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对人道并不友好，是什么意思？”石飞泉忽然想到刚才姜先锋说道。
天道难道不该是“天道无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对待万事万物都是平等对待，不以人的主观的为目的。
“不友好”的意思，基本可以等同于“就差一点就是敌人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呗。”姜先锋撸了一肉串说道：“天道认为先天神只、先天妖物，是它的意志。我们这些碳基生物，是病毒、是实验品、或者是其他东西。”
“何以见得？”石飞泉很淡定，白天经历了两个猫头神将的三观洗礼后，你说这个世界是阿撒托斯的一个梦，他也很淡定的接受。
“在祖星的天道记载之中，一共有五次大灭绝事件，分别对应了先天五帝的五次出手。”姜先锋张开手掌，比划了一个五。
“天道记载，是一种记录着祖星发生重大事件的波。咱们人道大约在几千年才有神道修士解析出来。五大灭绝的第一次，大约在距今4.4亿年前，由先天黑帝出手，动用玄冥之力，冻结大海，南北两级冰盖加厚，造成‘鳄族’灭亡。”
“鳄族？”
“一种类似于鳄鱼的族群演化出来的文明，有兴趣可以去网上自己搜下。第二次大约在3.65亿年前，由先天上古青帝出手，植物疯长，消耗了氧气，释放了大量二氧化碳，气温升高，海平面上涨，灭绝了‘海族’。”
没等石飞泉问，姜先锋就继续说道：“‘海族’是一种鱼类演化的文明。第三次大约在2.5亿年前，由上古黄帝出手，大陆漂移，海平面下降，沙漠范围扩大，灭绝了祖星之上96%的生物，其中就包括‘虫蝎族’。这个‘虫蝎族’听名字就知道了，不用我解释了。”
“嗯。”石飞泉给姜先锋到了一杯酒，继续听下去。
怎么感觉，这五次灭绝，在地球上的时候也听过呢……好像有点印象。
“第四次灭绝，大约在1.6亿年前，由上古白帝出手，撕裂臭氧层，使得紫外线直射海水，气候失常，地区之间忽冷忽热，水中植物大批死亡，造成‘鱼龙族’的灭亡。”
“第五次灭绝，大约在6500万年前，由上古赤帝出手，在全球引发火山大量喷发，喷发的火山灰遮蔽了天空，造成‘恐龙族’灭亡。这边是五次灭绝。”
不愧是专门研究的学者，虽然穿着很随意，肚子里面还是很有货的。这些冷门的知识，随口就来。
就是这6500万年前‘恐龙族’的灭亡，跟地球上也太相似了，好像地球上也有过几次大灭绝？
“为什么神只要出手灭绝祖星上的生物？而且还不止一次？”石飞泉问道。
“天道记载之中，这些种族对神只大不敬，至于如何大不敬，那就不得而知了。”姜先锋说着与石飞泉碰了下杯，“不过，无非就那几种情况嘛，横竖逃不出弑神、亵渎之类的。但这些灭绝，并不是天道无常的真正表现，真正的表现是天道真的无常。”
“？”石飞泉没有听懂。
“天道并非一成不变的，唔~怎么说。以我们人的视角去看天道，可以把天道理解为一个经常在发癫的傻子。”
“？？”
“按照天道记载，天道本身的行为是没有逻辑的，就是突然那么改变。没有前因，没有后果。这些改变，对于咱们这些只有几千万年的文明来说，没有一次是有利的。
天气的变冷变热，那就不说了。有时候还会出现诡异的规则、不符合逻辑的东西。因此说，天道对人道……”
“等等，这个诡异的规则，不符合逻辑的东西是什么意思？”石飞泉不解，难不成这个世界还特么是克苏鲁的风格。
修仙、异能、再加上克苏鲁，大杂烩都没有这么乱过！
“怎么说呢，大概就是一些很难以解释的奇怪现象。”姜先锋组织了下语言，说道：“打个比方来说，阴宅出现了一个地缚灵，但是怎么都不消灭不了，很不符合咱们人族的逻辑。”
…………艹，这画风有点奇怪。
“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
“就是这个无法消灭的地缚灵，怎么消灭的？”石飞泉非常想知道这些诡异的规则还在不在。妈的，别特么的过了七十章，结果这特么的是个克苏鲁或者诡异横行的世界。
姜先锋冷笑了一声，“天道都被打碎了，神只都被车翻了，这点诡异的规则当然也被磨平修改了。不过是一个星球上的天道和神只，能强的过元神真人？”
…………元神真人，这么强吗？
“在咱们人族的刚刚崛起的时候，天道发癫，神只压榨信仰，妖魔食人肉体，那时候咱们人族真的惨。”姜先锋很是唏嘘的说道：“不知先祖们经历了多少代的苦难，流了多少人的血，在神只想要灭绝我们之前，车翻了先天神只，打碎了天道，让咱们人族成为祖星的主角。先人很强！真的好强啊！！真想回到过去，与先人共同战斗！！”
确实特么的强的离谱，跟先人比起来，感觉我们都是废物啊！还有你这个糟老头子，还有回到过去受苦战斗的这种心态？石飞泉感慨一下，举起杯子说道：“敬先贤！”
“敬先贤！”姜先锋与石飞泉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那为什么说大明神道是平台、武器？”
“这个要从‘信仰’说起。先天神只一出生，都是固定了上限。智慧种族的念头，对于神只来说，也可以作为神力。千万人真心实意的信仰一位神只，万千念头汇聚，就可以提升这位神只的神力，摆脱先天神只的限制。这个你知道吧？”
石飞泉点了点头，这个听李富贵说过。
“历代仙朝都允许神只发展信徒，唯独大明仙朝神只不能发展信徒，你可知为什么？”姜先锋真的很喜欢用提问去启发听众，一看就是当老师的习惯。
“提高集权统治？防止神只尾大难甩？”
姜先锋摇了摇头，“神只再厉害，他有几个元神真人？”
“…………说的也是，那是启发民智？”
“有这方面，但不是主要的。”
“……莫非，大明神道这个人造神只，就是收集信仰的神只？”结合刚才刚才说的，大明神道是太祖打造的人造神只，石飞泉猜测。
“然也~大明太祖把所有神只组成一个宏伟的人道神只，就是大明神道，大明神道就是大明的守护神。
信仰其他神只，信仰之力会被会大明神道截留，成为壮大大神神道的一部分。其他神只得不到信仰，自然不能发展信徒。
两千年来，大明神道越来越完善，大明神道系统也越来越高冷。犹记得年轻的时候，还能调戏两句，现在说话就被踢出系统，真是~~啧啧~”姜先锋没有说完，只是啧啧的两声。
“…………”
大明神道系统你都调戏，你特娘的可真是个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