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亮离开万宝堂不久,陈天成就接到报告。
收到儿子陈锦鹏的信息,陈大鹏感觉事态严重,马不停蹄赶回鼎天宗总部。
“父亲,张太上怎么说?”陈天成回来后就去见了太上长老张云义。
鼎天宗仅有的两个太上长老中,二太上张云义倾向陈天成,三太上高洪山倾向陈天军。
因为这俩个人特殊的地位,宗内的大事基本瞒不过他们。陈天成要知道事情的真相,自然要去找张云义。
“张太上说,就是东方亮治好了陈大鹏的伤。”陈天成一边看手中的纸条,一边回答儿子。
“果然是他!”陈锦鹏咬牙切齿地低吼一声。
“堂主,我刚刚听说,宗主让陈大鹏率领从天甲堂挑选的一百名精干高手赶向东北方向,同去的还有刚刚锻躯的陈飞雨。”申屠不愧是陈天成的心腹,一听到消息就匆匆赶来报告。
“什么?他兄妹俩一齐出动?我这个弟弟还真是放心!”陈天成听后一皱眉。
“父亲,机会来了。”陈锦鹏听后却是喜上心头。
“锦鹏,你是说……?”这二人不亏是父子,陈天成听后用手比量了一下脖子。
“对!父亲,这次你从天乙堂抽调我们的心腹之人,秘密跟在陈大鹏后边,寻找机会下手。若是能把那兄妹俩人一起做了,我们就去了心腹之患!”
“呵呵,不急。老申,这次由你率队追杀!我会调一百名高手供你差遣!一定要成功!另外,你马上想办法把陈大鹏的消息传递给乾坤门的石破天!我估计石破天听到这个消息后一定会有所行动!到时你只要跟在乾坤门之人的后边就行。他们得手你就不必行动,他们失败后你再出手不迟!记住,一定不要暴露身份!”姜还是老的辣,陈天成一会儿工夫就想到嫁祸于人之计。
“堂主高明!我这就去做!”申屠听后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毫无异色,大踏步走出门去。
“锦鹏,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努力!我这次给你带回一些灵药,对你冲击三脉筑基会有所帮助。如果排除陈大鹏这个异数,你的修为只在你大伯家的陈新鹏之下!而陈新鹏习武成性,毫无心机,不会是宗主人选。帮中其他年轻弟子中,只有一个刘青能和你比肩,但即使他在围选赛中进入前三,也不会对你有多大威胁。而你只要进入前三,就能得到宗内的倾力扶持,各种修炼资源都会向你倾斜!到时候,我们善加运作,一定要把宗主之位挣到手!”
陈天成语重心长地对儿子说了一番话,似乎又被勾起往事,接着愤愤地说“当年,你爷爷偏心,绕过我和大哥,把宗主之位交给陈天军。此事一直是我的心头之痛。现在,我让他后继无人,替你扫清宗主争霸路上的障碍!看他陈天军还怎么和我们争!”
说起往事,陈天成脸上一片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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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横没想到东方亮的速度如此之快!
他自从楚怀山下令后,就立刻上路,率领几个手下轻装简从,马不停蹄,一路狂追。但是三个时辰过去,还是没见到东方亮的影子。
但是一路上,他们却是听到不少关于一对青年男女狂虐找茬的江湖人,并把他们的战马牵走的事情。
董横断定那对青年男女就是东方亮和蓝采儿。
眼见追之不及,董横只得派人向楚怀山求援:阻住东方亮,哪怕一个时辰也行!
他知道,此去红枫谷,一路上关隘重重,只是在玉林府境内,就有大小六处关隘。以楚怀山的能力,让这几处关隘阻截东方亮,自是手到擒来!
东方亮一路狂奔,眼见天色将晚,一座雄关也是遥遥在望。
夜幕下,“出云关”三个大字隐约可见。
经过长途跋涉,东方亮和蓝采儿的体力都有所不支,特别是蓝采儿,神色更是憔悴。
东方亮决定,进关后稍作休息,待蓝采儿体力恢复后,即刻出发。
但就在他随着进城的人流过关之时,城门却是轰然落下,眼见要把走在最后的他们挡在关外!
东方亮大惊,从马背上猛然跃起,一个腾身,从即将落下城门下冲了进去!
蓝采儿反应稍慢,被沉重的城门挡在了关外!
“站住,你是什么人?”东方亮刚落地,就被一群手持长枪的兵卒围在当中。
“各位不要误会,我是赶路的!”东方亮不想与这些官兵冲突,赶紧解释。
“什么赶路的?我看就是流匪!给我拿下!”东方亮刚说完,就听到一声断喝。
他急忙抬头观看,就见在兵卒的后方有一个赤冉长发的雄壮中年人端坐马上,征用手中大刀指向他。
听到命令,兵卒一拥而上“小子,乖乖就擒!”
眼见长枪刺来,东方亮心中不忿: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
他身体一晃,闪过众人包围,出现在中年人面前。
“这位军爷,我是良善之人,你为何不问青红皂白捉拿于我?”东方亮灼灼目光盯住中年人。
“良善之人?良善之人怎不敢让官兵捉拿?我看你就是心中有鬼!自持手段,不把官兵放在眼里!中年人不容东方亮分辨,手中大刀搂头剁下。
“欺人太甚!”东方亮眼见大刀落下,怒喝一声,运气与拳,硬碰中年人的大刀。
当啷,大刀被撞开,东方亮的身子也后退两步。
“好小子,果然有点手段!再来!”中年人一招受挫,把马拨回,举刀又砍。
东方亮已经看出,这人是五脉筑基,修为远低于他。
但他吃亏吃在没有骑马、没有兵刃!
这时他不敢亮出兵刃,若是那样一来,会更加坐实他流匪的身份,他纵有百口,也辩解不清!
东方亮急于赶路,又担心门外的蓝采儿,哪能容许中年人在纠缠下去?
于是他在大刀又一次砍来之际,虚晃一招,避开大刀,落叶步展开,一个旋身到了中年人马前。
砰,只是一掌,就把中年人坐下战马拍倒在地,右掌抵在尚未站起的中年人后心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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