多一些,走路宛如微风摆柳,少妇的美果然让男子汉欲罢不能。
嫂子既然这么表示,自己不接招肯定会伤了她的心,于是理一下头发:“嫂,我的发型你喜欢吗?我这几根头发总是翘翘着,怎么梳都不行。”
宋佩珞上来,抱过香帅的头:“我看看。”说着就双手抚摸着香帅的头。
过了一阵:“这就好了,今后我帮你制服这几根头发。”
香帅被她这一番捯饬,早已经冲动难耐:“嫂,大哥多久没耕田了?大田里荒草多高了吧?”
宋佩珞把他紧紧揽在怀里,香帅这么一问,泪都差点下来了:“弟弟,你帮我料理一下大田好吗?”
郑远贵直接告诉他:“弟弟不想就是有病,但毕竟你的大田属于大哥啊。”
宋佩珞再也不废话,直接亲上。两个生怕有人突然上楼,精心而快速的料理完大田。刚整理好衣衫,有人敲门。
郑远贵吓了一跳,宋佩珞急忙抓起一本书,趴在另一张老师的桌子上翻看。
郑远贵稳一稳情绪,急忙回应外面:“谁呀?请进!”
“司马霓,郑老师在吗?”司马霓边回答就推开了门,一看宋佩珞在里面坐着:“你们有事,我不打扰了。”
香帅急忙说:“没事没事,这是俺嫂,她等我查完资料,一块吃饭呢。”
司马霓看香帅不敢怠慢自己,看到了希望:“我来就是邀请你吃饭的。今儿家里没人,懒得做饭,老公单位加班,女儿在她姥姥家疯玩。”
宋佩珞看司马霓这样勾引香帅,心中窃喜,自己偷到了香帅的事情,绝对可以掩饰过去,于是也不再留恋这里:“香帅,你跟司马霓去吃吧,我回家也行。回去看看韩瑜洁的作业。”
香帅却想的不一样,大嫂走了,司马霓必然进攻,这样一来,自己那点积蓄早早就花干了,晚上梅子也是要捉鱼的,不露出破绽才怪。他急忙说:“嫂,你不陪着俺吃饭,让我跟司马霓单独待着,还不让人戳我的脊梁骨啊。”
宋佩珞觉得香帅还是对自己好一些,心下窃喜,也就答应:“好的,那就舍命陪君子吧。这顿饭嫂子请了,司马霓下次再请。”
司马霓隐约感到了他俩写下了不一般的故事,但毕竟没抓到把柄,凭啥我就不能拿下香帅?她心有不甘:“我说请就是我请,我先说的。香帅,是吧?”
郑远贵这才仔细打量司马霓,果然特别美丽,就是身高差太多了,假如一起耕大田,还真的不知道她能不能扛得住。
想到这里,香帅感到好笑,自己咋能这么想呢?这也太离谱了,难道真的要同时耕好几块大田?那还不把自己折磨死啊。
人家等着自己回答呢,急忙说:“是的是的,总得有个先来后到。你先说的,就你请了。我们吃白食。”
三个到了不远处的香卫川菜,钻进一个隔断,司马霓要香帅随便点,多点几个。香帅也不客气,点了两荤两素,要了一瓶白酒。
八大校草无论冬夏,都极少喝啤酒,绝大多数时候下馆子都是白酒。宋佩珞当然知道这个了:“一瓶怎么够,咱仨得喝两瓶。我从来不喝白酒,今儿陪着兄弟尝尝。”
司马霓却是酒场上的老手了,白酒啤酒红酒样样能来,一看宋佩珞的样子,不像说谎,心中得意起来。她暗想,今儿非把这婆娘灌倒,自己必须趁机拿下香帅这座坚城。
打定了主意,司马霓装好人:“大嫂,白酒其实对女人没多大的冲击。只是蒙点,你尝尝就知道了。但是,第一次喝白酒,不敢猛喝,容易呛到。”
郑远贵点点头:“对对,要不嫂还是别喝了,要一瓶啤酒吧。”
司马霓处心积虑要灌翻宋佩珞,香帅却这么说,她得逞了吗?她拿下了香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