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将要离开的景煜,这让谢知渝一下子就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慌张的坐起身来:“你干嘛去!”
“呵呵,我干嘛?您不理我,有的是人理我,我就不打扰您了!”
景煜一边说着,一边去开那个办公室的门。
“你站住!”
“怎么?你是打算再践踏我的尊严吗?”景煜连头都没有回,直接回应道。
谢知渝脸上带着着急的表情,快速的将那一双白嫩的玉足从桌子上放下来,半踩进白色板鞋中,抬起头有些呆呆的看着景煜。
“对....对不起!”
景煜看着一脸呆呆的谢知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个可爱的模样让景煜一阵心动。
“啥,听不清!”景煜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早就乐开花了,能让一个大学老师跟自己这样说话,自己也真是了不起!
“对不起!行了吧!”
“别以为装萌我就饶了你了。
“呵呵!”
景煜挠了挠头,一脸嚣张的说着,那个模样像极了地主家的败家子欺男霸女的模样,真的是十分嚣张。
谢知渝翻了一个白眼,嘴角动了动,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继续用着那可爱的表情看着景煜。
又装沉默?好好好,我拿你没有办法,我去找你自己来治你。
“莫西,莫西,老婆大人快救救我,我被她给打败了。
景煜咽了口唾沫,看着面前的佳人,光看着谢主任那张人畜无害的表情,回想刚才的场景,景煜都一阵心惊......
要是刚才自己没有回头,现在恐怕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吧!
“那你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昨天都答应过我的。”
景煜一副小孩子的模样,看的谢知渝心里也是一动,不知道怎么的,现在她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少年了,可是表面上还要装作冷冰冷的样子,就是想看他着急......
“答应什么,不知道!”
“答应做我老婆的。”景煜都快急死了,这人说话不算话,人与人之间基本的信任去哪了?
“我可没有答应,顶多.......”
“顶多什么?”景煜都快放弃了,可是那一句“顶多”又让他精神起来了。
“顶多......顶多谈恋爱。”说完谢知渝就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半露在鞋外的玉足,那张绝美的脸上也有着几丝红晕,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从景煜的这个角度看过去,谢知渝简直就是又妩媚又可爱,让人感到十分心动。
“啥,老婆?”
景煜听到谈恋爱的时候,就已经向着谢知渝缓步走去,终于最后走到谢知渝面前,“我喜欢你!喜欢你冷冷的样子,更喜欢你可爱的样子!”
谢知渝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一双半穿着鞋的玉足不停的踩着地板,将那白色板鞋踢在一旁:“你放肆!”突然,谢知渝厉声的说道。
景煜愣了一下,但看着谢知渝那张红透的脸,笑了笑:“谢主任,喜欢这些话吗?”
......
“不知道。”谢知渝摇了摇头,放在胸前的手推着景煜,生怕他下一步要做些什么令人羞耻的动作。虽然说谢知渝在梦中什么都和景煜做过了,可是现实之中,她可是连男人的手都没有拉过的,现在这种情况一向以高冷自居的她也不免全身躁热起来。
这个青年所说的话让她感到十分迷茫!
“好了,老婆,今天就到这里了,开心吗?”
“不知道!”
服了,景煜是真的服了,如果不是刚才感受到她身上的体香,他就真的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是机器人了。
......脸上本该白嫩的脸庞现在却是绯红迷乱。
终于,谢知渝觉得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在梦中接下来就是该打扑克了,无数次景煜摸进自己的办公室里,然后就是一阵......不行,不行,光想想......
“够了,你就是这样尊敬你的老师的?”
谢知渝强撑着身子,两只手环抱在胸前,用着属于自己威严的语气说着话。
“你是老婆,不是老师。”景煜继续死皮赖脸的道。
“我累了,你出去吧!”
“不。”
谢知渝猛的一拍桌子,一只手先拿了一本书,但似乎又觉得太厚,另一只手从旁边抽了一个作业本,“唰”的一声,朝着景煜扔了过去,“别太过分了,景煜!”
景煜连忙接住了本子,毕竟刚才自己行为的确是太猥琐了,基本上是已经触碰到谢主任的极限了。
“那老婆你先忙,我放学再来呦!”景煜又露出一个卖萌的表情,看的谢知渝心里又是一阵涟漪,觉得自己似乎是忍不住了!
“快滚!”
景煜被吓了一跳,连作业本都没来的及放回去,连忙的跑了出来,用手拍了拍心口:“还好!又逃了一劫。”
“你的方法可真管用,最了解女人的必定是她自己!”
“呵呵,无耻。”脑海里灵魂谢知渝刚开始的时候不是故意不理景煜的,当时刚进办公室时,她的头突然一晕,接着就是抑制不住的痛。
她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的头痛似乎与这一世自己的不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毕竟是景煜一遇见这世的谢知渝,自己就莫名其妙的头痛,特别是两个人亲密的时候!
在景煜前脚刚走出门,谢知渝就跑到门口,连忙将门反锁,在确保打不开后,连忙去水池边洗了把脸,因为谢知渝现在的样子哪还有一个大学系主任的样子!
谢知渝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一只玉足半穿着白色板鞋,另一只干脆光着脚牙子,五个青葱白嫩的玉指紧紧的蜷缩着,刚才青年的情话让她心动不已!
就算是在梦中经历过那么多次的真刀实枪,但就刚才景煜简单的几句话,就让这个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的女人动情不已!
二十多年没有接触过男人的她被这几句话给弄害羞了!
终于,在一阵咬牙切齿之后,眼中恢复了理智的光彩:“不对,他怎么知道自己听到那些话会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