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
蔷薇冷不丁的话，张凡直接回绝。
“添什么乱，忙你的去吧。”
张凡就没指望要蔷薇照顾金灵，因为他已经将东西给金灵戴上了，安全上自然能得到保障。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这是我应该做的。”
一听这话，张凡没脾气了，才想到蔷薇可是龙组的，或许从这蛛丝马迹的信息中，又联想到了什么。
“张大师，那我十一点半的时候再过来找您，我会让那个中间人预留三个信徒位置的。”
“好。”
等姜四走后，张凡看了过去。
“不和我说说吗？”
“你又不是龙组的人，我和你说什么？我洗澡去了。”
本来也无所谓，唯一的区别就是蔷薇去了，他不能杀掉那个风水先生，会让蔷薇带走，但结果肯定还是一样的，单单那孙子二十年前能布下惨绝人寰的府身葬，死刑就跑不了的。
谁知此刻看到蔷薇居然是直接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张凡立刻急了。
“喂！你要在这洗？”
蔷薇疑惑。
“有问题吗？就开了这一个标间，难不成为了洗澡，我再去开一间？太浪费钱了。”
浪费钱？先不说龙组成员每个月的工资高到了何等地步，单单你这出来是共事，肯定都会报销的，居然还省着。。。
如果不是确定蔷薇对他没意思，张凡甚至以为是在故意勾引他呢。
二十分钟后，蔷薇出现，张凡直接翻了翻白眼。
“头一次见到有人洗澡，进去和出来时候一模一样的。”
蔷薇进去的时候发型、衣服是怎样的，出来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我就这一套衣服，没得换，头发用灵气直接烘干就可以了，怎么？你期待我裹着浴巾出来？你好像也不是那种饥渴的人吧？”
懒得多说什么，张凡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而蔷薇也不在乎，躺在了金灵旁边，虽然地方小点，但也还能凑合。
“真的不加入龙组吗？我们那边除了缺少玄学类的年轻人才，你过去后，还有很多好处的，就比如我说的能自由进出地府的那个人，他如果愿意教你一些东西，你的实力短时间内就会提升很多。”
教我？张凡无语，哪个玄学大师要是能教阎王，那还不得上天了？
实在是被问的有些烦了，张凡随口说道。
“如果你做我女朋友，我就加入龙组。”
“想得美，我男朋友要是你这样的，早就被我乱拳打死了。”
果然这招十分奏效，房间内终于恢复了安静。
中途姜老爷子来了电话，张凡接通。
“张大师，这真的是缘分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您了。”
“我之前就答应过的，你忘了吗？所以不用这么客气。”
姜老爷子也没再客套，反而声音中是恨意十足。
“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或许真的有些过分，但我。。太恨了！如果张大师能活捉那个风水先生最好，带回来，我要用尽所有酷刑折磨他，最后再让他去阴曹地府。”
虽然没有开免提，但以蔷薇的实力，想要偷听那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所以张凡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急忙说道。
“姜老！咱们不要打打杀杀的，要相信有关部门，肯定会给我们一个公道的。”
不太理解张凡为什么会这样说，但姜老也顺势给了一句。
“是是，张大师说的对，那我就等您的好消息了。”
挂断，蔷薇的笑容有些耐人寻味。
“我是一个正直的人，未经允许不会偷听别人的电话，所以不用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已经疑似杀了严家三口和关段的人，未来还要对付司徒家，现在居然敢大言不惭相信什么公正，听起来真的是太过可笑。
约莫十一点半的时候，姜四果然来了。
“这信徒的什么，恐怕不是一次两次了吧？”
姜四点点头。
“嗯，为了调查这点信息，我们花费了整整一个亿，信徒事件持续大半年了，最诡异的是，挑选出的人，都是坐落在某个门派附近的镇子或者村庄，其他就没什么规律了。”
持续了大半年？张凡看了一眼蔷薇，他似乎已经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参与了。
“好吧，我们的确知道信徒的事，也早就调查过，可惜没用。”
叹了口气，蔷薇继续道。
“这些信徒都是心甘情愿过去的，因为去一趟就能得到一万块。大城市的人而言，一万块可能诱惑不是那么大，但是这里的村子、镇子，一万就算是不小的数目了。加上那些去的人，回来都安然无恙，经过口口相传，人们当然更加的癫狂。”
一丝疑惑从眼中闪烁而过，张凡正要开口，蔷薇给出了解答。
“我们派人探查了很多人，他们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都没有任何问题，我们小组长，也就是我的顶头上司，对这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怀，认为肯定有猫腻，只是我们没有发现罢了，所以这次再度听到信徒，我才想一起去的。”
连龙组都没查出来？是派来的人实力不够，还是所谓的信徒真的什么损伤都没有呢？
“姜四，我们三个名额，你是不是反而还花钱了？”
姜四点点头。
“是，本来属于我们的三万归中间人，我又给了他十万，才抢到了这三个名额，正如蔷薇小姐说的，信徒的名额十分吃香，只要说一句，大把人挤破头皮都想去，毕竟有一万块拿，就一晚上的时间，而且还完好无损。”
来到镇子东侧的森林前，这里已经站着五个人了。
“那个戴着一顶草帽的，就是中间人，我们叫他马老五。”
哪怕八个人在此，也只有虫鸣和风声，没有一个人说话。
终于，时间来到了零点整，马老五双指放在嘴里，吹了一声口哨。
不消片刻，有铃铛声节奏性的响起，众人转头看去，发现是一辆车出现了，不是汽车，而是驴车，由两头驴拉着。
“驴车？”
姜四感慨，好像就小时候去农村的亲戚家见过这玩意。
只有张凡和蔷薇对视了一眼，因为他们都看了出来。
板车没问题，只是前面拉车的。。不是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