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看着落落给我发的短信,然后给大海打了一个电话,向他寻求帮助。..
他和我说了一些事情,并且告诉我,他已经准备从香港回来。
这无疑是个天大的喜讯,有了大海这样强有力的助手在我的身边,不管做什么事情我都有足够的把握了。为了稳妥起见,我又给刘姿琳打了电话,电话接通之后。我先是把重要的事情给交代了几句,最后才跟她道出我想要拿下维港的计划。
其实这段时间,我们一直有联系,只不过联系的不明显,因为我需要她,在背后打通维港的内线。有些话是不用说出来的,好比刘姿琳虽然在维港上班,但我相信她一定站在我这边。
她听完我的话之后,默了许久,才对我说:“桑桑,你真的准备好了么,这事,只要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我停顿两秒,沉声回道:“我真的准备好了,因为我,再也不愿失去了。”
这事做起来相当的困难,如果不困难,我妈和落落也不会把这个难题摆在我的面前,成为我的绊脚石。和不得不去克服的难题。且不谈维港家大业大,到底有多少难缠的对手和背景,光莫维一人搬出来,就是一个很大的阻挠。
莫维其实一直想把刘姿琳给赶出维港,但是当她意识到刘姿琳的危险性的时候,刘姿琳早已经在维港站稳了脚步,在整个夜总会里也算是一颗不小的摇钱树。
既然维港家大业大,那么高端的管理层一定众多,许多事情自然也不是莫维一人就能说了算的,毕竟谁会愿意把替自己大把赚钱的人赶走
所以,当莫维故意刁难刘姿琳,想要把她给弄走的时候,刘姿琳直接找到了上面的高层,态度虽软,又不卑不亢的说了这件事,结果高层把莫维给训斥了一通,说她别有用心想一家独大,压制住别人的发展。气的莫维差点扔了摊子,再也不去管这件事。
莫维能够混到今天,也是靠着男人一步一步的爬上来的,否则,如果她只是维港的一个保洁小妹,永远也不可能会和维港的老总这种身份的人有交集。所以是赶走一个潜在的威胁得罪高层要紧,还是保住自己当下的饭碗要紧,她自然有个衡量。
但是如今。她在得了病之后,容颜有衰,然后人气也是一落千丈。就莫维现在的处境,真真切切的说明了什么叫做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她已然失了宠,说的话都不再像以前一样有分量。
所谓树大招风。弱小的人才会抱成一团,莫维风光,雷厉风行的时候,背地里自然有不少的人嫉妒她,想要取代她的位置。刘姿琳本来嘴就巧,会说话,所以这么一煽动,二说服,就和那些姐妹们就抱成一团了。
刘姿琳经常用男人间的那套兄弟义气,给那些小姐们洗脑。这样一来二去的刘姿琳倒也在维港聚集了不少人气,不至于成为一盘散沙。甚至可以说,以刘姿琳为首的这帮人的规模已经算是一个小小的组织了。
可在我给刘姿琳打这个电话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这一切。
她对我说,她在宣扬个人崇拜,在她们面前将我传的神乎其神,虽然她们有些都没见过我的人,可早已熟悉了我的名,导致现在,那些小姐都以为桑姐做事情而感到荣光。
原本以为米雪姐主文,刘姿琳主武。没想到刘姿琳耍起“心机”来倒也一环扣着一环。在赞叹刘姿琳的办事效率之余,我给了她一笔钱,让她给手底下的人发点红包,用来拉拢人心。
毕竟莫维再怎么难缠她都是一个人,也没见莫维一晚上接个百来个客人。只有这些小姐们,才是维港的中流砥柱。能够得她们的心,这场仗我就还有胜算。
刘姿琳做事很有分寸,人也机灵,所以我倒是不担心她会被人给抓住把柄。但是为了防止维港用同样的方法对付我。我特地和米雪姐提了一下这件事,让她帮忙盯着,小心内鬼。
米雪姐看着我,笑了一下,如同融化了坚冰的暖阳:“要说内鬼。我也是内鬼。桑桑,我一直替你妈监视你,瞒着你,阻止你,你为什么不怀疑我”
我伸出自己的手。在眼前看了看,冲她说:“你见过有人会怀疑自己的手,会不会突然捅自己一刀子么。”
米雪姐微笑,我跨步上前,抱住了她,喃喃道:“米雪姐其实我真的很害怕。”
“既然怕,为什么还要选择面对。”
“因为我更害怕失去他。”
“你是说姓霍的那个男生”
“嗯。”
我松开了米雪姐,看向她,可关于我妈所做的事,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米雪姐难的温柔的看向我。不再是平日里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她的目光是那样温柔的问我:“桑桑,你诚实的回答我,孩子就是他的吧”
我原本就没有要对米雪姐说谎的意思,所以闻言后轻微的点了点头。
米雪姐不知道为什么,脸色似乎瞬间就凝重了下来,我能从她的眉眼间看出叹息。不等我问,她就对我说:“你放心的往前,去做你要做的事情,我为你解决后顾之忧。”
我看向米雪姐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面有柔弱也有坚定,有冰霜也有暖阳。我们就这样对视许久,然后彼此都笑了。为了让我一个人有时间好好修养,米雪姐没多停留,嘱咐了几句之后就走出了房间。
我摸着自己的肚子,即便米雪姐走后,脸上还带着微笑。我十分感谢自己这一次能够勇敢的面对一切,只有勇敢的人,才能捍卫住自己的东西。无论是人或事,金钱或权利。
我算是看穿了,莫维虽然权利大,但是她也只不过是一个老总不在的时候,才能行使权利的人。真正说话管话的人,是维港的老总,所以我现在考虑的是想要见见到那个人,感觉必须要探探他的底细才行。
就在我盘算着怎么才能见到那个人的时候,悦悦打来了电话,我本来想要挂断,但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接通的那一个瞬间,我的心情复杂的无法形容。
悦悦沉默片刻后,声音氤氲的对我说:“姐我我跟你道歉,是我前面说话没轻没重,不知道分寸,让你难受了。”
“没事。姐没有难受,只是你不知道这里面的情况,我也不知怎么和你说。”
她嗯了一声,继续说:“姐夫罚我在墙根站了几个小时,他训了我。说我长幼不分,说话不近人情,他还说你做的很好,没有犯错,不用挨骂,而我,更加没有那个资格和你说那样的话,姐是我口不择言,一时间急了,才会对你说那样的话,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没有生你的气。”
悦悦闻言,小心翼翼的说:“那你和姐夫,能不能不要离婚”
她说的小心,可她越是小心,我的心口就有一股不可名状的阻塞。大概是因为我妈和我说的那些话,让我不得不往多处想。
我当然不会答应她,同样不会给她留有希望,所以我说:“悦悦,答应姐一件事情。”
“嗯。”
“不要再叫落落姐夫,叫他落总就好。”
“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真的和那个叫霍启盛的有男女关系,你难道真的要因为他而出轨”
我顿了顿,残忍的戳破她存有希冀的气泡:“悦悦,你真正的姐夫,其实是霍启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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