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本王来一-”男子的声音又响起,岑昔还没有震惊中回过神来,这,这是哪一出。岑昔很肯定自己与这澄阳君绝对没有任何关系,而且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而且说过的话绝对不超过五句。
那么这澄阳君为何就铁定认为自己会跟他出去?
岑昔很快镇静下来,转头看向澄阳君的目光也带着疑问。
“澄阳君,这荒郊野岭,澄阳君为什么认为我会跟你走?”岑京此时已经很快的冷静了下来,如今,他好歹也算是安修君身边的人,而且对于安修君来说,也大抵还有些用处,所以,澄阳君就算不知什么原因地要针对自己,那也不会挑这个时候。
“怎么,现在知道避嫌了?”澄阳君冷笑一声,成日里与那安修君勾肩搭背,如今在他面前装矜持么?
“澄阳君,岑京自认为我们还没有熟到这个地步,京也自认为这些日子以来,并没有招惹过澄阳君。”所以,男子这无名的怒火以及没来由地对她的敌意,岑昔表示很冤枉。
若是与安修君有仇,那也应该冤有头债有主,直接去找安修君啊。
“没有关系?”澄阳君心中一气结,也是,只怕他不挑破身份,对方就算气死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在哪里。
澄阳君从衣袖中掏出一物。
光看那包着的巾帕,岑昔眼睛就跳了跳,这巾帕看着十分的眼熟啊,可心里已经下意识地否定,怎么可能。
可是见自己的耳环真真切切躺在男子的手掌中,岑昔猛地一抬头,立刻看向眼前的澄阳君,脑海中猛然中想起当日被澄阳君拦在回家的途中,男子说什么?
说为了私事,将在山下cos play个农夫,让他暂且保密,难不成,傻娘找的这个未婚夫就是...
我滴个娘啊,上天啊,请您自重,不要老是想这样的王子遇上灰姑娘的戏码成不成。
就算是,也要看这灰姑娘愿不愿意攀上枝头当凤凰呀。
“怎么?不认识此物?不过,本王却知道,这耳环是你的,而且你是个女子。”岑昔此时想死的心都有,虽然系统提示,这澄阳君匹配度60%,可是那紫嫣国的状况与厚照国相比,没有最惨只有更惨,没有最原始只有更原始。
傻娘,你不是说了吗,等成婚时再告诉对方身份么?如今不仅没觅得良人,连自个的秘密也被别人抓住了。
“澄阳君,难不成你信一个乡野村姑的话不成,再说,我娘这里有些问题,你问问邻居,都知口道的。”岑昔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跟着伸手就要抢过男子手中的耳环。
可对方动作更快,立刻缩回了手掌,跟着一把抓住岑昔,立刻在岑昔的身上搜了来。
“你,你干什么?”岑昔顿时伸手阻拦,若不是这马车空间小,且这马车所用木材都是最为结实的木材,岑昔一拳没打到男子,重重地砸在了马车壁上,顿时,关节发麻。
下一刻,男子已经从岑昔身上搜出一物,正是当日所收定情信物王佩,此刻玉佩就在岑昔眼前『荡』来『荡』去。
“既然是误会,你又如何收了本王的定情信物,而不该是拒绝么?”澄阳君冷声说道。
岑昔见此,心中暗叹一口气。
“澄阳君,既然你知道了我是女子,自然也该清楚男女授受不清。澄阳君的身份,京自认高攀不上,请收回这玉佩,也将我的耳环还回来吧。”岑昔只想立刻摆脱了这大麻烦,于是,颜『色』一正,开门见山说道。
“授受不清?”澄阳君冷笑一声,“如今你既然已经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也不算是失了礼数,倒是你,与那安修君举止无状,难不成真当自己是个男儿身了?”
岑昔一愣?这澄阳君是不是理解有问题,她何时表现出很想当这王妃?
她认为澄阳君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自然比她更急迫想要摆脱这绝对滑稽的婚姻,而眼前的男子竟然认了,澄阳君,你也不嫌硌得慌?
“澄阳君,你是开玩笑吧?你一国太子的婚约怎么如此儿对..”
“自然不是儿戏,有本王母妃亲自说和,你手中还有百花皇族的信物,怎么能算是儿戏,而且,就冲你救紫嫣国王后有功,又念在并不知情的份上,本王可以既往不昝。”澄阳君耐着『性』子说道,这样的身份说出来,他以往所见女子不都该喜极而泣,磕头谢恩么?
而眼前这女子一副傻掉的神情,呆愣的瞪着眼睛,果然不是大族之秀,还得好好调教。
“母妃?”岑昔很艰难地抓住一个词,于是很悲催地想,不会她随随便便救了一个人,就是那什么紫嫣国王后?
靠,什么狗屎运气,老天你要是厚待,那就多给些任务也好呀。
“不错,你所救得『妇』人,正是本王的母妃,如今紫嫣国的王后。”
完了完了,岑昔想起来了,当日在二皇子的寝室之中,她是偷听到的,这澄阳君的确是在找人,可问题是,谁曾想这么久都没找到,竟然让她瞎猫碰到了死老鼠。
岑昔见眼前男子明显当真的,而且这其中,只怕傻娘所占的成分很重,想要说服男子,只怕要说服傻娘才行,所以急不得。
可是现在,岑昔却不是急不得的时候,如今,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她的命啊。
“澄阳君,要不,等回去,我与傻娘说说,让她退了这门婚事?”岑昔抱着仅存的希望,开口问道,下一刻,那马车中空气一愣,岑昔只感觉眼前澄阳君的目光徒然冰封,『射』向自己。
“怎么?做本王的王妃,让你如此不情愿?本王念在你救人有功,不嫌弃你的身份,母妃所言,岂能再三更改?而且如今,母妃还没有恢复记忆,所以,本王警告你,不要妄想别的,既然已经是本王的王妃,就好好地谨守身为王妃的本份。”
岑昔闻言沉默,这如今还未成婚呢,万事皆有可能不是。
“第一,从明日起,到本王的马车之中,与外男勾搭在一起,成何体统;第二,不许在母妃面前多提一个字,一切听从本王的安排;第三,不该问的事不要问,不该管的事不要管,跟着本王回紫嫣,好好地俯视母妃,本王既然封你为王妃,只要你安守本份,以后,这后院内再多的女人,也不会动摇你的主母之位..”
“砰一一”澄阳君张着的嘴还未闭上,下一刻不可置信地人慢慢地倒了下去。
岑昔轻吁一口气,挥了挥手中的棍子,这是她特地照着棒球棍做的,第一个打得不是二皇子的人,却是这澄阳君。
岑昔这一棍着实不轻,旨在立即解决事情。跟着岑昔立刻挪开身,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身影。
唉,澄阳君,你那母后还是你自个去伺候吧,至于你院子里的有多少女人以及这王妃之位,她岑昔还真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