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起了风。
马车停了下来。
谢云书提着花灯下车,转过身挥了挥手。
“你别送我了,回去吧。”
沈泽跟着下了车,“我送你进去。”
“不用了。”
谢云书推了推他,“你先走,我看着你走我再进去。”
沈泽有些无奈,可也拗不过她。
趁着马夫没注意这里,他立刻在她脸上亲了下。
谢云书反应过来,捂着脸,瞪大了眼睛。
那人已经钻进了车厢里,很快马夫赶着车走了。
谢云书嘴角弯了弯,转身走上台阶。
刚刚一进屋,豆大的雨滴便落了下来。
喜翠赶忙去关窗。
“少爷,可要用晚膳?”
“不用了,我吃过了。”
谢云书掀开帘子打算进去,可脚步一顿,视线定在一处,脸色变了变。
“那奴婢去打热水进来。”
谢云书随口应了一声。
察觉到身后没有人了,她放下帘子,走了进来。
“大哥。”
谢沉抬头看了他一眼,视线落在他手里的灯上。
一只很小巧的兔子灯,他好像对兔子格外的偏爱。
“跟他出去了?”
这个他指的是谁,谢云书很快会过意来,顿时一股凉意袭上心头。
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佯装无事从他眼前走过,将花灯挂在了床头。
一道阴影笼罩过来,谢云书望着床上那影子,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转过身。
肩膀被人抓住,谢云书还未反应,整个人被摔在了床上。
“谢沉,你做什么?”
谢云书连忙想下去。
谢沉却先一步压在了他的身上,将他按了回去,很快他俯身下去攫取了他的唇瓣,一点都不留余地,下嘴特别狠。
谢云书脑袋懵了下,对上眼前人眼底的疯狂,脑海中浮现那晚的情景,他用舌尖直接撬开了他的唇,长驱直入,口齿交缠间,谢云书尝到了一股酒香味。
“别闹了,谢沉,你快放开我!”
谢云书推了推他,身子被压的喘不过气,男人一把捏住他的双手桎梏在头顶,在他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谢云书疼的哼了一声,紧接着第二口第三口,咬的她疼的脸色都白了。
她的身子反抗的更加激烈。
“谢沉,你属狗的么?疼死我了,你快放开我!”
“疼么?”
谢沉贴着他的耳畔低低一笑,“你为什么不能好好听话?我让你跟他保持距离,你竟然又跟他在一起了,谢云书,你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顺了你,所以你从来不怕我?”
谢云书身子颤抖的厉害,可又逼迫自己极力的镇定,她知道这个时候的谢沉不能惹,否则吃亏的只能是她自己。
正在她想着怎么逃过这劫之时,一只手已经不安分的摸到了她的身下。
谢云书尖叫一声。
“大哥,我身上还有伤!”
谢沉的身子僵了下,抬起头定定深瞧着身下这张脸。
谢云书身子一动不敢动,唯恐他那只手再往下摸。
“是真的,你知道的,我身上有伤的。”
谢沉眸色深暗的盯着他,望着他颤巍巍的在他身下,到底他还是心软了。
谢沉从他身上起身下来。
谢云书得到自由,松了口气,连忙坐起来整理衣服。
“和他断了。”
谢云书的手一顿,眼里露出一抹怔然。
谢沉往外瞧了一眼,“等你身子好了,咱们就将事办了。”
谢云书没有说话。
骤雨倾盆,滴答滴答个不停。
随着一声惊雷。
黑暗中,床上的人惊恐的坐起身。
“向南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李如眉连忙去将灯点亮,然后来到床前,探出了手。
李向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眼里露出狠戾,“滚!”
他将人狠狠一把推倒在地。
李如眉坐在地上,整个人是蒙的,等到反应过来,她连忙起身捂着脸跑了出去。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李向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里还残留着余悸,他摸了摸腿间,东西还在,再看清这个地方,他才压下了心里那股子恐惧。
可源源涌出来的怨恨还是让他扭曲了脸色。
“谢沉,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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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夏至穿越到了一本小说里,成了冰山王爷最不喜欢的女人,于是,宋夏至决定:和种马王爷离婚!
可是,为毛每次她递上休书都被他给撕了?
既然王爷怕丢面子,那就让他写休书好了!
可是这画风怎么变成了这样?
“王爷,妾身善妒,请您休了奴家!”
“本王觉得这样挺好!”
“王爷,妾身三年无所出,犯了七出中的大罪。”
“那是本王没有播种,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