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西汉时期是匈奴人的游牧区域,东汉时匈奴被大汉和鲜卑打败,逐渐向西迁徙至西亚。
鲜卑大汗檀石槐统一鲜卑后占领了匈奴原来的地盘,檀石槐死后鲜卑又分裂了,各自为政,这里就是鲜卑人的游牧地。
司马懿自从成了混沌的代言人,对后世也有了解,既然他的后代能取代大汉,那能够十一个政权强大的鲜卑自然成了司马家的心腹大患。
他决定利用吕布忠心大汉的特点,鼓动吕布征服鲜卑,把投靠童远的鲜卑部落男丁杀光,妇女赏给混沌军的士兵。
其他鲜卑部落也被打得元气大伤,只好依附吕布,壮大混沌军,将来这只军队可是司马懿取代大汉,消灭一切的力量,让这个世界重归混沌。
而左军师陈宫想把鲜卑汉化,加强大汉的实力。
这是司马懿不想看到的,鲜卑必须灭族,汉室不可复兴,河内司马氏会成为新的皇族,留给华夏永恒的印记。
有陈宫这个地位高于它的人阻碍,司马懿只能利用吕布,来个暗度陈仓,于是向吕布提出了挖掘碳石。
司马懿对吕布说道:“冬季漠北冰天雪地,鲜卑人取暖之物不够,帐篷挡不住寒冷,只好挖地窖御寒,将近半年窝在地窖没事干,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生后代。鲜卑青壮战死过半,一夫多妻比比皆是,第二年大量小孩出生,几乎每个妇女每年都是怀孕、生子,牧民无法抚养,有近半夭折。”
“多数冻饿而死,食物不足,御寒无燃料。冬季也有牧民出去打猎,结果冻死冻伤不少,还有不少死伤在野兽之下。开挖碳石在井下干活,不仅不冷还会出汗,挖出的碳石分给他们一部分,多数归混沌军所有。”
“我们把多余的碳石去草原各地换回羊皮羊毛、牛皮牛毛,还有其他野兽皮和马匹,再把皮毛去其他地方换回粮食、布匹、工具、兵器。这样混沌军用不几年就发展壮大起来,几十万汉族、鲜卑、丁零、匈奴、羌族混沌军训练出来,还怕曹操。童远二贼呼?”
这话把吕布乐得哈哈大笑:“司马军师真是神人也!知天文识地理丞相乃之才!”
陈宫也激动异常,但有一种被他人操纵的感觉,发现司马懿正在用眼角余光看着自己,陈宫一个激灵,难道?
不管司马懿用心何在,反正挖碳石有利于混沌军的发展,有利于大汉,他也不能反对,只有赞成。想起在贝加尔湖的一幕幕,陈宫冷汗直冒,直接反对他们是行不通的。
甚至有时候他会怀疑,还是原来那个陈宫么?
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满身虚汗直冒,吕布一把扶住“公台咋么了?”“感了风寒。”陈宫答到,吕布急忙让人扶陈宫休息。
在司马懿的带领下,一帮穿着皮衣、皮裤,带着狼皮帽子,穿着羊毛毡鞋子的混沌军骑着马进入了南部群山中,几天后在一个峪口停下了。司马懿知道矿就在这个峪内。
“先休息一下,一会进这个峪内看看,河床里那种黑石头就像碳石,砸开看看。”司马懿命令手下道。
捡来几块黑石头用锤子一砸,结果成了碎末,用手一摸,手变黑了。“终于找到了!进去找找在什么地方。”司马懿喊道。
在一个陡坡下看见好大一片坍塌下来的碳石,在风吹日晒下早变成了粉末,用脚踏上去硬帮帮的,已经冻成整体了。
司马懿命令士兵用铁镐刨出半坡里面新鲜的碳石,有人找来了茅草、牛粪,把碳石放在上面点着了茅草,牛粪慢慢着火了,不一会碳石也燃了起来,开始冒的是黑烟,不久一大堆碳石烧了起来,烤得近处的人直往后退。
这座山上面有两三丈分化岩石,几丈未分化岩石,下面全部是碳石,越往里面碳石越软,甚至可以用铁锹挖,可运出矿井外不久就变硬了,众人都感到神奇,一些并州士兵知道一些,也是道听途说,亲眼看了就是不一样。
大量的鲜卑人来了,只要年过十五岁的男子全部到来,整个两里多的山坡开满了矿洞,矿洞六尺宽,平着推进,里面又分许多分矿道。
挖起来不算费事,可进出就麻烦了,都是人拉车往外运。
一天工作七个时辰,刚开始多数人还能顶住,时间长了许多人倒下了。疲劳过度,零下40多度的低温稍有差池就会要命。
从矿道里回来,只有牙齿是白的,其余全是黑的,这里根本没有泉水,只有化些冰或积雪的水只够洗脸做饭,鲜卑人也没有洗澡的习惯,也没有条件,多数人一辈子也没洗过澡。回来后洗手吃饭,然后倒头便睡。
刚挖出的矿道很松软不时落顶,砸死砸伤人的事故时有发生;没有通风设备,随着矿道的加深瓦斯爆炸事故也发生了几次,每次都会有大量矿工死去,也有监工的士兵死伤。
后来这些士兵只在矿道口不远处监视,再也不敢进深处了,这给鲜卑人提供了偷懒的机会,但是监工的自有办法对付,拉出一车发一张牌,下工后统计数量。
三个月下来,挖出的碳石数量惊人,让吕布大赚了一笔,可是有两成的鲜卑矿工死伤,这是以命换碳啊!
司马懿、吕布不满于现状,继续向东南打通商路,去和并州、幽州交换粮食及生活用品、兵器。
这么多人死了吕布眼都不眨一下,而且越来越暴力了,多次有矿工逃跑抓回来全部斩首示众。
陈宫已经发现自己被什么气息影响,尤其是从北海回来之后,只要有反抗的想法就会头疼。
他发现只要司马懿接近吕布,吕布的混沌之气就旺盛,就会暴躁,此时全无人性,练武疲惫后就好多了,他把自己的经验在吕布特别劳累时悄悄告诉了吕布,此后吕布故意躲着司马懿。
司马懿是何等人,很快发现了端倪,有意接近吕布。
大汉混沌军的控制与反控制的斗争慢慢开始了。