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庭选择隐忍,一点一点凝聚势力为母亲报仇。
易鸿铭的大老婆也生了一个儿子,名叫易锡晟,就是陈九口中的易公子了。
从易鸿铭找到易南庭母子的那一刻,冯曼蓁和易锡晟就想除掉他们了。
可惜易鸿铭看的紧,谁都不让靠近,才没让他们找到机会下手。
现在易鸿铭认回了易南庭,更是让他们忌惮。
他们已经坐稳了易家的地位,易南庭虽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却也难以撼动他们的地位。
后易锡晟为了继承易鸿铭的军权,索性趁着易鸿铭打仗重伤,将大权独揽到自己手中。
并诬陷易南庭叛变通敌,军法处置了易南庭。
易鸿铭虽不同意,但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被活活绞死。
又是那个熟悉的可怜小弱鸡。
云桑为他默哀三分钟。
【默哀???宿主大大小弱鸡在你这里可不能死啊,你要为他改写结局,帮他走上人生巅峰!】
云桑:“……”
好累,
好烦,
好难。
【从宿主大大的几次发挥来看,我觉得有必要重新宣读一下规则。】系统郑重其事的道。
云桑:“……”
【宿主大大您只能起一个辅助作用,不能帮小弱鸡扫平一切,要小弱鸡自己强大自己扫平一切,这才是咱们开挂系统的内核所在,不然任务做了也是白做哦~】
云桑:“……”
【咳,宿主大大要是不遵守规则,非但没有积分获得,还会任务翻倍,世界翻倍!】
过分了,
这么压榨人,
让她007一天二十四小时做任务,还这么多条件。
比那奸商还奸一百倍。
二货是魔鬼吧!
禁言!!
**
舞厅下班下得晚,走到大街上已经没人了。
原主家又住的偏僻,在贫民地带的小巷子里。
巷口内一片漆黑,就像一个长着大嘴的魔鬼,随时吞噬一切。
跟二货一样可怕。
某二货:【……】
原主还没走进去,巷口阴影处站出几个人影。
是陈九和他几个手下。
陈九看到云桑,狰狞的笑着:“敢打本九爷,今晚九爷我就让你尝尝厉害!”
说罢又对自己的手下们道:“这女人长得这么漂亮,今晚咱哥几个好好玩玩。”
“那就好好玩玩。”云桑道。
云桑听了系统的霸王条款,正愁火气没处撒呢,
这几个人送上门来的还真是及时。
陈九看云桑非但一丝害怕都没有,还敢这么说,恶狠狠的道:“小姑娘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晚爷就让你好看!”
云桑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呀。
陈九感觉自己受到了挑衅,还真就挥舞着拳头走过来了。
不知天高地的东西……,系统脑海里浮现出这么一句话。
随即就听到了陈九凄厉的惨叫声。
他痛苦的缩成一团,在地上抽搐着。
云桑一脚正踹到了关键部位,那是只有男人才能理解的痛。
其他几个都愣了,脸上不可避免的出现了恐惧。
不由得就想到了白天,这女人打陈九,打的也是这么利落。
但他们终究是一群人,在陈九的呵斥下,都叫嚣着上了。
黑暗的巷口处,惨叫声此起彼伏,在寂静的黑夜里,传的深远悠长。
云桑整理了整理衣衫,从容的走进巷子的黑暗里。
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破旧的大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仿佛一用力就要散架了。
云桑手下开门的动作都不自觉的轻了许多。
吓人,
这么恶劣的环境,必须远离。
这是原主姨妈家。
云桑的房间就是院子里破旧的小柴房。
原主姨妈嫌原主下班回来的玩吵她睡觉,直接让原主住到了院里的柴房中。
这柴房原本是住不了人的,冬天四面通风,夏天蚊虫叮咬。
可原主没有办法,只能尽力收拾成像人住的地方。
云桑没去那小柴房,直接推开正室房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了一个长相刻薄的中年女人。
她手持一个煤油灯,顶着烫发变形的鸡窝头,迷蒙着双眼打量着云桑。
她就是原主的姨妈江玉琴了。
她是被巷口的惨叫声惊醒,顺带着起夜上厕所的。
借着灯光看清了云桑的脸,她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
立刻破口大骂:“谁让你进来的,这么晚了吵死了!”
说着就伸出粗短的双手,要把云桑往外推。
云桑一侧身,她推了个空,身体往前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这下江玉琴更加恼怒了:“你个小浪蹄子还敢躲!”
一巴掌就朝云桑脸上打了过来!
云桑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随意的将她甩到门外。
不躲等你打啊,
有病。
云桑走进去,上楼。
这家农舍虽然有二层楼,但根本不是气派的小洋楼。
就是为了扩大空间,搭的简易二楼。
云桑停在二楼拐角边,一个小房间门口。
敲门。
原主的弟弟苏宁就住在这个小房间中。
这里也不是个正经卧室,原本是个杂物间,只不过比起原主的柴房,勉强能住人罢了。
敲了两下门,屋里传来了轻微的声响,还伴随着一个怯怯的恐惧声:“谁?”
姨家表哥大壮经常会来欺负他,晚上苏宁只敢将自己牢牢锁在房中。
“阿宁,是我。”云桑道。
原本的清冷声音里,多了一丝丝柔和。
苏宁听出了是姐姐的声音,惊喜道:“姐?”
房间里立刻传来咕咚咕咚的小跑脚步声。
苏宁迫不及待的打开房门,凑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面前的人,果然是姐姐!
苏宁开心的扑入云桑怀中,又赶忙小心的收起惊喜,小声问:“姐,你怎么来了?”
原主夜里上班很晚回来,白天又很早出去,他经常见不到姐姐。
更别说,晚上云桑不允许进正门了。
面前的小男孩已经十岁了,可长期营养不良,长得十分瘦小,看上去只有八九岁那么大。
云桑一向讨厌别人的碰触,却任由这小男孩抱着,道:“我来带你走。”
“走,你去哪里,你能去哪里?”
楼梯传来江玉琴的吼叫声。
她那原本就不成型的卷发上黑了一片,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是刚才被云桑甩出门外,不小心被煤油灯烧着的。狼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