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强了,宿主大大,你偷点弄过来,咱们研究一下配方成分。】
云桑:“……”
【宿主大大,你是怎么知道赵氏给秦淮猛用香的呢?】
“猜的。”
【这也能猜?】
“连生十三个女儿概率太低。”
【……】
系统竟无言以对,确实,生一个女儿的概率是二分之一,连生十三个女儿的概率就是二分之一的十三次方,这概率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可万一就是这么凑巧呢?】
那我就猜错了呗,反正他们又不能拿我怎么样。
【……】
其实云桑也并非全然是猜,尽管这猜的十分合理。
秦云桑小时候偶然碰见过赵氏的贴身婢女偷偷摸摸倒香灰,当时小云桑没在意,现在看来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在自己家倒个香灰还偷偷摸摸,没猫腻才怪。
墙倒众人推,身边人见赵氏彻底翻船,背地里的阴暗事全都抖了出来,包括给秦云桑从小下药,致使她身体孱弱的事。
秦莹莹一觉醒来天都变了。
赵氏被秦淮猛关起来,任何人不得探视。
秦莹莹也有由人看管着禁足在自己房间,贴身婢女玲晴被打的半死,往日的所有事情都被抖出来,包括从小到大对云桑背地里的暗害。
迎亲的队伍滞留一天,秦淮猛要处置了赵氏再让云桑出嫁。
迎亲的领队白管家终于忍不住了,秦家事咋这么多,耽误了吉时可就不好了。
“白洛为什么没有亲自来迎亲?”云桑问。
“这个小的早就解释过了,少爷重振白家,有诸多事务要处理,又赶上大婚,实在脱不开身。”白管家道。
“你姓白,是白家的宗亲?”
白管家叹息一声:“白家遭歹人袭击,唯有少爷自己逃了出来……小的只是白家的旁支一脉。”
“既然白洛事多脱不开身,我耽误两天也没什么。”云桑对白管家淡淡道。
“可这吉时耽误不得啊……”
“若真耽误不得,他就该亲自来迎亲。”
“这……秦小姐,还请体谅我家公子的难处。”
云桑冷漠脸:“这还没进门的就让我体谅他,以后不得受尽委屈?”
【他打不过你。。。。】系统弱弱提示。
都说秦家大小姐傲慢无礼,一点不为过。白管家无奈叹气,“怎么会呢,您是少爷心尖上的人,冀北十三街为聘少爷眼都不眨一下的,他怎么舍得让您受一点委屈呢?”
“冀北十三街……”
云桑微微一笑:“他说会给我一个巨大的惊喜,准备的怎么样了?”
白官家脸上都笑出了褶子:“少爷一回去就开始准备了,惊不惊喜还请秦小姐看了才知道。”
秦淮猛让人把赵氏打了个半死,一纸休书逐出府外。
赵氏的娘家拒不敢收,如此毒妇得浸猪笼才是替天行道,赵家直接将她绑了“大义灭亲”。
赵氏用赵家的独门秘方给秦淮猛下毒,赵家岂会一点不知?这么着急的灭口不过是怕连累到整个家族。
消息传来,秦莹莹杀猪般嚎叫了好一会儿,无非就是一通乱骂,她对云桑恨之入骨恨不得生拆入腹,最后是秦淮猛派人堵住了秦莹莹的嘴。
若是云桑,堵住的就是她的脑袋。
云桑再次怀疑秦莹莹脑袋不太灵光,不如砍下来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
人是赵家杀的,他们狗咬狗关她什么事?
折腾了一天后,迎亲队伍在全城的关注下终于起航。
冀北
十里红妆由城门口一直绵延到白家,路两旁站满了欢呼迎接的人,花瓣纷扬彩带齐飞,这么大的嫁娶阵仗在冀北可谓是百年来头一次。
路旁传来百姓的赞叹议论声,就连皇子公主嫁娶恐怕也未必有这么大的阵仗。
云桑把玩着手里的金钗,无聊的望向窗外,花轿走的太慢了呢……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沿着十里红妆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到白府门口,一片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中,白管家小心翼翼的来到花轿前:“少夫人,下轿吧。”
里面没有声音。
白管家等了一会儿,“少夫人?”
喊了三次没有声音,白管家终于忍不住拉开了帘子,花轿里坐着的竟然是一个随轿小丫鬟!
白管家急了:“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一脸茫然。
里面换了人,车夫们一点察觉都没有。
白府大院,身着鲜红嫁衣的纤细女子架着满身血迹斑斑的少年走出来,正是云桑和白洛。
在他们身后,几声响亮的鼓掌声传来:“秦小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睿智彪悍,竟能孤身潜入将白洛救出来。”
是江沉。
他之前嫌贫爱富将白洛打成重伤赶出江家,又出手暗害白洛,早就结下了梁子,白洛找他算账是迟早的事。
江沉断然不会由着白家重振,先下手为强。
他买断了白家一个远房旁支白硕,让他投奔白洛。
白洛是个有极高警惕性的,但亲情在前,难免有所感触,就让白硕做了白府管家。
白硕偷偷在白洛茶水里下了软筋散,就这样,白洛落到了江沉的手里。
四周冒出许多人将白洛和云桑团团围住,江沉笑的十分得意,他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以求万无一失。
“秦云桑,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端倪的。”
江沉自问这一切做的滴水不漏,就等秦云桑自投罗网了,却不想还是被云桑给识破了。
“反派,死于话多。”云桑淡淡吐出这几个字,素手一动,一支锋利的金钗显露出来。
“爹!”
伴随着这一身大叫,金钗直直射向江沉。
只不过一抹鹅黄色倩影突然出现在江沉身前,云桑不得不微微改变了一下金钗方向,金钗和江沉的喉咙擦肩而过。
江疏影和江沉都吓得直愣愣的愣了好几秒,才接受了江沉刚才和死神擦肩而过这个事实。
“啪嗒”一声,江疏影手里的匕首掉到了地上。
她连忙慌乱的捡起,哆哆嗦嗦架在自己脖子上:“爹,求你放了他们,不然、不然女儿就自尽在你面前!”
云桑:“……”
这位姑娘是不是没有弄清形势,到底该是谁放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