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家家主一脸狐疑,他直接朝着冷漠跟秦艽走了过去,他冷眸看向了冷漠,“你吃得起这里的地方?这里也是你配来的?”
刚才那个人没来得及回答冷家的人,本想说冷漠他们是蓝帮的人,而蓝帮现在牛逼了,跟神佑扯上关系了。
但谁能想到,他还没回答,冷家主就这样冲上去了。
天,这说的是什么话,这家酒楼就是神佑的好吗?
两个跟神佑有关系的人,在这里吃东西,钱都不用付的好吗?
冷家主这怕是疯了吧?
刚才那个人一闪身,远离了冷家的人,生怕自己被牵连到。
而冷家主还是一脸好笑的看着冷漠跟秦艽,同时他看了一眼聂老大,然后意味深长的说道,“聂老大,他已经被我们逐出家门了,你不用理会。他是不是说了什么坑蒙拐骗的话?”
聂老大本来是恭恭敬敬的跟两人打招呼的,谁知道冷家主一过来就这样说话,他顿时以一种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冷家主。
这老东西怕不是疯了吧?
也不看看眼前的人是谁。
蓝帮的堂主啊,神佑都要尊敬几分的人,而且人家水涨船高,现在可是温二爷的关门弟子,温二爷在神佑也排行老二,也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谁敢得罪温二爷,温二爷都放话了,谁都不能欺负他徒弟,他护短!
聂老大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冷家主又指着冷漠劈头盖脸的一通骂。
冷漠跟秦艽都抬头看着冷家主,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就这样看着冷家主。
冷家主被看的头皮发麻,他身边其余冷家的人也开口了,各种数落冷漠,并且让冷漠从这个地方滚出去。
“冷漠,你别成天拿着自己冷家继承人的身份到处招摇撞骗,你不配!”
“滚出去吧,这地方是你能来的,你是想牵连我们冷家吗?”
“冷漠,你也配在这里吃饭吗?你知道这是神佑的地盘吗?你得罪了神佑,还想在这里吃饭?信不信我去找经理过来,你立刻被乱棍打出去?”
“呵,秦家被取消继承人资格的秦小姐也在啊,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就跟什么样的人玩儿,垃圾总是跟垃圾在一起。”
冷漠抬眸,淡淡的看着冷家的人,“这地方不是你们冷家开的吧?”
“不是我们冷家开的,但是神佑开的,神佑会让你们这种没有身份的人进来这里?你们肯定是混进来的!”
周围有不少人也听到了动静,所以纷纷都看向了这个方向。
“那个人不是冷家少爷么?原来被赶出冷家了啊!”
“啧啧,被赶出冷家,还在这里招摇撞骗就有些过分了!”
“秦家那位小姐跟秦家似乎也没有太大关系了,果然是一路货色啊!”
“他们在这里吃什么饭啊,他们在这里简直污染我们的空气!”
“对啊,赶紧离开这里吧!”
周围议论纷纷,而经理也已经听到了动静朝着这边过来了。
经理已经完全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了。
这群人都是疯了吧,居然要将两位堂主给轰出去,他们在这里吃饭,想要包场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好吗?
神佑肯定是护着自己人拉!
神佑一向是很护短的好吗?
“你们疯了吧,赶紧出去,这不是谁都可以来的地方。”
经理害怕得罪秦艽跟冷漠,但他可丝毫不害怕得罪冷家的人,冷家的人算个什么东西,在这个城市里也就是稍微有点钱的那种,不算什么的。
当然,经理的话,并没有让冷家家主意会到那是在说自己。
所以冷家主还朝着冷漠两人冷冷的说道,“听到没有,这个不是谁都可以来的地方,让你们赶紧离开这里!”
冷漠扫了一眼冷家主,“你似乎有所误会。”
经理也是郑重的看向了冷家主,冷冷的说道,“我说的是你,这地方不是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可以来的,请你们离开!”
“你说什么?”冷家主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后面冷家其他人也是一脸懵逼的模样,完全没有明白经理是什么意思,甚至于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为什么经理说这不是他们该来的地方?
经理难道不是应该将秦艽跟冷漠轰出去么?这两个人才是没权没势的好吗?
而他们冷家,就算跟神佑比起来差的远了,但绝对在本地也算是地头蛇那一挂的好吗?
他们也有这个地方的金卡,他们能进来吃饭,不是应该的么?
“经理,你是不是弄错了,该出去的是他们吧?”冷家主看向了秦艽跟冷漠两人,“我们手里可是有金卡的人,你让我们出去?疯了吗?”
“你们的金卡被退了,从今往后我们这边不再招待你们任何人。”经理干脆利落。
“为什么?”冷家主吃了一惊,“为什么不招待我们!”
“你得罪了我们神佑二爷的弟子,您觉得我们还会招待您吗?”经理有些好笑的看着冷家主。
只觉得这一家人都有些愚昧无知。
“什么二爷,温二爷?温二爷的弟子是谁?”冷家主还一脸狐疑。
“喏,你眼前这位,冷漠冷堂主就是我们温二爷的徒弟。”经理看了一眼冷漠。
冷漠淡定的在给对面的秦艽倒茶。
而聂老大已经凑到了冷漠的另一边去跟冷漠说话了。
冷家主听到经理的话的时候,整个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经理,“怎么可能,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不是玩笑话,是真的。”经理说道,“冷少,需要我做什么吗?”
“不必了,让他们出去便是了,别让他们打扰我们做生意。”冷漠只淡淡的瞥了一眼冷家家主。
他的眼神有些冷漠,没有任何复仇的意思,但也没有表现出跟他们的一丝熟悉。
正是这种眼神,让人心里发毛,让人心里发冷。
他不计较,反而比计较起来更加的恐怖。
冷家一家人像是雕塑一样,直接石化在了那边,脑子仿佛完全转不过来了一样
他们完全不敢相信,却又似乎不得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