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辰,
这个名字快速的在长安传播开来,
随之的是他在诗会上做的那四首诗。
本来这次的诗会就在无数的关注下展开的,
诗会上发生的人任何事,都会迅速的在长安城里传播开来,
然后再一圈圈地往更远的地方传递。
此刻,
在整福禧园里的学子们,都在注视着冯辰,
他们有崇拜、
有羡慕、
也有嫉妒的,
而在二楼的房玄龄几人,
则是期待接下来的几轮,冯辰又会作出怎么样的诗篇。
三楼,
李二在此刻正在看楼下呈上来的优秀诗篇。
等看到冯辰的诗作之后,激动得在房间里面不停的走动,嘴里念叨着,
“这辰小子太长脸了,这诗词的水平果然厉害。
朕这次可要发达了。
哈哈哈...”
李二现在除了因为冯辰的诗篇而激动之外,他内心最激动的还是以冯辰这水平,拿第一看来是稳了。
在昨天,
冯辰找到李二,给他说有一个挣钱的机会。
李二一开始还有些拉不下脸来,毕竟他 好歹是大唐的皇帝,要是被下面的大臣们知道他和冯辰合伙挣钱,
像魏征魏大喷子,这样的御史肯定又得喷他好久了,只要一想到魏征喷他的场面,
李二就是一阵头大。
而冯辰却说道,
“叔,
这次挣钱的事只会有我们两个知道,而且就三天的时间,到时候我敢保证我们两个一人可以分到几十万两银子。”
“辰小子,
什么生意可以短短三天我们一人就可以挣几十万两?”
李二听到可以挣这么多,
心动了,
毕竟他现在是真的穷,
他现在内帑可以说是老鼠在里面赛跑,小偷去了都流泪的地步了,
而国库在民部尚书戴胄,这个铁公鸡的看管下李二根本没机会从那里拿到钱。
每次李二一开口,对戴胄说向国库借点银钱用作内帑的开支,戴胄总会叫上魏大喷子一起对李二说道,
“陛下,
现在大唐 的百姓还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北面还有突厥的威胁,西南则是吐蕃在虎视眈眈,而且每年都有流民来到长安,
我大唐国库每年的开支都入不敷出,怎么能把国库的钱挪到你自己的内帑呢?”
然后就是魏征魏大喷子开始一顿说教,什么民贵君轻的那一套理论。
最后李二还得赔着笑脸说道,
“两位爱卿所言甚是,是朕考虑不周,
朕有两位爱卿真乃朕的福气。”
在听到冯辰给他说如何在诗会上开盘坐庄的事后,李二没有过多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才有了诗会开始前,包房里那一幕,
当时其他大臣在知道这事的时候,心里还纳闷李二当时在场,
为什么没有阻止呢?
他们哪知道。
李二其实的幕后的另一个庄家啊!
一开始李二还是有些担心的,此刻见到冯辰的诗篇之后,就知道稳了。
当下还是不由想着等分了银子后要怎么花?
毕竟穷惯了的李二这突然要有了一大笔银子进账,就像一个饿了几天的人听到马上可以吃一顿大餐一样。
“嗯,
今年过年的时候,
可以给后宫的皇后和妃子们好好置办两套衣服了,
还可以买一些上好的胭脂水粉,
不然老是白嫖程咬金的这老脸也没处放啊!
今年就花钱买,
必须花钱买。”
“还有,
皇子和公主们的压岁钱也得多包一点,
不再包十文二十文的那种了,
太小气,
必须一两银子起步...”
李二此刻完全不知道,旁边的张阿难正在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但是嘴角还是一抽一抽的。
实在是张阿难从小就陪伴在李二的身边,
几十年下来,
对于李二实在太了解了,
此刻看着李二一脸的意淫,
就基本猜到他在想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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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
崔浩此刻心情很差,
对于这次诗会的安排他知道彻底是失败了,
冯辰不会声名扫地,
相反等诗会过后冯辰在大唐的声望将会达到一个恐怖的高度,而他要想再打击冯辰,就得再另想其他的办法了,
甚至在表面上,还要想办法修复彼此之间的关系。
接下来第二轮的考核开始了,陆德明站在二楼说道,
“此次以愁为主题,只需要作一首诗即可。”
一楼大厅的学子们此刻都有意无意的看向冯辰,钱士元此刻很是不甘心,他原本是想要借助此次的诗会扬名的,
现在因为冯辰那四首旷职之作出现,没有任何人会再去提到其他人写的诗篇,
他钱士元连陪衬都算不上。
听到是以愁为主题后,钱士元开始回想自己平时作的这方面的诗词。
最终选定一首自认为不错的后就上前来到文书的面前开始作答。
场中的一众学子见到钱士元又是第一个作答的人后,不由看向冯辰,
他们原本以为这次冯辰会是的一个作答的,结果此刻的冯辰却是直接闭目养神,
见到冯辰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离冯辰不远的学子小心的说道
“冯县子,
你什么时候作答啊?”
“不急,
让子弹飞一会儿先。”
说完后冯辰又继续闭目养神。
那学子听到冯辰的话后,
楞了半天,
也不知道冯辰此话是何意,
最后只能走到一边开始思考自己的诗作,他也是前五十名,不敢浪费太多时间。
等到最后,
冯辰才懒洋洋的走到文书面前开始作答,
而这个时候其他的学子都已经作答完毕,
全部都盯着冯辰的一举一动。
李巨坑小声的嘀咕道,
“哼,
装模作样,
上一轮不就是运气好刚好碰到出的题你有诗作嘛,
这次是以愁为主题,
我看你一个十二岁的少年又如何来写愁?”
钱士元则是双手紧握,一言不发,紧紧地盯着冯辰的身影。
崔浩此刻则在思索,
等诗会结束后自己是直接回家族,
还是留在长安继续针对冯辰的酒楼。
其他学子则是一脸的期盼之色。
等冯辰作答完毕之后,文书一脸兴奋的跑向二楼,冯辰这次的诗篇是他写下来的,
他是整个酒楼里,第一个知道冯辰这一轮写了什么样的诗篇的人。
在刚刚写完的那一瞬间,他就兴奋了,连上楼的时候脚步都显得很是轻快。
二楼,
房玄龄接过文书手里的纸张,
没有过多话语,
开始埋头翻找冯辰的诗作。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一首七言绝句映入房玄龄的眼帘,此刻房玄龄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
手里拿着写有冯辰诗篇的纸张,半晌没有言语。
虞世南等不及,
直接从房玄龄的手里拿过纸张,
看了起来,然后也如同房玄龄一般久久不语...
见到两人的状况,陆德明和孔颖达直接来到虞世南的身旁,
当下看着虞世南手中的那篇诗文。
场中在这一刻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过好一会几人才慢慢回过神来。
“此诗精确而细腻地描述了一个客船夜泊者对江南深秋夜景的观察和感受,
勾画了月落乌啼、霜天寒夜、江枫渔火、孤舟客子等景象,有景有情有声有色。
此外,
这首诗也将羁旅之思,家国之忧,以及身处乱世尚无归宿的顾虑充分地表现出来,
把愁写得深入人心!
全诗句句形象鲜明,可感可画,句与句之间逻辑关系又非常清晰合理,内容晓畅易解。
老夫都不知道这位冯县子小小年纪,却有如何对愁有着这般的深刻!”
虞世南一脸唏嘘。
此刻场中几人已经不知道要如何来评说冯辰了,
实在是冯辰这五首诗,每一首都堪称旷世之作,
而且手法却又大不相同,完全就不像是同一个人写的,
但是再此之前他们敢肯定这些诗篇并没有在其他的任何地方见过,
使得他们即使内心有些很怀疑这些诗是否都是冯辰所作,也没有实际的证据而去询问冯辰。
因为若是贸然的前去询问,只会把冯辰给彻底得罪,
毕竟此举相当于,在污一个文人的文名和人品了,
这是相当严重的。
冯辰当然不知道楼上几人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话可能会装逼的说一句,
“哥虽然年纪小,但是阅历方面可以吊打你们。”
毕竟他 脑子里有着比他们多上千年的历史。
作为文抄公,
他就有上千年的佳作,可以任他抄写。
虞世南说道,
“各位,
我等还是看看其他学子的诗作吧!
虽然有了朱玉在前,但是其他学子的诗作还需我等评审。”
在看完冯辰的诗篇之后,几人发现他们对于其他学子的诗作就提不起兴趣来了。
毕竟任何人在刚刚吃了一道美味的菜后,让他接着吃糠甚至是吃屎,这谁也做不到啊!
“嗯,
其实那个叫钱士元的学子也还是不错的,说不定他这一轮会为我等带来惊喜。”
陆德明像是说给其他人听,也像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接下来安心看其他学子的诗作,说道。
这次只有五十名学子的作答,没有花多少时间,所有学子的诗篇全部看完。
钱士元的诗作其实也算是不错的了,奈何有了冯辰的诗作在前,
等看完后,
几人却是只觉得尚可。
在学子的期盼之中,
第二轮的诗作被挂了出来。
这一次,作答的学子们没有急着去找自己的诗作是否被挂在大厅上空,
而是不约而同的开始找冯辰的诗作。
不出意外,
当冯辰的诗作被找到之后,
又是引发了学子们兴奋的讨论。
钱士元和崔浩几人在看到冯辰的那篇诗文之后,
都沉默了,
他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在一众学子之中算是文采出众的那一小撮,
但是在冯辰面前,他们发现和冯辰的差距,
实在太大了。
第二轮,冯辰的诗作: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又是一首旷世之作,学子们开始高潮了,
二楼房玄龄几人越发兴奋起来,
三楼李二则由开始规划钱要怎么用,
嘴里念叨着,
“花不完啊,
根本花不完啊!”
要是冯辰听到李二的话,心里肯定鄙视李二,并且吐槽李二穷鬼一个,
才这么点就敢说花不完。
而此时,
冯辰已经进入前三十名了,长安那些买了冯辰名次赌注的人,在冯辰进入前五十的时候就有一大堆人开始或哭嚎,
或沮丧,
或后悔....
此刻在听到冯辰已经进入了前三十名后,
又是一大堆的懊悔之声在长安的各个角落响起。
第三轮,冯辰诗作: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房玄龄人开始麻了,
他已经觉得冯辰此次作的诗就那样,虽然他作不出来,
但是那可是冯辰哎!
这样水平的诗,
在他冯辰那里不就是那样吗?
楼下学子此刻则是恭敬的看着冯辰,他们现在很多人甚至都忍不住想要拜冯辰为师,
至于说冯辰年纪小?
开玩笑,
你年纪大你能有这样好的文采吗?
你没有,
那么你就闭嘴。
而冯辰此刻已经是前二十了,其实在此刻大多数人的心中冯辰已经是第一了。
就算冯辰后面几轮的诗篇没有前面那么惊艳,只要水平在线的话,冯辰就当得起第一。
毕竟在他们的心中就凭冯辰前面几轮的诗篇,已经足够了,后面冯辰即使没有作出这么惊艳的诗来,也无可厚非,
毕竟,谁也不可能一直都可以连续作出那样水平的诗篇出来。
写诗,
他们都明白这需要灵感的。
冯辰要是知道他们的想法,只会装逼的说一句,
“你们对文抄公一无所知,
几首诗而已,
洒洒水啦...”
第四轮,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崔浩麻了,
钱士元麻了,
众学子麻了,
房玄龄等人也麻了,
就连李二也麻了...
还能写出来这样水准的诗篇?
冯辰脑子到底怎么长的啊?
这是所有人的疑问...
当然,
他们对文抄公的强大,
一无所知...
第五轮,
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
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所有又麻了...
第六轮,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这次众人已经习惯麻了...
第七轮,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这个时候,麻习惯了众人开始有些回过神来了,
冯辰这是已经拿了此次诗会的第一名了。
这个时候,那些押注的人开始想到自己的押注的银子没有了,
现在是冯辰的了,冯辰一开始就开盘坐庄这是他算计好了的,
毕竟除了他自己之外,是没有人相信冯辰会是第一名的,
甚至冯辰能够进前五十名,他们都没有想过。
此刻,
钱士元双目无神,他被彻底的打击得没有自信了,
心中不停地问自己,
“钱士元,
你这么多年都学到了狗身上了吗?
冯辰你个少年就把你碾压到地里去了,你还有必要再继续学习下去吗?
学下去还有意义吗?”
钱士元目光空洞的看着前方,眼里没有一丝的焦点。
此次的诗会,其实钱士元名次非常不错,
第二名。
崔浩也很不错,
第七名。
两人原本在诗会之初都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名次,他们的目标是进入前十就算成功。
而现在原本该高兴的他们却是毫无一丝高兴的神情,满脑子都是冯辰和冯辰的那些诗篇。
他们不停的在内心想着,自己能不能作出同样水平的诗来,
结果越想越是绝望。
此刻,
房玄龄脸色复杂的看了冯辰一眼,拿着喇叭说道,
“接下来是第八轮,
也是最后一轮。
你们如果对名次排在自己前面的又不服者,
现在开始可以发起挑战。”
房玄龄的话音落下后,一众学子开始了沉默。
如果没有冯辰的出现,他们肯定会挑战排名在自己前面的人,毕竟他们都是意气风发的年纪。
而此刻即使心中对一些排名比自己靠前的人不服,也没有选择出来挑战。
因为此刻的他们觉得自己即使挑战成功了那又如何,
和冯辰比起来还是渣渣,
没意思。
看到楼下大厅半天没有学子出来挑战,房玄龄就要宣布此次诗会结束。
钱士元在此刻站了出来。
所有人都很诧异,对于钱士元在场的人都知道了他,毕竟从开始的两轮他是第一个上前作答的,现在他是排名第二。
可以说他的优秀在场的人都看到了,
不过和冯辰比...
算了即使他是第二名,
也不能和冯辰比...
钱士元的动作无疑表明了他要挑战,而他作为第二名要挑战的只有冯辰了。
不过他怎么敢的?
这是在场的所有心中的疑问。
钱士元无视周围所有人的眼光,他在刚刚经历内心的拷问之后,慢慢的坚定了自己的内心,
他就是不服,
作诗你冯辰厉害,
但是其他方面呢?
钱士元对着二楼房玄龄拱手行礼,
然后缓缓说道,
“学生国子监钱士元,现在想要挑战。”
听到钱士元真的要挑战,所有学子轰的一声炸开了锅,他们虽然心里猜到了钱士元可能要挑战,
但是等正在听到后,还是一下子议论了起来。
“这钱士元虽然是第二名,
但是他和冯县子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上前挑战也是自取其辱啊!”
“我不这么认为
,虽然冯县子的确文采斐然,钱士元也不可能挑战成功,
但是他有这个勇气站出来,光这份勇气我还是很佩服他的。”
“有勇气有什么用?
他这是没有自知之明,明知道差距巨大,却头脑发热上前挑战,
这种行为简直愚蠢!”
......
房玄龄也是大感意外,对于钱士元的诗作水平,他心里是有数的,虽然水平上佳,但是和冯辰相比,完全不再一个级别。
看到楼下闹哄哄的,房玄龄拿起喇叭大声喊道“安静,都安静...”
楼下瞬间安静了下来,看向二楼房玄龄。
“你叫钱士元是吧?
你确定要挑战冯辰吗?”
房玄龄一脸严肃的看着钱士元问道,大厅里的学子们也注视着他,等待着钱士元的回答。
钱士元再次拱手行礼,说道,
“回房相,
学生的确想要挑战冯县子,不过学生自己知道在诗词一道上学生是万万不及冯县子的,
不过学生想,此次诗会乃是为了接下来的举荐而准备的,也就是说此次诗会可以算是朝廷选拔人才的一种方式,
既然是朝廷选拔人才,那么学生斗胆说一句,
光是诗词作的好不一定就是朝廷需要的人才。”
钱士元的话让得所有人都开始思考了起来,
他们一开始都只是想着如何在诗会取得好的名次,也一直在诗词一道上努力下功夫,从来没有想过钱士元刚刚说的那些,
此刻听到钱士元的话后,思考一番后内心之中是赞同的,
只不过他们没有几个有钱士元那样的魄力,在此刻敢于站出来,
当着这么多人,尤其是房相房玄龄的面说出来。
房玄龄有些诧异,他没有想到钱士元会说出这番话来。
不过房玄龄对于钱士元说出的话,脸色也露出了赞许,心中甚至开始想:
若是这钱士元能够经过一番历练,
那么将来在朝中做一个御史,完全是没有问题的。
房玄龄看向钱士元说道,
“既然你这样认为,
那么你是想要挑战冯县子其他方面的吗?”
“回房相,
学生想要挑战冯县子的是关于策论方面的,这也是我大唐官员需要具备的能力,策论的好坏,
可以直观的知道一个人为官后的能力大小。”
房玄龄听后,说道,
“老夫对你的话很是认可,
不过此次诗会一开始就是以诗词来作比试,现在你要挑战冯县子关于策论方面的,
这个你需要自己询问冯县子是否接受你的挑战,
若是冯县子不答应,因为此次的诗会规则在此,老夫也不能强迫对方。
若是冯县子答应的话,那么老夫自然不会阻挡。”
房玄龄的话音落下,钱士元就看向冯辰然后依旧拱手行礼,说道,
“冯县子,
在诗词一道上学生甘拜下风,
不知冯县子可敢在策论方面,与学生一较高下?”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在看着冯辰,在他们看来就算冯辰不答应也没有什么。
还是那句话,
冯辰才十二岁,
是一个少年,
他能在诗词一道上有着如此之高的造诣,就已经足够他们崇拜了。
策论不好这不影响冯辰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毕竟后面的时间冯辰可以慢慢再学习策论方面的东西。
而此刻崔浩却眼睛一亮,期待冯辰答应下来。
原本他对此次针对冯辰的计划已经放弃了,但是冯辰只要答应钱士元的挑战,
那么他就可以让原本联系好的那几个学子,出来挑战冯辰其他方面的东西。
冯辰微微一笑说道“你确定要挑战我?挑战策论?”
“还请冯县子不吝赐教。”
“行,
那我们就来玩玩策论方面的东西吧!”
冯辰毫不在意的答应了下来。
听见冯辰的回答之后,钱士元看向房玄龄,拱手行礼后说道,
“还请房相出题。”
房玄龄却是摇头不语。
钱士元心头一沉,
难道房玄龄现在想要包庇冯辰吗?
但是以对方的名声显然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当下看向房玄龄问道,
“房相,
你...”
房玄龄却是打断道,
“此番你提出要和冯县子比试策论,你二人在此次诗会上一位是第一名,一位是第二名,都是我大唐的佼佼者。
老夫觉得这次的比试就让陛下来出题吧。”
听到房玄龄的话后,钱士元心中激动了起来。
对于策论他很有信心,
若是策论的回答得到李二上市,
那么他就要开始起飞了。
不一会,
李二从三楼下来,出现在房玄龄的身边。
房玄龄和虞世南等几人立即躬身拱手行礼,而楼下的一众学子也激动的拱手行礼。
李二此刻心情很好,他嘴角忍不住的往上翘,实在是这次赚的太多了。
此刻看到楼下的冯辰,
心里就忍不住的高兴。
“大家不必多礼,朕现在只是作为出题人和考官。”
李二说完后就看向冯辰说道,
“辰小...冯爱卿,
你确定要和钱士元比试策论吗?”
冯辰心中吐槽李二这个问话简直就是多此一举,不过还是躬身拱手行礼说道,
“回陛下,
臣确定和这位钱士元比试策论,
不,
应该是教他策论。”
冯辰的话让得众人一愣,心道,
“这位冯县子可是够狂的啊!
策论这东西可不像诗词一道,只要有天赋和灵感就可以的,是需要真正的花费时间的精力去学习的。”
然而冯辰这个年纪即使学习过策论,显然也没有钱士元学的时间长,而且钱士元实在国子监里学习的,
冯辰他们是知道的,在未封爵之前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估计连策论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
冯辰现在是很多的学子的偶像,
在他们眼中,
冯辰此刻就是完美的,
有学子在听到冯辰的话之后,就是眼睛冒着小星星,还对身边的人说道,
“冯县子好狂!
我好喜欢...”
李二也被冯辰那自信得有些狂的话给搞得有些楞,不会一瞬就回过神来说道,
“好,
既然如此,那朕就出题了。
朕的问题就是,
每年冬天,都会有大批流民,因为天灾人祸从各个地方逃难来到长安,这个事情已经持续了多年没有得到很好的安置,
现在朕的问题是,如果你是安置流民的负责人,
你要如何做?”
李二的问题可谓是大唐这几年最为棘手的问题之一,长安的百姓都知道每年一到冬天总是会有流民来,
尽管朝廷每年都有派官员来处置,但是却没有好的效果,
甚至有时候还会发生流民骚乱的事情,
经常给长安城的治安带来问题,朝廷对此却是一直没有一个有效的处理办法。
场中的所有人都开始思考了起来,
冯辰听到是这个问题后眉毛一挑,心里就有了想法,
不过并没有立即上前作答。
钱士元则是皱着眉头开始苦苦思考,
他没有想到李二会问这个问题,这可是朝廷几年都没有坚决的难题,
他一时之间也是没有头绪。
李二问完后,
就在关注冯辰,看到对方一脸的轻松,
心里好奇冯辰到底胸有成竹,还是直接放弃思考,当下就开口问道,
“冯爱卿,
朕看你一脸轻松,
可是有了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