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打量焉素衣这间房子,贺良心里有种不出的别扭。原来,房子正面的墙上也挂着一张油画,和他屋子里的大相当,油画中是一幅女饶画像。中年女人头戴着凤冠,荡漾着蒙娜丽莎般神秘的微笑……
油画的底部一行俄文字“沙皇一世王妃”!
看到这儿,贺良心里不出的疑惑,难道房间是总统有意安排的?他们特战队住进这座别墅的时候,房间都是贺良自己选的,并没有留意墙上的油画。
这幅王妃的油画,神秘中透出一丝杀气!这与他房间里的沙皇一世油画像有的一拼,看来是出自一个画师之手。那么,这位画师为什么要把沙皇一世和他的王妃画的这么阴森恐怖?
贺良的心里画了个问号。
他仔细看,王妃手里拿的权杖,也是由蓝宝石镶嵌而成的。最令人惊悚的是,权杖下竟然有一只猫!被权杖压着,呲牙咧嘴,嘴角冒出了鲜血……
这只猫是向世人求救或是悲惨的死去,只有这位画师才明白其中奥妙。
贺良对谢尔盖道:“只有一间房了,你去那里住吧!前提是一定要遵守总统的命令,不准随意出这座别墅。”
谢尔盖道:“明一早,我去准备特战装备。”
贺良叮嘱:“给两位专家也弄一身吧,咱们着装和行动都要统一。”
众人陆续回到房间,屋子里只剩下贺良和焉素衣。
贺良担心焉素衣心里过不去这个坎,继续留下来安慰。
不料,焉素衣勃然大怒:“贺良,你是个什么东西?看在你的面子上没好意思发作!你就忍心让这两个流氓调戏我?我教训他们,你还百般袒护,好,你是队长,我给你面子!即使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也是东方国人吧!?真忍心看两个白毛猪欺负我吗?”
贺良劝慰道:“我们在为俄罗斯总统做事,如果这件事传到总统耳朵里,想必这两个人也活不成,杀了两个专家对咱们的工作一点好处也没樱有句话叫,“不忍则乱大谋,”如果他们改正就算了。我看这两个人是想和你交朋友,并没有要非礼你的歹意,否则他们不会两个人一起来……”
焉素衣吼道:“你就向着他们话吧!他们都朝我扑过来了,你看到了吗?我实在忍无可忍,才出手把他们打伤。”到这儿,她眼中竟然泛出泪花,她的委屈只有贺良才能解读。
贺良突然沉下脸道:“焉副队长,准备明早晨的行动吧!这件事就算翻过去,不要再提。”
焉素衣张了两下嘴,还想分辨些什么,可是贺良已经出门把门关上。她颓废的靠在门上,回想着与贺良过的这些话,分明是贺良这子不在意她的死活呀!
想到这儿,焉素衣竟然一阵心痛。与贺良多次出生入死,竟然一点爱也没有换来!
贺良回到房间已经快到午夜十二点了,洗漱已毕,熄灯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发掘陵墓的事,他久久不能入睡。
时钟敲了整整12下……
突然,房间发出一道幽冥的光!贺良从床上坐起,寻找这束光的来源,他四下打量,终于发现,这束光是油画中沙皇一世皇冠上蓝宝石发出的光芒。
不禁赞叹画师高超的水平,竟然能在一块画布上画出一块光灿夺目的蓝宝石,这水准要比梵高和毕加索还要厉害!
突然,油画仿佛动了一下,蓝光发出后,沙皇一世台阶下,卧着的那只金毛吼竟然站起来!两只眼睛直直的瞪着贺良!鬃毛都炸起,似乎等待主饶号令,它就立刻窜出去撕咬贺良。
贺良以为看花眼,这油画里的动物怎么还能动?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对!没看错!那只金毛吼,就是一直在注视着他!
贺良本能的从床头拔出匕首,如果,这只怪物扑上来,贺良一定要宰了它。
突然,油画里传来一句俄语的问话,似乎隔着千山万水,他仔细听才听清沙皇一世的是什么内容。
沙皇一世问道:“年轻人,你要惊扰我的好梦吗?”
贺良听到,当即惊出一身冷汗!这只动物张牙舞爪也就算了,沙皇一世突然开口话了!太他妈奇葩了!同时,贺良吃惊的还有,这支发掘对还没行动,沙皇一世已经知道他们的意图!
贺良试着用俄语道:“我们抢救性发掘,不然您的地宫就要坍塌了。”
油画中传来轻蔑笑声,沙皇一世神情显得那么可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发掘我的地宫完全是为了利益!我在那儿呆的好好的,如果你们谁敢动我,必然会遭到报应!”
“我是奉总统的命令,对您居住的地宫进行抢救性发掘,是为了俄罗斯人民的利益。”
沙皇一世道:“我知道你是好心人,这只金毛吼就能认得出来好坏人,如果它冲过去咬你,就明你不是好人,你看,它现在很安静,明你没有私心。”
贺良感觉很奇妙,到现在也弄不清到底是自己的第六感与沙皇一世通话,还是沙皇一世的灵魂真实的存在!
他站起来向油画恭恭敬敬深施一礼:“沙皇陛下,鉴于您居住的陵寝即将坍塌,我和俄罗斯的专家将进行抢救性发掘,让俄罗斯的后代子孙们目睹您在世的辉煌和波澜壮阔的沙皇王朝历史。”
很奇怪,完这些话,那副油画竟然自动地恢复正常了!这也太奇妙了吧?
贺良走近油画,仔细观看,油画没有任何异常,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得癔病,怎么能与沙皇一世对话呢?
沙皇一世已经故去200多年,如果贺良真的和他的灵魂对话,那么,就是活见鬼!
贺良一屁股坐在软软的席梦思上,回想着刚才与沙皇一世的对话,他不寒而栗。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乱了贺良的思绪……
“谁呀?”
“快开门!我是焉素衣!”门外传来一阵惊恐的声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