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陈家竟然去相信一个废物。要我说,本身李修竹在那种田,就宛如戏言,结果还弄得有模有样。”
“确实,不过陈家也后悔了,现在不就在拆这个大棚吗?”
路过陈府的百姓,看到陈家护卫在那里拆大棚。
一个个不由停下脚步,对着陈府旁边的田地,指指点点的。
而站在大门口的姜玲,听到那些议论的话,顿时面色就不好看。
她怕的就是,李修竹此举,让其他人把陈家,也当成了一个笑话。
这一刻,姜玲恨不得钻到地缝当中。
不过她还是忍着这个,立即朝着那几位陈家护卫,呵斥了声:“动作都快点!午时之前,把这个大棚都给拆了!”
离午时还有差不多一刻时间。
在拆大棚的几位陈家护卫,一个个摇着头,都很无奈,他们其实也没拆什么。
毕竟是能拖延一些时间,就拖延一些时间。
现在真拖不下去了,因为陈家主母姜玲都发话了,要在午时前都拆了。
只能把速度不断加快,不然午时还真拆不了。
他们正准备,快速将大棚拆了的时候。
忽的在老百姓的人群当中,有个身着布衣的年轻男子,却惋惜道:“我倒是相信修竹公子,会把田种好,要知道,修竹公子可是在洪州盛宴上,大放光彩。不仅在盛宴前的狩猎比赛,获得了第一名,还在之后的盛宴诗会上,以一首滕王阁序,也获得了第一名。
最重要的还是,最后有一位武力高强的刺客,准备去刺杀洪州都督的,然而被修竹公子给及时发现,并且一招将其给擒拿住。
修竹公子此等的风采,又岂会是那种轻言之辈?他说过了,能够把这一块田地种好,肯定是能种好的。搭建的这个大棚,固然没见过,可听说有着奇效。想必,也是很有效果。这般拆了,多么令人惋惜。”
这一位布衣年轻男子,娓娓道来的话,宛如给人在讲一种天方夜谭的话一般。
让附近的其他老百姓,包括陈家的护卫,乃至姜玲,都是愣住了。
什么?
没有听错吧?
李修竹在洪州盛宴上,表现得这么好?文武皆是第一?而且最后,还擒拿住了一个准备行刺,李元婴都督的刺客?还是一招?
先不说别的,单是一招就擒拿住刺客,就让众人觉得很假。
毕竟有胆行刺李元婴都督的刺客,岂会简单?实力肯定高强,又岂非是李修竹能够擒拿住,还是一招擒拿的?
老百姓包括陈家护卫,都不清楚盛宴的具体过程,规则之类。
却知晓,参与进狩猎比赛的,可是有几位知名的将军啊,公子之类,都是习武天才。
但凡家里有习武的,都知道那可是在大唐的年轻一辈中,也算是出众的。
李修竹一个洪州废物,岂会夺得狩猎第一?
何况那不单是比武功,还有射箭。
传闻李修竹,骑马刚骑上去,都会被甩飞,受到重伤,连骑马都不行,何谈狩猎?
至于文,他们倒是有听说,李修竹在周泰泽的诗会上,作下的两首诗词,确实惊艳。
可又传闻,那是李修竹不知抄谁的。
由于一直没人站出来指认,所以这个真假,就不得而知。
哪怕是李修竹,真的会作诗词。
但那是在洪州盛宴上,广邀了不知道多少有才的文人墨客。
并非是周泰泽,在诗会上那个媲美的。
因此他们当然不相信,李修竹真的在洪州盛宴上,获得了文第一。
最清楚洪州盛宴的,这些人之中,自然是要属于姜玲。
本身她就想安排李修竹,跟着她那侄子。
她侄子乃是知名的将军,也是在狩猎比赛中,最有希望获得冠军的。
一旦得到了冠军,那么李修竹也会涨着名气。
最重要的还是,能够让陈家,不向洪州都督府那么靠拢。
这也是她和陈庶商策的,因为只有这样,至少陈家,还是能够撑一段很长时间。
在这个很长一段时间之下,在想其他办法,去面对陈家将会出现的危机。
正是姜玲清楚,这个洪州盛宴具体的规则之类,她自是不相信李修竹,这个女婿,会有那么大的本事。
倒是狩猎第一,莫非是李修竹跟在侄子旁边,侄子获得了第一,所以李修竹就沾光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有着最好的结果。
至于什么诗会第一,什么一招把行刺李元婴都督的刺客,给擒拿下来,完全是在无稽之谈。
那群老百姓,听到布衣年轻男子的话,一个个就好像是炸开了锅。
“你在说什么梦话?李修竹在洪州盛宴上,没丢脸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会表现得如此好?”
“对啊!都知道李修竹是洪州知名的废物,文不成武不就,哪怕最近流传李修竹会作出好诗,可洪州盛宴,那是广邀天下文人。别的不说,就好比周泰泽公子,可是邀请了抚州的知名文人,跟着一起的,绝对要参与盛宴的诗会环节。
我可不信,李修竹能够比得过那位抚州才子。你要说,李修竹能够取得前十,我没准还就信了,但第一?你是在瞎说什么?不知道前三,那肯定是大唐知名的文人,才能去争夺的!”
“哈哈,倒也没有想到,陈家这个女婿李修竹,这么有意思。莫非是李修竹派你瞎传的吧?明明是在洪州盛宴上丢脸了,却故意说成,在盛宴上表现得非常优秀。”
那些老百姓,开始对布衣年轻男子说的,那是一个个质疑起来,显然十分不相信布衣年轻男子的话。
而布衣年轻男子顿时大声道:“我说的是真的!”
“真的?你是药铺旁边那个叶家的小秀才吧?我记得你这两天,可没去过洪州?怎么会知道这事的?”
有一位老百姓,似乎认出了布衣年轻男子的身份,瞬间反问道。
被这位老百姓这么一说,其他人更是哈哈大笑起来,认为布衣年轻男子所说的,更加不可信。
布衣年轻男子也涨红了脸,不过还是道:“我所说千真万确!虽然我没去过,但我父亲去过,他回来亲口和我说的,最重要的是,修竹公子那一篇滕王阁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