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绝不会与日本帝国作对!”
听到千岛里惠的话,马明远嗤笑出声:
“呵呵,放心吧,我既然看中你,就不会图你的身子,那样太下作了,要女人,我有的是办法,犯不上碰自己下属。”
下属!
维克多和千岛里惠一齐露出诧异表情。
这个男人疯了么,两个投诚过来的日本特务,还敢收留当手下,他就不怕这两个人再次背叛?
对两人表情不以为意,马明远摇动着酒杯,低头道:
“放心,把你们留在身边……这种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事,我不会做的。再说,我这里也没法充分发挥你们的特长。”
“哪里?”
“去哪?”
两人异口同声问道,说完,还对视了一眼。
放下杯子,马明远翘着腿,用玩味的表情看着两人,淡淡吐出一个词:
“America!”
美利坚!
两人再次对视,故土难离,这样漂洋过海去异域,而且前途未卜,他们都有些惴惴不安。
看出两人心思,马明远笑笑,柔声安慰道:
“放心,我只要你们为我工作十年,十年后,会给你们一笔钱,随便你们去哪里。”
“十年,呵呵……”
维克多苦笑一声,他都五十多了,十年后,在不在都是两码事了,算了,既然被抓住,又被之前组织出卖,飘到哪里算哪里吧。
是以,老家伙有些苦涩道:
“好吧,就当把这条老命卖给你了。”
马明远点点头,看向千岛里惠。
千岛里惠定了定心,平静的回视:
“只要不与日本作对,去哪都无所谓。”
若是千岛里惠二话不说,就一口答应下来,马明远也会二话不说,直接下令把这女人枪决,肯定是假投降,留着干嘛。
但千岛里惠犹豫再三,又反复提条件,才让他感觉到女人心中份迟疑。
至于收编这两个投降的特务小头目的理由,实在是马明远现在的人手太紧张了,能大用的人才更是没有,直接枪毙他们未免太可惜。但只在留在身边也不现实,真当日本人是傻子、瞎子么,只要他回到东北,这两个人分分钟暴露。
所以,送到美利坚去,让他们为自己开拓在美利坚的产业,就成了一个最优选。
至于两人的忠诚,呵呵,真当赤俄和日本人对叛徒,都是非常温柔、通情达理么?尤其是维克多,他背叛了两次,把赤俄和日本卖了个底儿掉,真被格别乌知道,别说回赤俄,就算回到欧洲,格别乌都不会放过他。
工作十年,嘿,用不上十年,只要再过三年,当钢铁大叔感觉到组织内部的威胁,挥舞起“大肃反”的镰刀,维克多老头一定会被吓得瑟瑟发抖,将所有希望寄托在马明远的庇护。
至于千岛里惠,短期内,心灵的创伤,让她不会有别样心思。等到美利坚事业稳固,那时候,即便她背叛了,马明远还会怕一个小小的日本特务么?
从决定用这两人的时候,马明远就想好了,派个人,借道赤俄,把这两个家伙,送到欧洲,然后再送去美利坚。对了,派去的人手不能少,一个情报组,一个行动组,是基本配置。领队么,嗯,冯兴不错。
至于剩下几个俄籍日本特务,因为都是小人物,目标不大,马明远决定,借着这次迎接国联调查团,浑水摸鱼偷偷带回长春看押,严格审问,看看还能否榨出油水来。
解决了赤塔的日本特务小组,马明远又需要头痛:
日本人既然发布命令,动员了远东地区全部力量,肯定是要有所行动。现在发愁的是,他们会在什么时间,哪个地方,用什么方式动手?
想了半天,实在没有头绪,急得马明远不住在包厢内转圈。
一边的陈兴亚看不下去了:
“我说明远,别转了,我头晕!不就是怕小鬼子暗戳戳下黑手么,别忘了,咱们可是在老毛子地盘上,我还真不信了,他们小鬼子手能伸这么长!”
说话,陈兴亚狠狠捶在茶几上:
“在老毛子这里,咱们人手又足,只要小鬼子敢伸手,哼,伸左手,老子剁了他左手,伸右手,老子卸掉他两条膀子!”
马明远一翻白眼,老家伙说得轻松,人手足,那也都是老子的人好不好!你说剁就剁?到时候死伤的,都是老子辛辛苦苦攒下的家底!
就在马明远想爆粗口的时候,丁山小心翼翼溜进来,马明远立时没好气瞪了一眼:
“干嘛,不知道敲门么,有没点规矩了!”
丁山也不知道自己哪得罪了自家少爷,一缩脖子,暗道点真背,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只是,进都进来了,还能退出去么。要真敢那样,信不信马明远骂的更凶?
带着点畏缩的样子,丁山吞吞吐吐道:
“那个,那个,少爷,那个日本娘们,想见你……”
见到丁山样子,马明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虎着脸道:
“说话站直了,你是队长,要有威严,不然让下面人看到了,以后还怎么带队伍?”
虽然是挨骂,丁山却一脸欣喜,挺直了身子,站的笔直,对着马明远行了一礼,这才喜滋滋转身出去。
待到丁山关好门,陈兴亚这才上下打量马明远:
“行啊,有两把刷子,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不错。”
接着,这个中年糙汉忽然换上一副猥琐的表情:
“那个日本小娘们挺漂亮吧,嘿嘿,大半夜的,还想见你,哈哈,桃花运来了啊……”
一翻白眼,马明远边反怼边往外走去:
“毛线的桃花运,人都在老子手里,真要收拾她,还用得着她主动么。”
“吹,接着吹,我看你小子还是个雏吧……”
耳边还满是陈兴亚猥琐的笑声,马明远走进千岛里惠的套房。
因为是女人,又被马明远看重,千岛里惠享受到特殊优待,单独享有一间套房,待遇直追马明远和陈兴亚。
这个待遇也让不少人产生了些联想。
就在马明远进门时,外面两个负责看守的队员,对他都是露出会意的笑容。
平日里,马明远对手下并不高冷,这些家伙大多数年纪比他还大,过于端着架子,不仅手下队员不自在,马明远也有些不舒服。
因而他都是言谈不禁,什么荤笑话都可以说。但是,到了办正事时候,谁要是有闪失差错,马明远骂起人来,也是毫不留情。
如此一来,不仅没削减马明远的威信,反而令一众特侦队员对他更加拥护。
关好门,自顾自坐到沙发上,马明远看着有点紧张的千岛里惠,抬抬下巴,随意道:
“说吧,有什么事。”
千岛里惠确实非常紧张,虽然站在马明远面前,双手却不断拧着衣角,垂着头,不敢看向马明远。
马明远也不催促,就在那里坐着,还不忘为自己点了一根雪茄,悠悠的看着女人要干什么。
过了好一会,似乎终于下定决心,千岛里惠缓缓抬头,眼睛红红的,面带凄容,双手缓缓动作,解开自己的衣扣。
微微皱眉,马明远没有动作,看着对方表演。
千岛里惠的动作很慢,似乎每一个动作,都要深思熟虑似的,先是衣扣,然后外衣,再是里面的衬衫扣,脱掉衬衫,接着是裙子,衬裙……
终于,当她赤着上半身,下身只剩下贴身短裤时,满脸的羞涩,让她实在没法继续脱下去,只是紧紧抱着前胸,垂着头,身子微微颤抖,缓缓开口,声音非常得低:
“请,请,请,阁,阁下,享,享用……”
马明远一根雪茄都抽完,将仅余的一节按灭,撇撇嘴,站起身向外走:
“就这些?行了,穿上吧。”
千岛里惠诧异的抬头,盯着马明远的背影,她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做到这个地步,面对自己的身体,眼前这个年轻男人为什么还不动心?
如是一个日本男人,到了现在这一步,自己已经如此诱惑,只怕早就忍不住扑上来了吧?她之前的教官,都不用如此,仅仅是两人单独同处一室,不就是险些女干污自己?
千岛里惠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男人!
“等等,我长得不好看?”
马明远站住了身子,手握住门把手,并没有转身,:
“这和好不好看没关系,我不碰自己的手下。我说过,最后说一遍,要女人,我有的是,但不会和手下做这种事。”
谁知,千岛里惠并未回答,抢步扑过来,死死抱住马明远,纵然衣衫整齐,马明远也能感觉到,背后那柔软的感觉。
千岛里惠声音有些发涩,还带着颤音:
“阁下,请恩宠我,不,不然,我,我害怕……”
终于明白这个女人的想法,原来是怕马明远言而无信,希望求得一点保证。
马明远不禁嗤笑,将女人的手掰开,转身取过她的外衣,为她披在身上,挡住了女人的上半身。
这个过程中,千岛里惠一直抱着前胸,头深深埋在胸口,秀发垂下,挡住她的脸。
迟疑了一下,双手慢慢按在女人的双肩,马明远轻声问道:
“你,不恨我?毕竟,我用那种手段,折磨过你。”
回答他的,是女人摇摇头的动作。
“为什么?”
透过双手,能感觉到女人的身体在颤抖,似乎在微微啜泣,过了一小会,千岛里惠的声音才传过来:
“阁,阁下,是强者,让弱者屈服,天经地义。作为弱者,里惠理应服侍阁下……”
在千岛里惠眼前,晃了晃食指,马明远笑了,一语双关道:
“我是强者,但我有原则,我说过的话,就不会食言。所以,你放心好了,只要你安心做事,十年后,我还你自由。”
说完,马明远转身去开门。
就在这个时候,千岛里惠急切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阁,阁下,我有办法,找出,其他小组,真的,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