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睫毛垂下,浓密细长如扇,神情认真,正用他那修长如玉的尾指轻轻地在她手腕上将那药粉研磨抹均。
酥酥痒痒的感觉从脚底一路往头顶冲,风澜衣咬碎了嘴里的桂花糕,糕掉下时,她也抵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行了,药也上了,你可以走了。男女有别,你说过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