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络希说男主还没定,箫景炫抿了抿唇,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反正,他醋了。
一想到楚络希要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明知道是拍戏,他也觉得酸酸的。
很明确的知道了箫景炫的感受,楚络希有点哭笑不得,这还没拍呢,只是说说而已就不高兴了,还要为哪般?
“你不会连这醋都吃吧!”楚络希愣愣的,突然间这是在犯傻。
箫景炫睁开眼,眸色幽深,目似星辰,灼灼的看着怀里的人,很嚣张,很淡定,还很理所当然的说道:“你要补偿我……”说罢,眼神还在楚络希那润泽的红唇上打转,心下顿时窜起一股邪火。
楚络希无语的撇了撇嘴:“我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什么补偿?”
说着,还不定箫景炫有所行动,楚络希就拿眼白给他看:“倒是你……”
箫景炫动作一顿,很疑惑的盯着楚络希看:“我怎么了?难道有对不起你?”他现在一颗心都扑到她身上了,哪还有空注意到其他人,他还能做什么?不就希望她能早日也把自己全部装进心里,他也不用忍得这么辛苦了啊!
男人……有时候就这么伤不起……
轻笑了一声,颇有点奸诈的味道,楚络希手指抚了抚下颌,看着箫大神有觉得,他真是自己男朋友了,而不是永恒隔在两人之间的距离感。
“师兄,你确定你自己真喜欢女人吗?”楚络希很不怕死的捋老虎须,犹自想到最近的一些传闻,还有前世的各种强大报道。
箫景炫脸一黑,微眯起眸子,全身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什么意思?”怎么听这话都说得咬牙切齿的,那感觉,恨不得将怀里的女人给揉进骨血里才罢休。
“不是说,你跟徐旭那啥啥啥?”楚络希有点兴趣盎然,可注意到箫景炫阴沉的脸色,立马将后面半句给咽回了肚子里。
徐旭,是风景娱乐旗下除箫景炫以外的一哥,属于花样美男系列,如今正值当红。有时候箫景炫会带他出席一些场合,一为造势,二为培养。风景娱乐现在缺的就是底蕴,得多捧点人出来才是。
这一来二去的,有些媒体和网上就无限歪歪了,前几天箫景炫才刚带了徐旭参加一个珠宝代言,而且,这是徐旭的代言,感觉就有点像是箫景炫陪着徐旭去的,所以,这几天的相关话题异常火热。
甚至,都将已经火到一个临界点的《血凰》消息给压了下去……
“那啥啥啥是什么?说清楚点?”箫景炫极为有压迫感的逼近楚络希,趁她不住还有些发愣的时候,一个翻身就将人给死死压在了身下,黑眸危险,嘴唇凑近她的耳边,用温柔到让人发毛的语气道:“你可以直接说,我不生气,真的……”
楚络希额间溢出几丝黑线,心尖儿都在颤抖,这叫不生气?真的不生气?晕,她都还没有说好不好?
被压得心口发闷,楚络希使劲推了推身上纹丝不动的某大神,郁闷得连忙讨饶:“我错了,我不该去看八卦新闻,不该怀疑你跟那个徐旭之间真有那啥啥啥,更不该质疑你的性取向……那个,你起来啦,好重……”
见楚络希脸色都涨红了,有点憋气不过,箫景炫又心疼的让自己大半重量落到了一边,真是的,他这也不知道到底在惩罚谁?明明想要她好看,结果却还是自己在心痛。
“所以,你真有看那什么乱七八糟的报道,真有怀疑什么?还质疑我的性取向?嗯?”箫景炫扬起了尾音,整个人都处于极度危险中,仿佛是苏醒的猎豹,随时都会爆发出“凶性”。
发现某大神真炸毛了,楚络希这才生出那么一丝丝后悔,不过转眼就被委屈代替,她冤枉啊,明明是别人说的,而且,前世全世界都在说,她不过就玩笑了一下下而已,万一,箫大神其实是双性恋呢?
虽然这么想,但楚络希被打死也不敢将这话说出口,眼前炸毛的大神还没抚平呢,可不能再继续刺激,除非,她不想活了……
脑筋急转,楚络希实在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来顺毛捋,只得本着牺牲的精神,闭着眼睛脑袋一伸,就含住了好片温热的、近在咫尺的唇。得,这个话题揭过,他们俩谁也别说了好吧!
被楚络希的行动弄得意外之极,箫景炫瞬间还愣住了,直到感觉嘴间的柔软,才顿时反应过来,双眸弯弯,眼带笑意,这个方法,他喜欢。
伸手扣住楚络希的后脑勺,将她脑袋使劲推向自己,箫景炫带着惩罚式的化被动为主动,用力吸允着那到嘴边的甘甜,强制的敲开了她的贝齿,灵舌长驱直入,直接将那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巧舌全部卷起,包裹,戏弄……
楚络希是第一次感觉到箫景炫的吻是这么的霸道又毫不怜惜,仿佛不再掩盖那种欲望和爱恋,用力得恨不能将她给拆了再吃进肚子里珍藏才好。
唇舌之间的痛觉还让楚络希从心底升起一抹电流式的愉悦,尽管感觉自己的嘴唇越来越麻木,却也跟着一步步的沉沦,真是,让人着迷的一吻。
同样的,箫景炫也沉迷在其中,原本真的只是想惩罚这口不择言的女人,居然拿这种事来开玩笑,却在不知不觉间,全身心都坠入了那抹美好酣甜里。
或许感觉太好太激烈,箫景炫听到了楚络希那唇齿间溢出的呻吟式痛呼,那婉转的轻吟,就好像一个信号一般,让箫景炫整个脑海“轰”的一声响,气血急速上涌,把脑中的空间填得满满的。
深邃黝黑得仿佛无底洞的眸子,顿时燃起一抹隐形魅惑的火焰,但嘴上,却放过了楚络希,转而温柔了不少,似乎是在舔吮刚才不小心弄疼的宝贝,轻轻的,柔柔的安抚。
明显还带着一丝理智的压抑,箫景炫某只修长的手,在不受控制的慢慢往下移,好不容易摸到了那已经蜷缩起的衣角边,却在进与不进之间不断挣扎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