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喜石与贺良在千丈崖对决,贺良的阿帕奇直升机直接把他炸成了废人。
严格来说他不是个男人了。鲜嫩欲滴的女徒弟涅莎娃对他言听计从。
一年来,在南喜石精心调教下,涅莎娃功力大增,这个俄罗斯大妞可不是以前的花瓶儿了。南喜石教她的《紫罗浮神功》这种上乘功夫,可以提高体能,使武功提高很快。涅莎娃真下了苦功夫。
南喜石告诉她,如果要杀贺良必须苦练本领,他目前的功夫也奈何不了贺良。
南喜石对涅莎娃说道:“韩雷这小伙子不错,对你有情意,还有功夫在身,你也老大不小,我看你们挺合适的。”
涅莎娃抬起俊俏的脸盯着南喜石:“师傅,我记得你很少说话,除了教功夫以外还会保媒拉纤儿啊!”
南喜石的脸露出一丝笑意:“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师傅单身一人过够了,你可别走我的老路啊!”南喜石说完这些话,顿时感到心里暖暖的升级一丝人情味儿,他多少年没和庞人进行感情沟通和交流了,即使在东方国道观里,对几个老道他也冷眼相待,非打即骂。
自从漂亮的女徒弟涅莎娃拜师,他的心情有所改变。可是他只把涅莎娃当女儿看待,没有过分的想法。
涅莎娃撒娇道:“干嘛非要把我嫁出去,我就那么讨厌吗?咱们有君子协定的,学好功夫再说婚嫁。”不知不觉涅莎娃脸一红。
……世间有一种缘分很奇怪:那就是落花有意义,流水无情……
南喜石虽然温情脉脉,可是像慈父一样的爱让涅莎娃极尽误解……
她发起感情攻势主动进攻,或者暗示师傅,可怪人南喜石就是油盐不进,总想着把她嫁出去。
南喜石从心里喜欢涅莎娃,不过仅仅局限于父女之情,师徒之义。即使教授她武功,南喜石手把手教她动作也非常小心。涅莎娃这个多情的女徒弟,有意无意总向他身上贴。
南喜石都聪明地躲过去,涅莎娃以为师傅矜持,一时放不开。中西方文化的差异还是很大的,东方男人就是腼腆矜持,西方的女人热情奔放。
当南喜石提出要把她嫁出去,涅莎娃心中一百二十个不愿意,韩雷对她情意绵绵,涅莎娃隐隐的能感觉到,碍于死去战友卜大天的情面,他并未主动追求涅莎娃。
韩雷把他们师徒安排到黑三角边境的千丈崖下,派兵专门保护他们。
玛丽对韩雷安顿南喜石睁一眼闭一眼,她想着南喜石以后会有用处,只有他才可以对付贺良。
千丈崖下的茅草屋里装饰一新,这里非常清静,适合南喜石和涅莎娃师徒练功。
每天晚上,涅莎娃早早的就睡觉了。师徒二人一个西屋,一个东屋,只有吃饭练功时聚在一起。
涅莎娃对师傅非常好奇,南喜石没有太多的话,更不会主动嘘寒问暖拉家常,她觉得这样的男人更靠谱,心里更踏实。男子汉大丈夫嘛,就要一言九鼎言出必行。
涅莎娃给师傅的被子洗得非常干净,屋子收拾的利落。
这一天,天气闷热,涅莎娃趁着师傅夜里练功,她坐在大木盆里洗澡。
每天晚上南喜石要到千丈崖上练习攀爬的功夫,每天三个半小时,凌晨才回来。
南喜石拖着疲惫的身子在院子里洗了澡,躺在暖暖的床上……突然觉得被子下面有团软软的东西在蠕动,涅莎娃从被子里露出羞红的脸,看着满脸惊愕的师傅。
南喜石大吃一惊:“莎娃,你走错房间了。”
涅莎娃不等南喜石反应,扑向他的怀抱,两团柔软温暖的东西贴在他肌肉健硕棱角分明的前胸,酥麻的电流直刺尾骶。南喜石,曾经的武术强人竟然无法摆脱徒弟的温柔一抱。如果他用力甩开,生怕伤了徒弟。如果不用力,就得任凭她撒娇,南喜石也是男人,有过恩爱缠绵的年轻时代,不过那时候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和今天不可同日而语。
任何人都受不了美色的诱惑,何况南喜石对涅莎娃非常有好感。一件轻薄的睡衣从香肩上滑落,青春的气息荡漾在南喜石的鼻息处不停的撩动,恋涅莎娃闭起眼睛吻着南喜石。
他刚要说什么,被涅莎娃烈焰红唇挡住了。她拥抱着南喜石健硕的身躯,粗重的喘息声,升华了爱的空气,这是爱的前奏。
涅莎娃的手不经意地掠过南喜石的小腹下,涅莎娃突然一惊!雄性本应坚挺的部位软塌塌的,没有一丝生气和活力!恩爱缠绵顿时被无情的现实打击的支离破碎!
南喜石被碰了小腹,他突然一激灵,推开涅莎娃:“这成什么样子了!快回你屋睡觉去吧。”
涅莎娃瞪大眼睛,在黑夜里寻求的答案:“师傅你……不用问啦,快回你屋睡觉去!”
涅莎娃迅速穿好衣服,狼狈逃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掩面痛哭。
南喜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刚才的恩爱缠绵,就是被贺良亲手毁掉的!
他突然狂性大发,大吼一声:“啊!”一掌打碎了窗户。
贺良对他的伤害是致命的,一颗炸弹使他失去了做男人的尊严,南喜石悲愤交加!恨不能把贺良碎尸万段。
明亮的月色,似乎诉说着两个人的忧伤……
涅莎娃哭的像泪人一样,师父武功极高,不料强壮雄伟的男人却是见不得人的太监!
涅莎娃顿时感觉羞愧的无地自容。她为自己的草率感到悲哀,她心里才明白南喜石总是躲着她的原因,就是怕他们擦出爱火。
师傅给不了她爱情,只能当她的朋友或者亲人,师傅的重伤一定是有难言之隐。
南喜石从来没向她提起过伤病。师傅还在壮年,竟然承受这般痛苦,他从心里难过。
早晨起来,涅莎娃端上热乎乎的饭菜,叫醒师傅南喜石。
经历了昨天夜里疾风骤雨,他们似乎清醒了不少,脸上都没有笑容,一对亲密的师徒,突然很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