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埋伏按照记忆,准备了探墓用的黑狗血、黑驴蹄子、朱砂、桃木剑,还有一些符咒。
于医生看着这些东西说道:“看来平先生对探墓很有经验啊!”
平埋伏说道:“这是咱祖师爷留下的规矩,我们干着阴间的活,不能坏了规矩,否则就有血光之灾,大难临头!”
耿长福看着这些东西直皱眉:“我干了一辈子考古发掘工作,也没见过你们这么迷信的弄法。”
平埋伏看着于医生,他想辩解,却欲言又止把话咽回去了。
于医生拿几张符咒说道:“平先生说的非常对,这探墓的确是个危险的活儿,这些东西也不是封建迷信,是我们对冥界的敬畏。我们贸然进入他们的领地,打扰他们灵魂的安息,这就是我们所说的鬼魂……这东西虽然摸不着也看不见,只有用心感受才能与他们对话,咱们用玄学的办法破解墓葬的机关,这里暗藏五行八卦玄机,走错一步,探墓的人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说完闭上眼睛,只见他浑身颤抖脸色发白,一会又发红……
耿长福和韩雷等人惊愕望着他一个人的表演,显然,于医生是今天的主角了。
耿长福刚要上前去追问于医生带了什么探墓的宝贝,南喜石拦住道:“不要去碰他!此时他正与神灵对话……”
于医生手里拿着的符咒,突然,凭空一把火烧了起来!这张符咒在他手上渐渐化为灰烬!于医生手好像不知疼痛,就在那儿挺着纹丝未动!任凭符咒在手中化为灰烬……
众人由好奇转为惊骇!这位于医生看来是真有点本事啊!
突然,于医生睁开眼睛盯着耿长福,眼神凌厉神色凝重的问道:“发掘这座墓葬,一共有几死几伤了?”
耿长福想了想,至今,因发掘西汉皇陵墓葬死的人已达到6人,其中贺良发掘小组死了三人,包括代旭刚局长,还有平埋伏的两个哥哥。在第一次发掘的时候死了两个专家,后来,加上副局长邱桂成……
耿长福眨了两下眼睛笑道:“于医生真是神人呐!竟然能算出发掘墓葬死过人!”
“请如实的告诉我,究竟死了几个人!”于医生瞪着眼睛死死逼问。
耿长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撒谎道:“哦,于医生不要有心理压力,这个墓葬目前为止只死了两个人,都是我们局里的专家,是他们对墓葬不熟悉造成的吧!”
“不对吧?据我测算,这个墓葬目前已经死了6个人了!耿局长为什么瞒着我?我告诉你,必须把真实情况告诉我,这关系到探墓人的性命安危。”
此言一出,耿长福觉得后背嗖嗖直冒凉气……
他心中暗自琢磨:于医生竟然长了两只天眼!墓葬死了几个人他都知道,这太可怕了。
耿长福尴尬的笑了笑:“哎呀,就想试试于医生的感知能力,是我冒昧啦,请于医生见谅!墓葬的确前后死了六个人。”
于医生掰断了一根树枝,在墓门画着奇怪的符号,一边画一边叨咕,周围的人都听不懂他说的什么。
不一会儿,两扇石头墓门的两个窟窿涌出些许鲜血……
于医生的道法,让现场的人大为惊骇。
他扔掉树枝拍了拍手说道:“我告慰了六个人的亡魂,现在没事了,我用奇门之术把他们的亡魂震住了,不用害怕。”
耿长福问道:“难道这六人的亡魂还会谋害咱们阳间的人?”
“那倒不会,如果不参与墓葬发掘就没有关系,或者说你不惊动墓葬中的亡灵,就不会有事。这六个人已变成亡魂的守卫者!所以,机关埋伏又多了凶险和不为人知的异常情况。如果再死一个人,这墓葬就无解了,谁也打不开了!”
“那是为什么呀?”耿长福弄不懂了。
于医生没说话,用右手的食指,沾着从墓门两个窟窿上流出来的鲜血,在石门上了写了两个字,左边是“生”右面是“死”。写完了,他拿了张符咒擦了擦手指上的鲜血,把那根手指竖起来。
耿长福惊讶的发现:那根手指竟然发出一道金光!
于医生说道:“人的一生有生死轮回,我用这六个人的鲜血,镇住了石头墓门。探墓的人才能向死而生。所以,这石门才有生死二字,不是我写的!”
平埋伏拿过黑驴蹄子、黑狗血、桃木剑等法器。
于医生拿起矿泉水瓶里的狗血看了看:“瓶子里狗血不纯啊!这里面掺杂了黄狗和花狗的血,颜色与黑狗血相差很大,从哪弄来的?”说罢,他甩手把那矿泉水瓶狗血扔出好远。
平埋伏大怒,这是他托人杀了2条黑狗才得到的一点狗血,他竟然就这么给扔掉了!
他刚要发作,耿长福给他使了个眼色,意思说,不让他违背于医生的意思。
平埋伏强压怒火。
于医生看出平埋伏有怨气,说道:“你的黑狗血用不上!我把六个人的元神一一告慰,用用他们的血祭奠墓葬。原本这是一座凶墓,现在被我化解的大半,下面,只要打开墓门的开关就可以了。”
韩雷也凑过来:“于医生,这个墓门的开关最好先研究透,我上次来没敢动。”
南喜石站在一旁不以为然:“其实墓葬的开关是石盘组成的,也没什么奥秘,只要你掌握了里面的刻度,计算好位置,旋转的准确就能打开。不过,需要两个内力高强的人才能做到,我倒是可以胜任一面,那另一个谁来?”说着,南喜石向韩雷投去不信任的目光。
韩雷顿时怒了:“南喜石,我劝你不要目中无人!别以为这个墓葬只有你和贺良能打开,我也一样!”
南喜石眯缝着眼睛说道:“大兄弟啊,不是哥不信任你,我是怕你撑不住把咱俩都葬送进去。如果咱俩不能同时控制住转盘的扭力,只要一人脱手,咱俩的小命就得交代!”
耿长福说:“南先生说的是,我们的两位考古学家就这样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