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下电话,乔荞想了想,对着笔记本叫了一声:“小都都,出来。”
屏幕上顿时跳出Q版小都都,“女神大大什么事?”
“国际上在脑神经方面的医学专家,给我搜索一下……”
如果能请到其他专家,那代表她就不可受某人摆布了对吧!
“好的,请稍等。”
很快,屏幕上跳出了颇有名气专家,遍布全国各地,其中就有“比尔”的大名,而且排名相当前面——作为一个年轻医者,他已经非常牛逼。
但乔荞跳开他,点其他专家的履历介绍,经过仔细比较,可以确定这么一件事:
一,她暂时没能力去请动那些专家。
二,比尔在这个领域水平是一流的,弃他选别人,实为不智,甚至可以说是无比愚蠢的。
也罢,那就忍气吞声,再委屈一段日子吧!
“小都都。”
“我在。”
“删掉交通系统当中我曾来过北市,来过研究室的所有记录。”
“好的,马上执行。”
在没有弄明白云乔到底经历过什么事之前,乔荞来过这边这件事,最好抹掉,这样于她来说更安全。
三分钟后,小都都禀告:“删除成功。”
一切告以段落,锁上云巅,关了笔记本放进包包,乔荞长吁一口气,左右环顾一圈,而后直捏眉心:“云乔啊云乔,韩洲禹这个男人,九年前,你是屁颠屁颠想拐来当男朋友,现在他就是你男人了,为毛你那么想甩了他呀?”
她细细想了想,没云乔记忆时,她只把那男人当作了救命稻草;有了云乔记忆后,她却在害怕——害怕这人身上的秘密会颠覆她的生活。
当然,从客观而理性的角度来讲,如果她能好好利用这个男人的话,说不定能查出一些有关五年前发生的惊人秘密——直觉在告诉她,此人和五年前缅甸境内的大事件有直接联系。
换而言之,他说不定和云乔有着不可说的秘密。
也就是说,她想查清云乔失踪或死亡的内幕,就得从这个男人身上下手——可这些被掩埋的旧事,一旦翻出来可能会无比沉重。
嗯,那就想想周全,好好应对。
打定主意后,乔荞算了算时间,从北市到南市需要2个小时,回到家需要半个小时,再从家赶去机场1个小时,看来她得马上赶过去了。
她思量着去关上保险箱,拿了笔记本和云镜3号下了楼,出了院门,到闹街区叫车回了南市。
谁知路上堵车,回到家已经六点四十五分,噔噔噔跑进家里,抱上小时,喊上刘姐,找到D123车位,开上那辆黑色飞驰上路时,她瞄了一眼时间:7点。
如果一路顺风8点能到,偏偏路上又遇上堵车,堵得她想骂天骂地骂韩洲禹。
NND,接机接机,接你个头。
你不是特有钱吗?
有钱叫出租多方便,随口一说折腾死人。
可谁叫她现在得罪不起他呀!
这些怨气也就只能在心里咕嘀了。
等到机场时已9点多,乔荞正想给韩洲禹打电话,问他们在哪等,手机屏幕上却现出了来电,是韩洲禹打来的,但说话的却是小桑:“太太,请你到渭江公园来接先生吧……先生……呃,他在公园散步。”
散……散步?
这姓韩的,是不是精神挫乱?
都晚上九点多了,散个鸟步呀?
可她又不好骂人,只好应声,把车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