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区区蝼蚁之辈也妄想争夺仙『药』,还是看我的吧。我会一步步走进去,最终得到仙『药』的。”一名神情高傲的青年走了出来说道。
众人闻言一看,许多人都认识那青年,有人说道:“那是天一门的核心弟子,据说是拥有远古时一种神兽的血脉,虽然已经很稀薄了,但是身体却要比大多数修士要强大,说不定他真的能进去呢。”
“想来也是,神兽的血脉之体啊,哪怕再稀薄,那身体恐怕也比我们强大许多吧,现在就看看他的表现了。”有人附和道。
那青年听闻众人议论的话音,脸上的神情更加的高傲了,就连他的门派天一门众人也都是洋洋得意的神情。
有人看不惯那青年便站了出来说道:“哼,一个已经稀薄到几乎没有了的废物也敢要争夺仙『药』,我就出来会会你,看我们谁能走在最后!”
说完之人也是青年人,但长的宛若一座小山似的,高大三米,浑身的肌肉好似铁铸就的一般,光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很强大很有压迫力的感觉。
“哇,原来是他,听说这李奎拥有十分之一巨人族的血脉,巨人族在远古时期是唯一先天身体上不弱于异族的存在了,
可惜巨人族人少的可怜,不过此人应该是有机会的。”有人说出了那大汉的根脚,并且对他非常有信心。
此话一出那大汉得意的昂起头,用鼻孔对着众人,就这样许多体质奇特不凡的人都走了出来。
毕竟此时仙『药』『药』力还没散尽,如果在这个时候能够在『药』力中靠近仙『药』,那自然是最有可能得到仙『药』的,就算不行那也是占尽先机啊。
当然也有人暗自冷笑不已,他们自恃实力强大,前方打生打死的都和他们没关系,他们只愿做黄雀,最后抢夺得到仙『药』的人就行了,何须那么费力的拼死拼活的。
可惜他们想不到的是如果有人能在那么多人中夺得仙『药』,又岂是他们能够轻易对付得了的,想做黄雀也得有干掉螳螂的本事才行,不然也就是个自以为是的笑话而已。
这些体质特殊的人都走了出来,想要一起走过去,并且要挣个谁强谁弱的,许道看在眼中心中冷笑不已,脸上也都是不屑的神情。
那些人还在一起比是的体质强,在他的少主面前根本就是个笑话,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少主是什么体质,但却是当世最强的体质之一,其实在许道心里许天就是最强体质,但是没有之一的。
“少主,这些人真是够可笑的,不过也可以借助这个机会靠近仙『药』,占尽先机,到时候少主再用我的那种秘术就可以脱身了,到时候我们不但得到了仙『药』而且也可以全身而退的。”许道看向许天传音道。
许天闻言点点头说道:“好,就这样办!”其实他们二人在离开神龙城的时候就已经变换面容和身体了。
以许天对身体的控制力换了一种面容除了他恐怕没有人能够看透他的真身的。
因为那不是易容,而是真正的身体骨骼肌肉甚至连细胞都在改变,本源气息都变化了还有谁能够看出来是他啊。
许天说完就走了出来,众人和那十几名体质不凡的人看到许天走出来都微微愣了一下,他们不明白这个陌生人为何要走出来,莫非是想和这些体质不凡的人一起进去?
随即就有人假装好心的说道:“那个人啊,你可别做傻事啊,你那小身板根本无法和那些人比的,想得到仙『药』想疯了是吧,连小命都不想要了?哈哈哈哈。”
在场的许多修士也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都在嘲笑许天的自不量力。而许天此时化形的则是一个身子板看起来非常单薄的病怏怏青年,仿佛只要大一点的风就可以把他吹走似的。
许天面对众人的嘲笑傻乎乎的笑道:“我身体也是很强的,我想试试。”
说完还故意伸出胳膊想显示自己的二头肌,可惜只是干巴巴的瘦骨头而已。众人见此不由笑的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就连那十几名体质特殊的修士也都不屑的冷笑起来,都认为许天只是一个傻子而已。
靠近许天的修士冷笑道:“既然你想试试那就和我们一起过去吧。”说完有小声的说道:“这个傻子真是不知死活!”
许天心中完全不把这些人的嘲笑当一回事,他故意这样做其实是有目的的,他现在示弱就是为了半途中“爆体而亡”的,等他“死了”众人自然会本能的将他除去,少去一个人。
而他则是用秘法瞬间冲进那片云雾之中,其实以他的体魄根本就无视让群雄变『色』的所谓仙『药』之力。
他借助爆体而亡的瞬间就直接进入其中了,而根据他之前的观察前方那片云雾之中有仙阵阻挡,神念根本探不进去,自然也就不会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
然后许天在那里破阵,从而进去得到仙『药』,然后再立刻离开这里,到时候那十几名体质特殊的人就成了替死鬼了。
如果这些人没有走到那里还算幸运,走进去的人恐怕就难以安生了,说不定会立刻身死道消的。
当然这只是许天的设计,如果其中有任何一环出现差错也没什么问题。过了一会,一共有三十多名修士想过去试试的,这些人集合之后就各自迈步朝着前方走去了。
许天走在这些人的最后,其他人见此都一副本该如此,不出意料的神情。
那些人都走的很快,他们体质特殊自然承受仙『药』『药』力的能力要比其他人强许多,不过随着他们渐渐靠近仙『药』的所在地,他们的速度就自然而然的慢了下来。
但是即便如此他们也比许天要快的多,双方之间的距离离的很远很远,许天此时在许多人心中就是个笑话。
不过他那种敢拼的劲头倒是让一些人忍不住点头起来,毕竟不是谁都敢这样明知是死还敢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