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是让俞从琴叫到后背就是狠地一颤,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陡然串起,击得她全身都发寒,“你你你,……你想干什么,想干什么!”
哪还有刚才的嚣张,跟软了的柿子一样,说着说着声音就软了下来。
顾晨可不管这么多,直接是拖起俞从琴就电梯口走。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安保人员,毕竟是三零一医院,来往的有上有达官贵人,下有平民百姓,有武警值守也是很正常。
两名安保人员及一名武警战士走过来,例外拦下询问,还没有开口就被顾晨眼里的凌厉惊到愣住。
拖着走的俞从琴是一路嚎叫,“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绑架我,有人要绑架我。救命啊,救命啊。”她是不想走,整个身子都是往地面坠去。
可顾晨是谁,力气之大一二百斤的肥猪都是轻松抡飞,拖住一百五六斤重的俞从琴,于她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武警与安保人员挡住,顾晨只是略地抬了抬眼帘,平静道:“她有精神疾病,你们确认可以制服住她?”
可不就是像个有精神疾病的神经病人吗?又嚎又叫,披头散发的,一会儿不敢开口,一会儿大声尖叫,又说是绑架,杀人什么的。
俞从琴傻眼了,她没有想到连安保人员跟武警都挡不住这么个丫头片子。
一路直接是拖到电梯里,按下急诊抢救室的楼层,顾晨见还想着扒开电梯门出去的俞从琴,冷冷道:“把你从顶楼天井上推下去,对我来说是件很简单的事,再吵,你自己掂量掂量!我可没有叶夫人那么好的心性。”
对俞家,段老爷子虽然是不管,但并不是完全的不管,只要俞家不坏什么事,要干点什么正经生意,老爷子也会吩咐叶夫人暗中帮一把。
可惜,俞家就是连根都歪了的,只有当年救老爷子的俞老哥夫妻是个好的,其余的在都是骨子底都坏了性,扶不上墙的烂人。
这也是为什么段讳谨就算是老爷子的儿子,段家也不想认回来,也不想让他回段家老宅。
俞从琴在京里也不是一天二天,一些手段阴的公子哥们要处理掉一个人,确实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她心口一颤,怕到背后贴着电梯墙,不敢再吭声了。
顾晨若是连一个泼妇都镇不住,未免也太失败了。
老爷子还在抢救,情况如何还不知道。
抢救老爷子还是那位傅教授,顾晨拖着俞从琴赶到时,段将军、叶荣璇都在,段昭荣则是直接站在手术室的门口,一身的寒气一动不动的,谁也不敢去打扰。
段昭安则是抿着嘴角,听着仁姨说话。
“造孽,造孽,老爷子摊上俞家,就是他一辈子的劫。”仁姨抹着眼泪,她还在生气,气到身子都在微颤,“段讳谨这畜生,自己在外面坏了事不算,还打着老爷子的名声,如今整个一个乱摊子,这是要坏了老爷子一生清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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