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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思暖,”林涧颇有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他冷冷的叫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秦挽面色绯红的扯了扯林涧的西服,示意他安分一点,而他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来作为回答。
“怎么,我们的林大先生叫我这小小女子有何事?”卓思暖倒是不畏惧林涧的怒火,她大大方方的回答道。
这么一来,林涧反而有一些不知从何处下手的无力感,他面色冷淡,含糊的恩了一声,便不再理会她,而是目光专注而深情的凝视着秦挽。
“俊小子,脾气还不小嘛。”老王笑着说道:“你小子可真有福气,得了这么一个俊美的小子,真是好福气啊。”老王说着说着,却忍不住问起秦挽的大哥秦弦来。
秦挽支支吾吾,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秦弦是他同父异母的大哥,对于这个平日里万般宠溺着他的大哥,秦弦是十分尊敬的,如今这一位与卓思暖一众来的老先生突然这么热情的问道,倒是让他一下子犹豫万分。
因此,秦挽抛给了卓思暖一个求救的眼神,卓思暖则回应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老先生为何要问我大哥秦弦,可是有什么大事?”秦挽疑惑的问道。
老王笑得万分奸诈,他不停的点头示意:“当然有大事,对于帮我孙女找一个青年俊彦,能不是大事嘛,俊美小子,要是你能把我孙女介绍给你大哥,我老王就帮你擦出一块玉石,怎么样,这比生意划算吧?!!”
卓思暖闻言。双眼顿时一亮,跟夜里饿狼看见食物那般,射出幽幽绿光。
“老先生,你咋不给我参考出一块玉石。不公平。”卓思暖闷闷的说道:“这年头,男女是平等的,你不能看见秦挽这小子俊美就偏颇着他,我不管,你如若要帮他擦出玉,也要给我出个一个主意,帮我参谋一下。”
卓思暖不依不饶,连撒娇的手段都用上了。
夏景灏深邃的黑眸顿时因卓思暖这撒泼逗乐人的手段而沾染上笑意,他笑着帮腔道:“王老先生的确不能这么偏颇。”
话语一出,换来老王的瞪视。老王都快被夏景灏这么肯定的口吻给气得吹胡子瞪眼了,这混小子,不帮他这老爷子就算了,还为了讨美人欢心而这般口出狂言。
“你这混小子,”老王不满的重重的拍了拍夏景灏的肩膀。口中虽然骂骂咧咧的抱怨着一些什么,却没有拒绝卓思暖的要求。
“老先生,你可真是一个大好人,你孙女想必也是人美心巧,对于秦家大少秦弦来说,绝对是良配,这两人。绝对是天作之合,金童玉女。”卓思暖唇瓣勾出一抹浅笑,她毫不吝啬赞美,拍着老王的马屁,反正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小丫头家家。真是会说话,我老王注定要为你服务一回了。”老王很满意卓思暖的夸奖,笑得眼角都眯成一条缝。
秦挽被林涧搂在怀里,两人悄悄的咬着耳朵,商量着这事儿划不划算。两人脸上那甜蜜的小模样,别说多甜蜜,对于单身狗来说,杀伤力是百分百的。
卓思暖这个有着男友的女人见着秦挽小脸上那一副甜蜜的笑容,都自愧不如,她与夏景灏正式在一起四年零二个月三个星期五天十小时三四十分了,都从未露出这般甜得仿若掉入蜜罐的甜蜜蜜笑容。
她即使与夏景灏处在热恋期,理智都依旧存在,所以,她是不会露出这般傻乎乎的笑容,为了爱情失去理智,不值得。
“丫头,你说现在的男人难道都喜欢和男人搅合去了吗?这么一个俊美的小子,实在是深得我老头子的欢心,哎,不能做我孙女婿,实在真是可惜,真是可惜啊。”老王悄悄的问卓思暖,待到了最后惋惜之时,都忍不住高呼出声,弄得林涧黑了一张俊脸。
“当然不是,只有如秦挽这般干净俊秀的男子,才会这么招惹男人喜欢。”卓思暖小声的在老王耳畔说道。
两人又悄悄的说了几句较为私人的话题,最终,话题才回到了赌石之上。
“丫头,等我帮这俊美小子挑完毛料,就帮你参考一块,你看怎么样?”老王笑眯眯的说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等着秦挽的回答,他是笃定秦挽会给他秦弦的信息。
秦挽与林涧咬完耳朵之后,俊脸微红,他宛若汪洋的蓝眸子中,波光潋滟,十分美丽动人。
他清了清嗓子,柔声说道:“还不知老先生的孙女姓何闺名唤何,改日我看看我大哥什么时候有空,定叫他打个电话,约个时间,跟你孙女出来喝喝茶。”
老王一听,便止不住呵呵的大笑起来,他猛的重重的拍了拍秦挽单薄的小身板,笑道:“算你小子有眼光,我孙女啊,她闺名叫王嫣然,算起来,还是这小子的九表姐。”
林涧闻言,忍不住挑眉,轻轻的,冷冷的,淡淡的“哦”了一声。
秦挽可没有林涧这般接受力强,他瞪大了杏核桃般的眼眸,那一双宛若汪洋,容纳百川的蓝色眸子,此时那蓝色眸子因惊讶瞪大而水汪汪,湿漉漉,似氤氲起一层薄薄的雾气,波光潋滟,让人忍不住蹂躏一番。
“原来老先生和夏大哥有着亲戚关系啊,”秦挽惊讶的问:“这么一来就更好办了,老先生把你的名片留给我,我转交给我大哥,让你跟他沟通一番就好了。”
老王闻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俊美小子,我这穷酸老人家可没有什么名不名片的玩意,不过你跟你大哥秦弦说一声就好,剩下的事儿,就让我们家的灏小子来安排就好。”
“王老爷子,”夏景灏语气颇为无奈,既然老王都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背景。那他干脆不用再装,直接换回平日在夏家对他的亲昵称呼。
他九表姐年龄虽说有些大了,但他表姐一直以事业为重,若是她知道她家的老爷子又给她拉郎配。且他还搅合在其中,别说他九表姐会把他公司闹得怎么样,光是想想要帮他九表姐和秦弦配对在一起,他就忍不住皱眉。
秦弦这小子,实在是不怎么得他欢心,但他算得上是他在商业上的一个得力竞争对手。对于对手,他夏景灏从来不会报有什么同情心,或者软弱的心思,所以,别想他给秦弦好脸色瞧。对手,就是要手下不留情的狠狠对待。
“来来来,别那么多废话,灏小子,我老爷子今年就要求你干那么一件事。这都算为难你?!!”老王不乐意了,开始吹胡子瞪眼,他见发火没用,便转而怀柔政策:“灏小子,你看你九表姐,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没有一个男朋友。要不是她经常给我这老爷子介绍一些有着什么美少年的电影或者美剧,我老爷子真以为你表姐不喜欢男人而是……”
说罢,欲言又止,但夏景灏已经明白王老爷子的意思了。
“王老爷子,”夏景灏又叫唤了王老爷子一声,却已是答应了老爷子的要求。
“灏小子这么乖才讨人喜欢嘛。是不是,丫头?”老爷子很满意夏景灏所给出的答案,便笑眯眯的开始教卓思暖怎么分辨好毛料。
经过王老爷子的一番科普,卓思暖才知道,原来。只有普通石头称之为毛料,满绿的毛料则又称为“色货”,绿色不均匀的毛料称为“花牌料”,无高翠的大块毛料被称为“砖头料”。
整体都被厚重的石头皮壳包着,未切开,也未开窗口的翡翠毛料才称为“赌石”,时下,秦挽眼前这一块庞大的巨石毛料,已是有一块较大的断口,从外观瞧着,那断口不似老王口中的开窗口,反倒似运输过重不慎擦落表皮所导致。
与其他毛料相比,这一块毛料中间的断口很大,约莫长三寸宽一寸,断口处呈现莹莹的豆绿色,看上去种老水足,是一块潜力巨大无比的毛料,出绿的可能性十分巨大,因此价格不菲,算得上是这前厅的镇厅之宝之一。
卓思暖的猜测对了,据老王说,这一块毛料是几年前他在缅甸场区亲自开采而出的,当时因挖出不慎,而造成一小块石皮脱落,呈满绿。
“这一块毛料多少钱?”卓思暖问。
“如今价格是一千二百万,但擦出来后,很可能整块都是满绿,不排除价格过亿的可能性,可赚性很大,但风险同样巨大。”老王收起了笑眯眯的姿态,转而是一种专业人士对待自己专业的严肃性,他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这一块巨石毛料,还伸出布满皱纹苍老如鸡爪的老手,如对待一个可爱的小孩子那般,轻轻的,爱怜般的抚了抚。
巨石毛料外皮底层呈现出黑曜色泽,上层却混合着少量的泥土,呈现出黄白色泽。
老王说,玉石交易中最赚钱的,最蛊惑人心的,风险最大的,非赌石莫属。
珠宝界有一句行话:赌石如赌命,赌赢了,十倍百倍地赚,一夜之间成富翁。赌垮了,一切都输尽赔光。
卓思暖听了老王的话后,深思熟虑了几番,最终,还是围着毛料打转起来。
一千二百万,对于这阶段的她来说,还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因为她的父亲,卓书记,一向以公正廉明为称,如若她今日赌石赌输了,还不知她父亲会怎么责备她鲁莽,但若赢了,她父亲官途上的对手也会因此而放出风言风语,真是进退两难。
“呦,思暖,你不会想堵这一块吧?”若雪澜从远处款款而来,见卓思暖一直围着这一块巨石打转,忍不住出声嘲讽道:“卓伯伯可真是有钱啊,可我听说,他一向以公正廉明为称,该不会思暖你要问夏景灏借钱来玩赌石吧?”
言下之意,是她没钱就不要玩赌石了,若雪澜这话,不可谓不刺痛人心,让人心中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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