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之甚少。”
李林坦率的回答。
确实,对于林芝这个国家他知道很少,只是知道他是这片大陆最不显眼的地方,那地方都是高耸如云的大山,贫瘠的白土,一到冬天便是大雪封山。
总之是一个军事,政治,文化,经济都不显眼的地方。唯一比较出名的就是,很多一些现在的灵异才想都能和林芝搭在一起。
“王爷,林芝国我本人也没有去过,但是宁国公曾经在林芝国待过一段时间,我听说他从那回来就变得神神叨叨了一段时间,也是在这之后宁云就生病了。”
“宁川也去过林芝国?”
李林稍微有些动容了,本次是事件的两个主角都在林芝国待过一段时间,宁国公更是在去了林芝国之后就变的奇怪了。
“这和这个暗语有什么关系么?”
“额……”
李林狂翻了几个白眼。
“没关系的话,就别说了。”
李林随即一想,一个大将军宁国公,一个丞相去个国外也没有什么太稀奇的。他穿越前的现代,不是经常有各种出访么?
而且退一万步说,这次谋反真的和林芝国有关系,那然后呢?这么一个贫穷,甚至还在神秘学浸泡的地方能对他,对大夏造成什么影响不成。
“好了,不要在想了。”
“我们不能被宁国公牵着鼻子走了,接下来我们这样……”
两人坐在一起讨论了起来。
一日后。
“宁帅!出手吧!”一群将军跪在宁川面前,面色满是激动。
“是啊,宁帅再不出手,少将军就要被斩首了呀!”
宁川坐在首位看着手中来自夏至城的信件,上面写着宁云的那几条死罪。
最后写着:本应株连三族,但本王看在宁国公为了大夏的社稷鞠躬尽瘁的份上,只惩治首犯宁云及其其手下偏将。但!国法在前,虽宁国公居功至伟,还是应该有些惩治,本王罚你现在交出兵权来夏至城谢罪。
愤怒,担心,害怕,不甘等等情绪一下子全部涌了上来,此时他知道这是要做最后决定的时候了。
“你们先退下吧,让本帅再想想。”
“宁帅!”
“退下!”
宁川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帐中的诸位将士,不由得谈了一口气,他们都是为了宁国公不平。
当年是因为宁国公的到来,才让他们这群已经费在酒肉声色中的烂肉重新活成了人的样子,重新有了一个将军该有的样子。
他们对宁国公的感激不言而喻,也正是因为这样,现在宁国公面临老年丧子的痛楚是他们感到了非常的气愤,他们不懂为什么宁国公这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老将为什么会被如此对待。
当然,这里面也有李林在整个大夏的军方形象很差的原因。
他们退出帐后,宁川阴冷语气响了起来。
“本帅就是为了本帅的儿子,才会和你们合作,现在本帅的儿子已经成了对方的囚徒,你们准备让本帅怎么做?”
“呵呵呵呵,宁帅,不要动怒么。这也是在我们意料之外,谁也没想到这个宁成竟然这么愚蠢,竟然出卖了你宁家。”
一个平常伺候在宁川旁边的亲卫,冷笑的回复着。
“多说无益,本王愿意和你们合作的原因已经失去了,要么你们帮本帅把人就出来,要么本帅要亲自去抢了。”
“宁川,你要注意你的语气啊!!”
那人狞笑着,从怀里掏出铃铛用力弹了一下。
宁川瞬间面色苍白。
他感觉浑身似是被开了一个个孔一样,疼痛难忍。
但他是一国军工勋贵,身上大小伤起止几处,终究还是能维持清醒的。
“莫国师,不要再摆弄你那小东西了……”
“吸……哈……”
“本帅说的很清楚了……我……我和你们合作的唯一目的只有一个,救我的儿子。”
“现……现在……咳咳……”
宁川嘴角一抹,鼻孔,双眼,双耳都有一缕鲜血涌出。
宁川丝毫不害怕,忍着剧痛,太守擦了擦嘴角,继续打着颤音说。
“现在我的儿子,已经……已经是一个必死的局面了,我没了和你们继续合作的理由。”
莫国师看着宁川丝毫不在意,自顾自的说着,便是没有了脾气,也放弃了继续弹铃铛的局面。
他现在还不能让宁川这样死去,他还用的到宁川,但是他也听出了宁川语气中的意思,不是他宁川没有了合作的理由,是自己没有能威胁到宁川的把柄了。
“呵呵,宁将军真实悍不畏死啊,哦,或者是这父慈子孝真让人感动呢。”
莫国师说话没有一丝情绪,像是一个无情的机器一样。
“哈哈,过奖了。莫国师,你给本帅的答案是?”
“我手下的儿郎,只会为了我林芝国的国仇而动,你那蠢儿子的生命与本太师无关。”
“好!本帅知道了。”
宁川脸上满是怒容。
“不要一脸生气,一脸受害者的样子,现在的局面甚至是你儿子这个把柄都是你亲手递给我们的。记住,你去就你儿子只有两个结果。失败,两人都死在夏至城;成功,回来继续听我们的命令,否则不如干脆别救找地方等死就好了。”
“慢着!”
宁川听着莫国师的话满脸都是愧疚和悔恨,但是听到最后,又有一丝不甘。
“云儿他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要死了,有药么?”
“哦?哈哈哈哈哈!”
“宁帅?还想要药?就这态度?”
本来快要走的莫国师听到后,像是听到了一个巨大的笑话样猖狂的笑了起来。
还嘲讽了起来。
“大……大人,求您了,赐药给我吧。”宁川颤巍巍的跪了下去。
当初敌军的几百支箭前,他没有跪;被人打下战马后,身边骑兵穿刺而过,他没有跪。
现在他以最卑微的姿态求着面前这个人。
看着宁川,莫国师哪些围绕自己的梦魇再次出现。
“妈妈,妈妈!别!别啊!”
男孩看着面前几名身穿铁铠的士兵玩弄着自己的母亲,一群禽兽一个个赤身裸体围着中间同样赤身裸体的母亲……
“几位……几位……能不能放了我的儿子,她还小……唔……”目前话还没有说完,就被……
眼前的污秽不堪入目,抓着自己士兵也扔下自己一脸猪哥的跑了过去。
他冲上去打,一个人被打的有点烦,转过身一脚就把男孩踢了出门。
倒在门外的雪地上,一睁眼就看见了父亲。
他怒目圆睁。
他睚眦欲裂、
他只有一个脑袋。
“跑!扎里!跑啊!”
“宁川,记住,不是因为你,也不是因为你那蠢儿子,是这舐犊之情配的上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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