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登陆作战,对于冥古族来说已经十分熟稔,很快就以传送虫洞为根据,建立起了前哨基地,一座座空中堡垒从基地上空缓缓升起。
先驱小队已经开始呈辐射扫荡附近残余的势力,他们的策略一般是不留活口,只有在需要攻城的时候,才会保留一部分位面的同族作为炮灰。
冥古族推进的速度很快,可以说是一日千里,与之比较,十三区的收治速度远远不及,如果放任下去,不消几天,这地狱就怕是变成炼狱了。
所以,指挥部决定成立新一军团,去阻击敌人,为人民的转移争取时间,出于稳重考虑,这次随军支援的九阶强者就有整整两位,由于阿落的一通乱杀,整个十三区九阶强者也不过七位罢了。
指挥中心的主战派认为,战争一开始就采用保守的方式,是极其错误的,他们完全可以依托有利地形,集中优势力量,直接歼灭对手。
阿落作为军方的黑色死神,也受邀参加了会议,对于主战派的提议,他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懵懂地看着地图,将几个代表支援据点的彩旗插了上去,就拍拍手走了,乍一看,似乎没什么问题,不过就是在新一军团和保卫家园之间增设了几个点罢了。
可既然是他的选择,也无人敢反驳,对于阿落是不是在装疯卖傻,营中早有议论,所以这位黑色死神虽然总是被叫来开会,会上却从未被采纳任何意见,主要是您这一边流着口水,一边说话的方式,众将接受不来。
新一军团宣誓出发时,可以说是旌旗招展,人山人海,两位团长也是满怀豪豪情,大丈夫当执三尺剑,立不世之功。
这时人们想得都是,即使有差距,但应该不会太难接受吧,再说毕竟是自己的主场,优势什么的,还是很明显的。看书喇
结果在战场上,被大家寄予厚望的新一军团,被入侵者打出碾压级表现,怎么打,怎么输,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哀号遍野。
战场上的幸存者回来的十不存一,两位九阶强者的尸首甚至被对方用来悬挂在战舰上示威。然而即便是面对这样的猪对手,冥古族已经保持着极高的战斗素养,不急不慌地向着十三区的方向推进过来。
一个是对方指挥者的素养,一个是因为阿落当初的几步闲棋,虽然看似无害,可如果这其中埋有毁灭级的凶器,会对当时的大军造成多大破坏,一想到这里,对方指挥的后背都惊出一身冷汗。
不过好在都是虚招,但也足够令冥古族重视,果然这背后有高手,不过看样子,还没得到大用,如此甚好,如果这个位面的科技和发展能再进步些,冥古族的司令倒是很愿意和对方好好较量较量。
今天的会议室还是吵得不可开交,毕竟入侵者用不了多久,就会抵达这里,到时候该怎么办,总要有个主意吧?
这会偏偏最有主意的人,把自己锁了起来,是的,阿落不知发了什么疯,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即使安晴来了,也不肯开门。
一边是每天需要安排的民众,一边是还长不大的老公,安晴也是无奈,告诫阿落不要做危险的事情以后,安晴也加入到日常工作的调配中。
对方也察觉到十三区对于他们的重要,放弃了原来的地毯式围剿,改为对十三区的包围,若是等包围完成,这可是连最后的希望都没了。
所以背地里有人起了别的心思,毕竟只有活下去才有以后呀,就是现在守卫这么严格,还没有找到合适脱身的时机。
就在地狱一边以为会迎来一场天昏地暗的大战时,冥古族这边空中堡垒的炮口开始齐齐对准十三区,随着一声巨响,引以为傲的城市防护被摧毁,不少城墙倒坍,死伤无数,城中幸存的大家伙脑袋一片空白,这是什么,天罚吗?
失去城墙防护的幸存者们,这冥古族的战士面前,就如同一只可怜的待宰羔羊,而到了这会,冥古族的大人们反倒有了猫戏耗子的兴致,族里不是还有不少小家伙吗,这次就以这块地区为狩猎场,开启族里的试炼吧。看书溂
“这提议不错。附议。”于是地狱一方又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可是那被冥古族接二连三摧毁的信心,却是不知几时能回来。
值得一说的是,即使外面现在这般境地了,阿落的房门还是从未打开。安晴也顾及不上他了,因为外头的伤员实在是太多了,光每天给伤员们释放恢复咒语,都足够令她虚脱。
冥古族合围十三区的第五天,空间虫洞内一阵波动,一辆载着后辈的运输船到了。他们各个摩拳擦掌,冥古族的成长和荣耀,一直都是在铁与血的征服中诞生。
这次能够参加如此别开生面的试炼,每每想起,心中都澎湃难耐。随着一声令下,冥古族的试炼子弟,就像离弦的利箭般冲了出去。
这些入侵者还真是自大,以为靠一些小辈,就能磨灭掉地狱的火种吗?妄想。即使失败,也要让入侵者付出惨痛的代价。
针对这些邪恶的入侵者,地狱这边也是准备的连环的圈套和陷阱,来吧,准备尝尝地狱的滋味。负责一号陷阱的队长,猫在隐蔽的角落里,看着一个冥古族战士,一点点地步入自己精心准备的陷阱。“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那名冥古族战士似乎并未察觉,恍若无人地向前走着,眼看离那陷阱只有一步之遥了,攥着引线的队长手心都快冒汗了,可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小队长一个眨眼,那人就消失不见了。“奇怪,人呢?”“泥时在兆握吗?”那战士却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队长背后,队长寒毛乍起,一个被刺,未能得手。
偷袭的右手腕被对方死死掐住,那人微笑着,将其拧成麻花,队长也是硬气,一声不吭。那人不喜欢硬骨头,尤其是对这种弱者而言,更加不喜欢。一个能量波将对方炸得灰飞烟灭,那人才面无表情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