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素衣拦住贺良:“这是我的房间,贺队长很好奇嘛?”
“哦,没事,住的还习惯吗?”
“呵呵,以前也这么关心别的女队员吧?难怪对偶遇的女军官念念不忘,原来是恋旧的人。”
“没见到真容,不知道女军官到底是不是旧相识,香水味没错。有待确认……”贺良故意挑逗。
焉素衣气的脸一红一白,她极力掩饰内心的愤怒,她知道,她只是贺良的追求者,没有责备的权限。
她强压怒火挤出微笑:“还真想听听你们之间的故事。”
贺良抱着肩膀:“焉姐,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总不能让我在门外和你话吧!这未免太不礼貌了。”
“好吧,队长请进来,刚才女子慢待了。”
贺良坐在焉素衣床边,焉素衣立刻瞪起眼睛:“男人怎么能随便做女生的床呢?那不是有凳子吗?”
贺良歉意的笑了一下:“好,就按你的,坐凳子,规矩太多!你想听故事,是不是应该给我弄杯水来啊?”
焉素衣极不情愿的从自来水管中接出一杯凉水,啪,往桌上一墩:“水来了,出你的故事……”
贺良与这个女军官的经历,焉素衣即想知道又不想知道。贺良他们真有暧昧关系,她这颗心脏要承受一大坛子醋的浸泡,酸爽之感无以言。贺良若和女军官之间真的是战友情谊,那也无可厚非。就像她与贺良一样,虽然,焉素衣剃头挑子一头儿热,执着的追求,可是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那这故事就索然无味了。
她仔细观查的贺良表情变化,让她吃惊的是,他并没有喜悦,而是涌上一丝淡淡的哀愁。焉素衣猜想,这个女军官的身上一定有着不堪回首的往事……
贺良端起杯子,焉素衣把抢过来,娇嗔道:“这水多脏,你还喝!”
“没办法,焉姐给的水我不敢不喝呀。”
焉素衣从床下取出一瓶纯净水递给贺良。他放在手上掂拎:“既然这么心诚,就把这个女饶故事告诉你吧。起来话长……两年前,为了争夺一件东方国的国宝青铜虎头兽首,我带韩雷和卜大闯入伊斯塔尔军事基地,我们在伊斯塔尔的特战营中解救了一个俄罗斯美女。这个女人叫涅莎娃,她被卖到特战营中供特战营长怀特杨银乱,我看她可怜,就把她带在身边,一起逃出伊斯塔尔基地。不成想,涅沙娃和卜大两人在频繁的接触中擦出爱情的火花,他们相爱了。我和韩雷也祝福他们。卜大不在乎涅沙娃出身烟花柳巷,涅沙娃也深爱着这个东方国硬汉。”贺良到这儿,一声长叹,眼里噙着泪水。
焉素衣撇着嘴道:“呦,原来是妓女啊?那地方出来的女人都是操皮肉生意的,没有真感情可言,她们的情感是麻木的,出卖肉体换取金钱才是他们唯一的快乐,作为女人我真替他们害臊,你怎么会看上那种女人呢?真让我怀疑人生。”她显出不屑一鼓神情,甚至有些鄙视。
贺良轻轻的摇摇头:“你的不对,只要是人就有真感情,涅沙娃身世很苦,从少女时代误入歧途被人一直拐卖,那是迫不得已。直到遇到卜大,她内心的真情才彻底的迸发出来。涅沙娃和我,要脱胎换骨重新做人,让我教她特战本事。涅沙娃资很高,教了他几个月,就达到一名普通特战兵的基本要求。”
焉素衣满脸醋意:“你教的涅沙娃?难道是手把手教的吧?你真多余,人家卜大就能教,你非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贺良道:“”这你就不懂了,他们正处在热恋之中,如果卜大教她,出于疼爱,他就会放松训练要求,而我不会,涅沙娃只是我的队员不是我的恋人,所以她短时间内才有很大的提高和进步。
焉素衣一副愤恨的神情:“唉……上哪儿理去啊?婊子都能当上军官,可我还给人家当队员呢,我是投错胎了。”
贺良正在喝水,听到焉素衣这句话,忍不住一口水全部笑喷出来,指着她道:“这嘴太恶毒了!涅沙娃是被迫做那种生意的,卜大的情感也是真挚的,正当两人谈婚论嫁之时,我们又一起去闯伊斯塔尔救玛丽。就在我们快要成功的时候,卜大为掩护我们撤退,被敌饶炮火炸死。当我们回到旅店,怎么也找不到涅沙娃。后来我才知道,不知道从哪儿听的,是我把他未婚夫卜大丢在伊斯塔尔当了炮灰。涅沙娃决心找我报仇,他找到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东方国的武术高手南喜石,拜他为师,目的就为杀死我为卜大报仇。几次想杀我不成,后来她知道真相后不那么怨恨我,但是却永远的消失了。至于涅沙娃怎么会出现的俄罗斯,我也弄不明白。要知道,克林姆林宫警卫森严不是谁都能进来的。”
焉素衣道:“哦,原来你们很有故事啊!我还以为这个俄罗斯大妞也在疯狂的追求你”
贺良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他喜欢的是卜大。是我没有保护好战友……”
焉素衣道:“原来你和韩雷卜大,都是最好的战友啊!难怪韩雷死后你那么悲伤。”
贺良无可奈何的叹口气:“谁也不愿意亲手杀死自己的战友,这是最虐心的事,至于刚才遇到的那个女军官,只是身上的香水味儿相似,我不确定那就是涅沙娃。”
焉素衣道:“是啊,有可能认错。”
第二一早,总统特使风尘仆仆来到营房:“贺良先生休息的可好?总统有请。”
“哦,这么早总统就办公了?”
“总统先生一直没有回到住处,这些事务繁杂,他想听听沙皇一世考古发掘工作的进展情况。”
“好,我正好有几个问题,想请教总统。”
总统特使与贺良两人一边走一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