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明煦此时的想法,没有人看得透,可能只有他自己心里才能够明白。
这边,寝殿内的所有人都离开了,唯有墨祈渊还站在东墨帝床头。
“怎么,你也想要朕的命?”
东墨帝一抬眼,迁怒地瞪向墨祈渊,只是他动作太过激烈,扯牵到自己脑袋上的伤,痛得深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